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仓库里冷的像冰窖一样,凌思琳完全赤/裸着下体,觉得两条腿都要被冻住了,只有两人剧烈交缠的那处炙热而滚烫,可该死的男人却可以连裤子也只脱了半截。
“嗯……”
他的头忽的埋进她的脖颈间啃咬,让凌思琳不由自主的溢出一声呻吟。
她顿时觉得他的撞击又加重了许多,似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撞出体外去,她难忍的摇头,她挣扎不了,也没力气挣扎,只能任他在她身后为所欲为。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只觉得似乎整个身子都要被冻僵了时,她才听见男人在她头顶重重的低吼了几声,随即体内一空,热烫的液体溢出体外。
身体软的一下跌坐在撒落了一地的衣裤上,她不用抬头,也能感受到那居高临下的两道鄙夷的目光。
冷泽谦慢条斯理的清理好自己,临走还不忘冷冷撂下一句:“药就在原来房间的床头柜里,别忘了吃。”
说完甩门而去,凌思琳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却不是为了肿胀的脸,不是为了身上的弹印,也不是为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只为那个男人的狠心,居然真的就这样丢下她,他知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样对待她?如果他知道,他还会同意把她嫁给他吗?如果他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他还会对她这样不管不顾吗?
“哥,你在哪?我想你,好想你……”掩面而泣,泪珠涕零。
……
清晨的阳光洒落进仓库低矮的小窗,凌思琳和衣而眠,昨日还苍白的小脸此刻却是别样的通红,她觉得一阵阵的发冷,好似身子都在抖。
迷迷糊糊中,她似听见有人在开仓库的门,她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发现眼皮重的抬都抬不起来。
她感觉到有人把她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拎出仓库,然后她好像看到好多人在她眼前晃动,她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平行着吊了起来,好像绑在了一个硬硬的木板上。
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枪声,打穿木板的声音,甚至就贴着她耳边呼啸而过,还有男人们的欢闹起哄声此起彼伏,仿佛就在面前,又仿佛从远远的天际飘来。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她好像还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哭声,还在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那声音好熟悉,好像……好像……夏莺?
她好想看看是谁,可眼皮却始终沉得抬不起来,眼睛也好像已经变得迷蒙不清。
她好像正在做噩梦,梦见冷泽谦又在拿她当人肉靶子取乐,可是这个噩梦里怎么会有夏莺?她为什么在哭?
“夏莺……快……走……”
头垂了下去,眼前渐渐一片黑暗,那噩梦也在黑暗中渐渐消散,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