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下来。

薛冷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完全不敢去看隗裕,只是喃喃道:“魏大夫……你……”

魏大夫倒是脸上神色正经无比,彷佛这对于大夫来说是正常不过的事情,直了身子道:“薛姑娘不必如此,对于大夫来说,这再正常不过了。如果姑娘不介意,老夫想替姑娘把个脉看看。老夫行医数十载,知道这样事情对姑娘家来说虽然难以启齿,可是月事不适,对身子却是有极大影响。便是姑娘现年轻觉得无碍,日后嫁人生子,也是多有影响。”

这一番话,魏大夫口说出,完全没有任何不妥。仿佛说你手上这伤口若不包扎,会炎一般。

薛冷玉微抬了头,见魏大夫一本正经的脸上,光芒闪闪,顿时知道了他的意思,却有些哭笑不得,只得道:“那就麻烦魏大夫了。”

便是作为一个女子,她也没想到用这样的法子赶走隗裕。

“这是老夫应该做的。”魏大夫脸上,全是救死扶伤的理所当然。

薛冷玉只得回来,坐桌子另一边,无奈的抬头看了依旧侧脸一边站着,并没有要出去打算的隗裕。

“隗公子。”薛冷玉犹豫道:“你能不能……出去等我……”

薛冷玉这个时候都不必演戏,便是那种含蓄害羞不好意思的样子弃妇也嚣张 相公你别逃。别说并不多熟,便是再熟,一个大男人面前说着这样事情,也难免不好意思。

知道魏大夫一会儿定然要跟薛冷玉叮嘱一番女人的事宜,隗裕眼睛盯着军帐另一侧,却也是难免的尴尬,正要应出一个好字,却想了想并不放心,努力让声音冷冷的道:“薛姑娘当我不存便是了。”

薛冷玉郁闷:“这怎么当你不存?你一个大男人站这里……”

隗裕主意定了,便不犹豫,脸上红晕退去,恢复了一副淡然的样子:“隗裕有皇命身,不得离开姑娘半步。若是薛姑娘觉得不便,那么可以唤皇上前来陪。”

而将她完整交接给展风颂之前,是不会离开半步的。这看来却是是尴尬了些,可展风颂之所以放心将薛冷玉托付给他,便是知道他这样性子。

薛冷玉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话可说。他们都以为她和展风颂的关系必然亲密无比,这样事情也就没有必要避他了。却不知道如果此时站这里的是展风颂,那让人难为情。

薛冷玉咬咬牙瞪他一眼:“算你狠。”

扭头看了魏大夫:“魏大夫,有什么问题你就说。不用顾忌了,这身体上的不舒服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硬要是这样的话,薛冷玉也就豁出去了。本来生开明年代,这种事情是司空见惯的,不至于让她害羞的有男人就说不出话来。要是翼行那样嬉皮笑脸的还不好说,可是看隗裕也是个一本正经的冷酷男人,就算是心里不放心不愿意出去,可是看他自始至终也没有扭过来的脑袋,便知道他还是意的。

魏大夫看了看薛冷玉,再看了看隗裕,既然这两人都没有意见,那么他,自然是完全无所谓的。当久了医生,别的不敢说,对于男女之间的区别,真是看的不能再淡了。

魏大夫将手指搭上薛冷玉的脉搏,眼角余光瞄了隗裕并没有一点看过来的迹象,嘴上说道:“薛姑娘身子太寒,虽然看似健康,可是却常有亏损……”

薛冷玉根本就没有听见魏大夫说了些什么话,她的全部精神都放手腕上,那只搭自己腕上的手指,极小范围的滑动着,一个个字手指下飞快的现行。

薛冷玉对这年代的字本身就不甚熟,又是手指写腕上,便只能专注的去辨认,总算是魏大夫知她不熟,写的极慢,口里却是不停,一套一套专业说辞,让本来就不好意思多留神的隗裕没有一点其他想法。

一时写完了,薛冷玉心里有了数,知他要给自己准备些迷|药之类,让她想办法下展风颂的饮食再逃出来,自会有人接应。

薛冷玉嘴角一点苦笑,还以为有什么办法,原来是让她去下药,这样几千年用烂了的招数给她一个不好的预感,好像就没有几个人能成功过。

没办法这里商讨是不是还有别的办法,只听得魏大夫道:“姑娘这月事不适,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老夫开些调理性和的药给姑娘,回去熬了喝下,几幅之后,自然能得好转。”

这时手腕上手指又动,写道,迷|药间一副药材,里面花朵里藏了一粒很小白色的药丸,入水即溶。足可以致人昏迷一天。

薛冷玉仔细的认了,却皱眉道:“魏大夫,你这法子是不是真的有用?我虽然现这症状确实不舒服,可你能不能证明自己这药,确实无虞?魏大夫……不怕你生气,我这人性子直,如今这世上庸医太多,真的假的,我一个外行人又分辨不出,可这性命攸关的事情,可不能冒一点险。”

薛冷玉定定看了魏大夫,脸上神色认真无比。要是他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这险,还是不能冒。

魏大夫微微一愣,心道这姑娘还当真是谨慎的很,随即飞速她手腕写了两个字。

薛冷玉全身一阵,眉间瞬时舒展开来,没错,这一定没错了。

魏大夫她手腕上写的,是毛台这两个字。

这名字,是只有她和殊离两人才知道的秘密。想来是殊离怕自己不愿信他,才给了这名字为记。虽然此毛非彼茅,却足以让薛冷玉相信他的身份。

台面上,魏大夫又神乎其神的说了一堆什么道理,全是医药专用名词,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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