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生日当天晚上,已经大四、正在积极找工作的表姐拉着花无缺(苗冰)看了两部岛国床上动作片,对她进行开智和启/蒙教育!当时她除了目瞪口呆发傻之外,只记住了屏幕上似痛苦、似快乐的女人不论年龄、胖瘦、美丑,都细声细气地喊着“呀咩嗲、一库一库、哈呀库”……
本着好学精神,她还真查过这三个使用频率最高的日文,答案令她脸红心跳了许久。
木然的推开窗子,花无缺想借着秋天冷冽的晨风吹醒自己那沉得像灌了铅一样的头脑!
梦里自己的双腿使劲勾着赫鹰的劲腰,不停叫着“哈牙库”的梦境令花无缺羞愧!妈/的,要叫也叫中文,怎么学起岛国女人的叫声了!
倒了第三杯水凑进唇边,花无缺依旧有些惺忪的双眼望向院子……
噗!一口水喷出去,差点把她那副老心肝肺给一起喷出去!剩下的一点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有要多狼狈就有多儿狼狈!
只见赫连鹰不畏秋天清晨的冷冽与寒露,依旧穿着小褂在院子里打拳!
闪闪发光的麦色肌肤、棱角分明俊美的侧脸、结实瘦削的身材、仅用普通黑色线绳扎起的头发……
花无缺庆幸自己没有看到美男就流鼻血的习惯,不然她真容易因失血过多而卧床!
听到声音,打拳的赫连鹰收起拳式,转头看过来。
顶着鸟巢头、穿着皱里衣、一只手里拿着杯子、一只手缩在过长的里衣袖子里擎在胸前……她微张的嘴里正流出可疑的液体、目光呆滞、眼角有眼屎、占了半张脸的华丽黑眼圈……
“老板,早。”赫连鹰彻底转过身,朝花无缺绽开一抹笑。
哦,买糕的!花无缺心底念了一句不属于这个时代、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信仰之言,凌晨时作的春/梦再度窜上脑海!
如今,男主角活色生香的站在她眼前,还朝她露出白牙笑呐!
花无缺的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她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
老天爷!花痴是真的会传染啊!
赫连鹰一头雾水,看着花无缺露出窗口那颗那乱蓬如草的后脑勺,他摇头笑着走回仓库。15mw。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竟然那副模样就让男人看到了!他过去见过的女人从未在男人面前如此失仪过!就连急于和他上床的蔡银花听到夜半时分的敲门声、开门出来迎接情郎时也是衣裳整齐,顶多有几分艳丽罢了。
昨晚他睡得实在是太好了!竟然一夜无梦到天亮!今天起来打拳时明显感觉到一直压在胸口的那股气已经消散,令他浑身舒服!
耿有财与花富山陆续起床,耿富有也爬了起来,花家人开始了与往常没什么区别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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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将赫连鹰已经脱去奴籍的消息散布出去了,花家米油铺又迎来了一次媒婆帕子舞的盛况!
摇扇子、挥帕子,简直成了媒婆与老鸨们的招牌动作,而扇子和帕子也似乎成了这两种职业妇女的必备道具!
前一次是抢着给花富山保媒的媒婆们挤得东倒西歪,这一次是给赫连鹰保媒!
铺子的隔板一拆下来,花无缺和赫连鹰就傻住了,铺子外面站了至少八/九个媒婆!
“赫鹰,听说你回来啦!”穿着大红缎褂绣白牡丹的媒婆挥了一下香得呛鼻子的帕子,朝赫连鹰抛了一个不明所以的暧昧眼神,“而且还脱了奴籍?”
赫连鹰心惊的退了两步,手里的木板险些掉落砸到花无缺的脚!
“赫鹰,你已不是奴籍人,那你在家乡可有妻室儿女?”另一名穿着紫红绣小黄花的媒婆挤上前热切地问道,“是否有在金台、乌山成家立业的打算?”
“是啊,既已脱去奴籍,以你的本领大可找份不错的工来作,何必委屈在这小小米油铺子做事呢?如果你愿意,马家镇的马员外府上正有一位待字闺中的小姐,嫁妆可是一间玉器铺子!随便拿出一件玉器,也够包下花家米油铺里所有米面了!”另一名媒婆积极的开始保媒。
花无缺脸色渐绿,自家铺子才开了一半,但那些媒婆一个个挤破脑袋想进铺子的样子真让人想一板子招呼在那一张张泛着油光的肥脸或尖嘴猴腮上!
一件玉器换她家的米油铺子?真是可笑!这是来挖她的墙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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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知道那三句日文的意思吗?哈哈哈,鸟儿也是查了又查才知道。
纯洁的孩子不要查了,哈哈哈。
只告诉大家标题上“呀咩嗲”的意思:不要,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