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御的脸庞贴近身下的女人,深不见底的幽潭倒映着虚脱无力的女人。黎季月双手分挂在长杖上,墨色长发沾染着汗渍,粘稠地贴合在脸侧。
钟成御唇角扬起轻佻的弧度,手掌拆开绑在长杖上的两条软鞭,黎季月的手无力的垂落下,长杖落下,激起一地花瓣。
黎季月双眸一瞬不瞬地直视空气,一层薄薄的水雾染在眸间,身下除了痛还是痛,眸色迷惘。
“美人儿,欢愉不?想不想再来一会?你看这一地的花儿都被你扭得七零八落的,多好看!”
钟成御温热的舌尖探出,舔砥着黎季月眼角的泪痕,动作轻柔而又邪魅。。。下一刻,黎季月被男人一把搂进怀中,连带着片缕不着的身子,放置在了他的大腿上,黎季月只觉得很痛很痛,全身瘫软地任由这个男人摆弄。
钟成御的手指轻柔地勾勒着怀中女人的线条,一点一点地勾勒着,眸色散发着浓烈的光芒,薄唇落在女人的耳根处,撩了撩她的耳垂,“你看你现在多乖,一动不动!只会叫。。。叫得本少爷心都碎了,呵呵呵。。。就连哭都没力气了!你还这么逃?”
黎季月微微动了动,转眸正视头顶的男人,沙哑的声音,“我。。。我。。。一定会。。逃离你!”
钟成御眸色沉了沉,勾唇冷笑,低头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瓣,“怎么逃?等成司漠来救你吗?”
“对!他一定会来收拾你这个畜生!”黎季月憋足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说出这句话。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说,她的心里从来没有想过成司漠真的会来救自己,即使在自己被钟成御带走,她听见了成司漠说了等我,可她并没有寄予很大的希望。
钟成御眼底的炙热的火焰瞬息间被冰霜凝结,唇角的笑意冻住,发狠地捏住黎季月的腰肢,“黎季月,你真是个践人!到现在你还搞不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
钟成御一掌捞起地上的月季花瓣,洒在了黎季月的脸上,“知道为什么我要用月季花?月季!季月!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你的名字,你的人,你在这满是月季花的舞池里,做了些什么?!”
黎季月冷哼一声,眉心间腾起不屑的神色,钟成御瞅见那一抹不屑,又是一副倔强不屈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将怀中女人的身子翻转覆上。。。
夜色浓稠,明月高悬于海上,海风吹来,一阵阵清凉。
赵寻又一次踏步进入船舱,来到舞池门口,和门口那两个保镖又一次对视了一下,赵寻看向舞池的大门,里头似乎没了动静。
“赵哥,这才刚刚没了动静!你看你要不要上去再等等?”那位保镖提醒道。
赵寻摆了摆手,“不用了,少爷估计着也要出来了!”
话音刚落,舞池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钟成御抱着昏睡的黎季月出来。
“少爷,你。。。这。。。黎小姐她怎么了?”
“船靠岸了?”
“少爷,船早就靠岸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钟成御听了,愣了一下,微微皱眉,继续抱着黎季月往外头走去,钟成御踏出船舱,看了一眼船外的天色,果然和赵寻说的一样。
钟成御心头怔了下,想不到船何时靠的岸,自己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钟成御低头扫了一眼怀中的女人,轻笑着,这女人还真是个勾魂的妖精!
“少爷,那现在还要去金蛇岛吗?”
“不用,先回镇上的府上!”钟成御抱紧黎季月钻进了汽车中,汽车没入在浓浓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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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太阳射进卧房里,洒在了大床上,黎季月睁开了双眸,全身痛楚不堪,低头一看,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睡衣,全身似乎被人清洗过,黎季月下意识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卧房四周,房间里空无一人,熟悉的房间,黎季月一下子反应过来,这里是钟成御在槟镇的房子。
黎季月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阳光明媚,神情落寞,昨日在船上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划过脑海,黎季月双手一把捂住了脑袋,使劲地晃了晃,拼了命要求自己不要再去回想。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黎季月听见卧室外头房门推开的声音,不一会,钟成御一袭白色的衬衫西裤踏入里室。
黎季月一看见钟成御,心下立刻紧张了起来,“钟成御,你要做什么!”
钟成御看见这么防备的女人,轻笑了一声,“放心,昨天本少爷很痛快,现在暂时不会碰你!”
话落,钟成御朝着黎季月靠近,黎季月身子打了个颤,“你过来做什么!”
钟成御大掌一把掀开薄被,一把将床上的黎季月捞了起来,“带你下去用早餐,肚子不饿吗?”
黎季月听了,微微松了口气,自己的肚子确实是饿得慌,甚至可以说是饿醒的,昨天根本没吃什么,又被这个畜生。。。
黎季月一回神,发现抱着自己下楼的钟成御,焦急地开口道,“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
钟成御停下了脚步,唇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会走吗?”
黎季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