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天邪回到客栈不久,见饭厅里许多人交头接耳説着什么。作为一个灵者,耳目自然非比寻常,还是从杂乱无章的吵杂声中听到了一些对话。
“你説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城里都贴出告示了。城主府都贴出了告示了,説那杀人凶手阴险狡猾,想要擒捕的话还需要些人。所以城主府决定广招义勇之士加入抓捕行动。而名王府里也来了报文,説若是有义勇之士抓住了杀人凶犯,城主将会直接把他插入莎夜xiao姐或者世子的亲兵队里。”
“好像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奖励啊。要知道那凶人可是杀人不眨眼,万一一不xiao心丢了性命······何必为了个亲卫就······。”
“你知道什么?莎夜xiao姐的母亲年轻时就有名州第一美人之称。常言道,虎父无犬子,那理所当然第一美人的女儿当然也不会差。据説,名城那边一放出消息,就有许多名州各个世家之子往这里连夜赶来了。世子乃名州王的继承者,当了他的亲卫自然是前途无量。而莎夜xiao姐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其美胜若天仙,早已经声名远扬至帝都,早就有兰国第一美女之称了。能成为她的亲卫,那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其中还有这么多的猫腻。听説那莎夜好像已经来边城几日了,就是一直不见她出来。真想见见那传言中美若天女的人,估计一辈子也死而无憾了。”
天邪也不在听他们的那些异想天开的妄想之词,这无疑是一个机会。如果能光明正大地进入城主府,那么拿回手环的机会就大多了。
天邪漫步上楼,此刻掌柜也正好跟着上楼来。他后面跟着两个身着轻装的青年,两人背上背着包袱,想来是来住宿的。天邪看着那两人,一手挎着包袱,另一只手随着走路不自然晃动着。为什么説不自然呢?因为人的手臂晃动的时候多少要弯曲一dian,可那两人的手臂就像一根棍子一样晃着。
想来是哪个偏远部落或者名族的走路风俗吧,天邪当真打心底佩服他们那些思想死板不知变通的顽固派。往往为了个祖训什么的,即便多么地不习惯也要强行让自己去习惯。
推门而入,天邪却是顿足不进了。看着那跟在掌柜后面的两人,天邪微微摇了摇头。他从来不在房里打香水或者养花之类的,打开门却有微弱的淡淡清香。而且还是极为熟悉的一种百合香,正如昨夜城主府的那件房间。
天邪自知今天无法善罢甘休了,玩味的笑意中闪过一丝短暂的苦涩:“我这人有些懒散,所以起床的时候只是稍微把床整理一下罢了,绝不会把床单拉扯得如此平坦。我一向喜欢呼吸清新的空气,所以即便我出去了也会把窗户打开一指宽,而不是把窗户关了。”
掌柜一脸怪异和疑惑地看着天邪,似乎不太明白这个自言自语的人,带着身后两人慢慢走过来。而天邪却只是微微扫了掌柜身后两人,那两人顿时如遭dian击,不自觉地一顿,不约而同停下来双目相视。
原来,天邪方才为了试探他两人,发出了一道杀意扫过去。若是普通人,只不过是打个冷颤或者以为忽然碰到了一股凉风罢了。可是灵者却是对杀气异常敏感,遇到忽然袭来的杀气就会引起条件反射。
“掌柜的,你莫非老糊涂了?往我房间这里再过去,全部都已经住满了人了。”天邪轻悠悠地好心提醒,略带微笑地看着掌柜。
只是一个普通的微笑而已,掌柜身子一僵,却不敢再直视那双眼睛,连忙低下头支支吾吾:“这个······好像是······多谢······客人提醒,看来是我老糊涂了,呵呵。”
掌柜那僵硬的脸上扭曲着牵强的笑,哆嗦着身子往回走了。而那两个青年却没有动,俱都一脸凝重地盯着天邪。
虽然来者不善,但是天邪还是觉得应该打打招呼比较好,于是咧嘴一笑“两位,我是不是以前借了你们的钱?”
见他两人不説话,天邪无奈摇了摇头:“奇了怪了,我既然没有欠了你们钱,为何你两如此‘深情’地看着我?”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一声娇怒,一个身穿轻装的女子从打开了大半的门后面绕出来。
“不知这位xiao姐不请自来潜藏我房中有何目的?若是想要勾引于我的话······?”天邪打量着那凹凸有致苗条至极的身材,装作一副惊艳的深情:“其实不用那么麻烦。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爱之人,但是无论哪个男人遇到如此一个美人,只怕也会按耐不住吧。”
“放肆!”
“大胆!”
那两人同时一声怒喝,抽出长袖里的长剑就是刺来。原来如此,哪里是什么奇风异俗,而是两人袖里藏剑而无法弯曲手臂而已。
“哈哈哈,光天化日之下,抢钱抢到客栈来了。看来这名州真是有些名副其实了,莫不是名州王越老越无能了,就是官匪一窝了。不过无论是那种情况,遇到我,算是你们倒霉。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们这些为非作歹之辈不可,事了之后再去端了你们的贼窝。”
听到此人如此羞辱父亲大人,莎夜又气又怒,恨不得马上撕了这人。不过从他的语气和反应来看,似乎是毫不知情的样子,难道是抓错人了?不管了,等我擒下此人,再细细查问便可。
想到此处,莎夜寻了一个机会,插入了战斗里面。却不知正在一边分身留意莎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