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不能总关着门,以免对铺子的生意有影响,花无缺真想再把这些木板挡回去!
赫连鹰很快进入状况,他双眼阴霾地低声对花无缺道:“我已不是奴籍的事是钱墨璇传出去的?”
昨天只有钱墨璇来过铺子,而且知道他已经不是奴隶了,那个男人是什么意图?竟然把这件事广而告之!明知道现在是抢男人的风口浪尖时期……
花无缺磨了磨牙,当机立断地道:“开门!”
赫连鹰拧紧眉头,他可不想被媒婆们缠住啊!
花无缺把手中的木板放下,脸上浮起欢快的笑容……没错,就是欢快的笑容!
“各位媒人大婶!各位请安静!”花无缺抬起双手示意吵吵嚷嚷的媒婆们安静下来,双眼扫过那几名媒婆和后面看热闹的人之后,她笑得更像朵绽放的花儿了,“正如大家所说,赫鹰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不再是奴隶了,但他现在是我们花家米油铺子的伙计!大家想给他保媒无可厚菲,可不能耽误我家的生意啊!”
“花老板,挡人姻缘是要遭雷霹的!你不愿嫁给好人家当二房或是当媳妇,可也不能挡着别家闺女想嫁人呀!”一个胖媒婆舞着帕子言词犀利的道。
花无缺狠瞪了一眼那个胖媒婆,认出她就是替东阳镇的米商大户临丰号刘家来说媒的周媒婆!
刘家想娶花无缺给大儿子作二房,正是看中她将花家米油铺起死回生的经商气的将周媒婆给轰了出去!因此结下了老鼠怨!
“周大娘说得对。”花无缺不怒反笑,笑得所有人麻酥酥的怕,“我自然不会挡着别家姑娘恨嫁的渴望,也不能拦着赫鹰飞上枝头作凤凰、少奋斗个十来年、翻身奴隶把歌唱、入赘豪门熬死岳丈继续家产……”说得她口干舌燥呢!
外面的媒婆个个脸色难看,翻着白眼儿!
赶情这花无缺的嘴比她们还毒啊!听听她都在说些什么!
赫连鹰站在花无缺身后垂着头,但肩膀却微微抖动着,他在强忍笑意。
真想上前抱住这个小女人狠狠的吻住!她为何如此可爱!
慷慨陈词表明自己绝对不会阻挡赫连鹰与各家小姐的姻缘路之后,花无缺话锋一转,“但你们保媒就要进我的铺子,进我的铺子可不能空手进来空手出去!想给赫鹰保媒的话,各位大婶就请赏个脸买些米面油回去吧!”
好吧,终于说到重点了!以此促进铺子销售赚钱才是重要的!
“切!花老板,你也太黑了!我们是来给赫鹰保媒,他已不是你的家奴,你怎可如此不讲道理!”红褂绣白花的媒婆不乐意了。
花无缺摆摆手,让赫连鹰继续开铺子,转望向那个媒婆道:“赫鹰吃住都在我们花家,白天他要看店做工,,反正……你们看着办吧!不买东西就别围在我的铺子前耽误我的生意!”
有几名媒婆咕咕哝哝的离开了,她们可不愿买什么米面倒搭钱的保媒,比赫鹰条件优越的男子多得是!
最后,铺子前还站着两个媒婆,她们的衣着也比离开的数名要华贵鲜艳许多,手指上更是戴着几枚大戒指!可见她们都是说媒高手,说成的亲事不少、拿的媒人钱也不少,才会打扮得这么招摇。
两名媒婆走之道请她们坐,然后让赫连鹰泡茶。
花无缺认识这两名媒婆,一个姓王、一个姓刘,是乌山镇和陶石镇最有名的两个媒婆!而且她们二人只为富贵人家保媒,平常人家的保媒还不屑去作呢!
“王大娘、刘大娘,你们二人要买些什么啊?”花无缺可不会让她们先说媒后买东西。
刘媒婆用扇子挡着嘴轻笑,嗔怪地瞥了一眼花无缺,“哎呀,花老板,怪不得刘老爷那种眼高于顶的人都想把你收作儿媳,你果然是经商有道!不过,妇道人家这么专注于商道可不好,男人们总是不喜欢太过强势的女子,女人就该小鸟依人、万事靠夫才招男人疼啊。”
“就是就是。”王媒婆用帕子擦了擦鬓角上的汗赞同地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呀。”15mw。
无才?花无缺心底冷笑!她若无才家里就无财,然后都得饿死!
“二位大娘的教诲,无缺谨记在心。先买东西后保媒,这可是方才说好的。”花无缺不为所动地道。
刘、王二位媒婆毕竟是老道的人,并没有表露出愠色。
“那就给我来十斤桐县上好的白米吧。”刘媒婆大方地道。
桐县出产的白米颗粒饱满、米粒晶莹,煮出的白饭也特别香,富贵人家都吃这种米,自然价格也是不便宜。刘媒婆买这种米吃,证明她家中条件很不错。
“我也是。”王媒婆应和地道。
花无缺笑着转身离开,正好迎上端茶过来的赫连鹰。
“赫鹰,好好招待王大娘和刘大娘,人家可是为你的终身大事而来,走的时候别忘了帮她们各装十斤桐县上好白米,帮着雇车啊!”反正那两个媒婆那么有钱,十斤米也提不动,肯定是要雇轿或车子回去的。
赫连鹰只简单的嗯了一声,看也没看花无缺。
花无缺拧眉看着赫连鹰的背影,这个男人怎么一脸踩到大便的样子!
赫连鹰是在生气!这个女人竟然利用他赚钱!
**
王媒婆是替本镇大户、锦记绸缎庄张老板府上、二十一岁的大小姐说媒。
张老板与夫人和妾室育有三子三女,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都已嫁娶,只剩下这位大小姐待字闺中。其实,张大小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