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兄态度坚决,知是说不动他了,耿靖阳也就不再多说,现下事情可是多着呢,想了想将怀中临行前,媳妇胡乱给塞的符咒拿了出来,也不说什么只道:“这些是你弟妹在寺庙里求来的,带着吧。”又将剩下的几个交给邱武道:“你们也分分。”这些符咒是柳露学咒语时画的,虽然没给老爷子他们的好,但也好用,还不会引起旁人的怀疑,这些咒语现在还有些道观用呢,只是没有柳露画的好罢了。
暗卫里的人拿着爷媳妇给的符咒,激动的很,想不到自家爷整个一冰坨似的,媳妇却是这么的好,连他们的也求来了。柳露要是知道她这只简单一做就是好几十个的符咒,能让人这么感动,肯定要无语了。
既然事都说定了,耿靖阳看了看,手下人的装备都还齐全,就又简单地分派了下任务,准备出发了。耿靖阳一分派完,就又看了看躺着的三人,见他们都已然包扎好,还是不放心地交代道:“我们这一去,只能给你们留一人看护,刚才的符拿好,是我媳妇的一片心,或许有用,这次将你们带出迷阵,你们就藏好,等着人来接应,听到没有。”
留下的四人一听,立马回道:“是,请爷放心,我们会好好的等着的,爷也注意安全,兄弟们也注意小心了。”他们这些受伤的人,心里对头可是极大的敬服,自己不管受什么伤,主子可是从未有丢下他们的想法。还尽心的给他们最好的看护,如何不令众人心服。
他们这一说完,其他也纷纷抱拳说注意小心的。
待互相道了别,耿靖阳见都妥当了。就带头往外走,开始行动了,一行人连着最是嬉皮的李师兄也认真严肃了起来。知道等待他们的必将是一场恶战,不过谁也没退缩,在耿靖阳的带领下,搀扶着受伤的人走出迷阵,往前摸去。
耿靖阳这边行动,京里,皇上也准备好了。家里,老爷子那也准备好了,只等晋北的信传回就动手。不过他们不知道的事,还有一个人也在等着信,不仅仅是晋北的还有东胡那边的。一但事情定了,即使晋北没信往回传,他也会提前动手,时间真是等不得了。
忠王书房,又一灰衣人,站在角落,神色莫测地回话道:“王爷,东胡传来了讯号,公主出发了。”
听了这话。老忠亲王没有回话,只轻扣着桌子,眼神阴鸷地看着某处,脸上透出一种决绝,一时屋子里只听到“笃,笃”声。听着甚是吓人,不过屋子里的俩人都没被吓着,他们的心已然坚硬如铁了。
没让下站的手下等多长时间,老忠亲王总算是停止了敲打声,深吸了口气道:“如此,我们也算是拖住了英亲王了,事办的好,英亲王就会同皇上反目,不好,我们就多了一个敌人,不过不怕,即使没公主这事,他也不会站我这边。”
他话刚完,下站的灰衣人突然冷嗤了句,“我们搏的不就是事办好了,这英亲王的那一刻的迟疑吗,时机就是我们的筹码,他们若是错过了那一刻的机会,主动权可就在我们手里了,王爷还担心些什么。”说完他又隐在了暗处。
这要是有旁人在,必定要被这灰衣人说话的口吻吓住,暗道好大胆了,可别说这会没旁人在,即使有旁人在,也是白担心。若是有人在且细心的话,会发现这人手背的衣服上绣有一只鹰,同其他灰衣人的衣服不同,这人是谁?他可是老老先皇那会就留给他这个儿子的影子头领,所以人家有底气,胆儿肥,敢这么同老忠亲王说话。
果然不假,他够有底气,老忠亲王这阴晴不定的性子,听了这话,不仅没恼他多嘴,还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很是舒了口气道:“对,料想这小子即使怪他皇帝哥哥嫁了他宝贝女儿也不会投向我,还有什么可迟疑期待的,只要到时事发他心存埋怨做事不给力,我们就能转了这京畿的局势了,到时让这哥俩好好看看同我作对的下场,哈。。。哈。。。哈。。。”这笑里有说不出的得意和阴森。
灰衣影子头领看了眼笑的得意的老忠亲王,嘴角不可思议地轻撇了撇,这会老忠亲王正得意着,倒是没注意,这要是看见的话,必定会引起注意,也就不会出现日后的不利局面了,不过万事总是存在万中有一的遗漏的。在一个老忠亲王到底也是多年筹谋的老狐狸了,即使很是信任看重这头领手下,有些事他也是没全盘托出的,不然事情也不会进行到如今这个局面了。估计他们主仆之间心里都有数,相应的信任只是利益的筹码罢了。
笑了会,老忠亲王也就停下了,看了眼隐在暗处的手下,轻咳了声,肃然道:“公主这事,你看要不要透露点出去,不过英亲王那里可是要瞒得死死的,被他提前知道了可是会坏了事的,只能是我那些好皇侄孙们知道,我要这京里的水浑起来,我们才能放开手脚,动起来。”说着说着阴鸷的眼神就放出了骇人的光,彷如毒蛇般。
灰衣影子头领听了这话,心里暗喜,他这正要将消息透露给另一主子,还有点担心怎么找泄露消息的替罪羊呢,这忠王就瞌睡送来了枕头,不过他心里再如何满意,面上也是不显的,也防着忠王怀疑,故意迟疑道:“这事可行,不过还是要小心些,没得消息放出去,再惹的他们怀疑,四处查访起来,可就闹得人尽皆知了,那我们就啥也别想图了。”他这话里虽有私心可理却是真真的,这就怪不得王爷会如此重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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