这春仙露才刚刚开封,在场的人就闻到了一股酒香,而且这股酒香,甜不上來的香气,虽然让人不明,不过如今已经是各个馋涎欲滴,想要马上就尝尝味道。
“这果然是好酒啊,”张凡喝了一口方振乾的春仙露,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酒,入口当真是棉柔无比,喝下之后,喉咙更是清爽的很,毫不觉得火辣,而之后,唇齿留芳,回味无穷,却也并不缺乏力道,当真是好酒啊,”
“张大人这一次是來对了时候了,”方振乾听到了张凡的赞扬,面上是露出了自豪的模样,“这酒,是老夫在四十年前所酿制的,月玲出生之时,老夫是拿出來了一坛,那已经是放了十几年的功夫了,在场喝过的人应该都记得才对,”
对于方振乾的话,在场的人全都是露出了肯定的表情,显然,方振乾并沒有说假话,而即便是张凡沒有看到其他人的表情,他也是相信方振乾的话的,毕竟,如今张凡手中的碗里,盛着的就是这春仙露,他也亲口尝过,自然是明白的。
“而张大人这一次,当真是讨巧的很呐,”方振乾继续说道,“如今张大人所喝的春仙露,那可是存放了四十年之久的了,用四十年的时间,來藏酒,再差的也能变成佳酿,更何况,老夫的这春仙露,那更加是不同凡响,哈哈哈……
“将來,小女出嫁之时,老夫再把剩下的最后一坛酒也拿出來,想來比之这一坛的味道,还要好上几分才是,到时候,再给张大人尝尝,”
也不知道方振乾的这番话,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张凡总是觉得,他的这番话是话里有话,再加上他之前就感觉到的,张凡总是觉得,方振乾的这番话,还是不要轻易地去搭话为好,所以张凡是赶紧改了话題,问道:“对了,方老教主,我喝着这酒,的确是如同琼浆玉液一般,只不过,我总觉得这酒,跟普通的酒水不同,并不是说别的酒普通,即便是其他的佳酿,喝起來却是跟这春仙露不一样,不知,方老教主酿这春仙露的时候,都放了些什么,”
“这个以前也有人问过老夫,不过老夫可是沒对他们说过,”方振乾笑着说道,“不过如今,这都已经四十年过去了,再加上又是张大人所问,既然如此,老夫也就说出來便是,”
方振乾说要将这酒里的东西说出來,在场的人全都是竖起了耳朵,想來也是,这酒的确是好喝的要命,奈何方振乾就酿了这么三坛,如今这两坛都开封了,只剩下一坛了,而且方振乾还说的明明白白的,那一坛是要等到方月玲出嫁的时候再拿出來的,且不说那要多久,就是到时候还有沒有在场的这些人的份,那都是个问題,而现在,看着方振乾也是沒有再去酿造的意思。
所以,在场的人全都想要听清楚,若是容易的话,自己回去也酿些,岂不是好,即便是酿出來的酒,可能沒有方振乾所酿造的这几坛如此美味,但是相去不远的话,也就足够了。
“说到这酒的话……”方振乾说到这里,还是卖了个关子,看到众人全都是盯紧了自己,这才是继续说道,“若是说这酒,酿造起來,也是跟一般的沒什么不同,谷米之类的粮食罢了,但是酿酒的时候,老夫在里面倒是放了不少的料。
“既然名为春仙露,那自然是在春天所酿造的,而那些东西,正是春天來临之时,老夫在这山中找到的七种毒草,还有咱们五仙教所用的五毒之物,这些都是春天刚來之时,刚刚出长之物,最是鲜嫩无比了,”
“什么,”张凡听方振乾这么一说,顿时大惊,不过马上,张凡就冷静了下來。
不错,刚刚听到方振乾这么说的话,在场的人全都觉得,要么是方振乾诓骗他们,要么是方振乾想要毒害他们,若是诓骗他们的话,那自然是沒什么关系,但是若是当真如此的话,毒害却也是不对,毕竟当年方月玲刚刚诞生之时,方振乾便是拿了一坛子出來宴客,而在场的人当中,当时喝过那坛酒的人也不是沒有,不过也沒有见他们有什么问題,如今不都是活得好好的嘛。
只不过,即便是能想明白这些事情,但是张凡并不觉得方振乾会在这种事情上面欺骗他们什么,而现在,不只是张凡有些惊讶,旁边的那些人也全都是一脸震惊的模样,的确,若是方振乾说,酿这坛酒所放的东西,是什么名贵的材料,花草,哪怕是蛇胆之类的,他们全都是相信的,但是方正年前却是说,这坛酒里面,有其中毒草,还有五毒之物在里面,这怎么能不让人觉得震惊呢。
而且还是开春之时,别的人不知道,但是五毒教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开春之时,无论是刚刚生长出來的毒花毒草,还是刚刚从冬眠中醒过來的剧毒虫蛇,都是毒性最为剧烈的时候,有的时候,一条普通的毒蛇,平日里被咬上一口,可能都不用救治,身体好一点的人稍微抗着就能痊愈了,但是同样的一条蛇,若是放在开春的时候,毒性却是有可能马上要了一个人的性命。
若单纯是说,用有毒之物來酿酒泡酒的,那也不是少数,什么毒蛇、蝎子之类的,更是多得很,但是方振乾倒是好,七种毒草,五毒俱全,全都混在一起用來酿酒了,这完全就是让人匪夷所思嘛。
“这个,老教主,这莫不是骗人的吧,”尤旭光有些不敢相信地开口说道,“虽然说,咱们五仙教是玩毒的大行家,也明白以毒攻毒的道理,但是这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