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妤友同学投出的粉红票票,鞠躬感谢!这是本书的第4张粉红,再来1张就加更哦!亲们手上有票票的,就砸过来吧,呵呵。. )
傅老爷慢慢踱到赵水旺家的面前,冷冷看了她一眼:“我们傅家世代宽厚待人,即使府里的奴才也是谦和有礼的,怎么就出了你这种乒到主子头上的奴才?”
赵水旺家的被抓了个正着,想申辩也无处申辩去,只有拿着乌青的眼睛望着傅三秀。
傅三秀哪容她再有机会说话?马上一个巴掌挥过去,指住赵水旺家的骂道:“你这个刁妇,平日最爱的就是嚼舌根,四姨娘平日里是如何训斥你的,全当成耳边风了?不该说的也说,一大把年纪,活得不耐烦了?”
赵水旺家的无端端的又挨了两巴掌,捂着肿起来的脸颊再不敢说话。
傅老爷盯着赵水旺家的;“这样的奴才绝对不能再留在府里了,来人……”
“老爷!”四姨娘很适时地出现在院子门口,她气吁喘喘地紧走几步,走到傅老爷面前,陪笑道:“老爷,你行消消气,这样的奴才哪能劳你动气啊,这事交给妾身就行了,妾身一定严加管教。”
说着伸手讨好地替傅老爷捶捶后背,顺起气来。
傅老爷看了四姨娘半晌,毕竟这个妾室就目前来说,还是很得他的喜欢的。他也知道这个赵水旺家的,是四姨娘的陪嫁。还有,三姑爷也很争气,说不定日后会与他同站于朝堂之上。
傅老爷想了想,摆摆手,道:“罢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吧。这个恶妇。一定要严加管教,绝不能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他看了一下里屋那边,“六丫头你可要好好安抚一番。”
四姨娘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忙不迭道:“老爷,妾身一定会好好安抚六秀的,还有,一定会重重处罚这个恶妇的。”
傅老爷点点头,这内宅的事情。他也不便多管。看看四姨娘,叮嘱道:“你如今也当起了半个家,如果有什么不懂的,要多向夫人请教。夫人掌家的时候,可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娄子。”
四姨娘脸一红,听出傅老爷的语气中颇有责怪之意。再加上又拿大夫人与她比较,心里十分不舒服,又不好为自己辩解什么。只好忙陪笑道;“老爷拒放心,妾身初次掌家,没有什么经验。今后一定多多向夫人请教,绝不会再出这样的事情了,请老爷放心。”
傅老爷“嗯”了一声,与三姑爷走了。
四姨娘亲自把傅老爷送到院子门口处,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林荫小道的尽头处。这才转过头来。
赵水旺家的看到傅老爷把事情交给赵姨娘之后,便走了,不由心中欢喜起来,趋前几步,看着四姨娘,哀求道:“四姨娘,老奴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四姨娘念在老奴忠心耿耿伺侯四姨娘的份上,饶了老奴吧。”
四姨娘怒意冲冲地看着赵水旺家的,脸上是一片埋怨她办坏差事的怒气;“赵妈妈,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做事怎么这样尊卑不分!六秀不管怎么说,也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你倒好,乒到主子的头上来了,我怎么饶你!”
赵水旺家的一听,吓坏了,忙不迭地磕头:“四姨娘饶命啊 ,老奴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
四姨娘痛心地看着赵水旺家的,这位可是她的左臂右膀。本来在傅府里她就没有几个可以信赖的人,现在如今把赵水旺家的撵出府去的话,那她不是失去了一个臂膀了?可是傅老爷已经撂话在前头,不重重惩处那是绝对过不了关的。
“赵妈妈,你也太糊涂了……”四姨娘斥道,瞥见冬蕊从里屋转了出来,马上变了语气,喝道:“来人,把赵妈妈拖下去,重重责打五十板子,以儆效尤。以后这府里要是再有这样奴大欺主的事情发生,可不要怪我不客气!”
赵妈妈一听要挨五十板子,马上痛哭流涕道:“四姨娘,你饶过老奴吧。老奴这身子骨,怎么受得住……”
四姨娘狠狠心道:“受得住的话,那你以后还在我的身边伺候着,如果受不住的话,那也是你的造化,我自会安抚你的家人……”
赵水旺家的匐伏着爬到傅三秀面前,哭求道:“三秀,求求您救救老奴吧,老奴可是一心一意为秀办事呀。”
傅三秀厌恶地侧身躲开,朝着底下的仆妇喝道:“你们都杵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恶奴拖下去!”
赵水旺家的愕然地看着傅三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几位仆妇马上冲上前来,把她拖到院子外面,随着板子重重落下的声音,赵水旺家的杀猪般的惨叫声随之传了进来。
“冬蕊,你家秀还好吧?”四姨娘陪笑道。
冬蕊看了四姨娘与傅三秀一眼:“我们秀经过大夫看过以后,又喝了药,已经好多了。”她看看外面,“多谢四姨娘替我们秀出气。”
“这是什么话。”四姨娘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脸上表现出一副惋惜的神色,“都怪我,初次掌家,没什么经验。再加上平日里对底下的奴才疏于教导,才闹出这样乒主子的事情出来。”
傅三秀也趁机道:“是啊 ,这个赵水旺家的,在四姨娘房里的时候,就一直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四姨娘说过她多少回了,她仗着是四姨娘的陪房,又在府里这么多年的老资格,连四姨娘的话都不听,这才让六妹妹受委屈了。”
冬蕊冷眼看着这对母女的一唱一合,瞬时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不由心中暗自冷笑。一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