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季月吃痛地凝眉,吃力地从地上撑起双臂,抬头向上看去,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男人赤条条的上身,精壮的胸膛缠绕着白纱布,下身只穿着一条蒂裤,双手把玩着那根黑色的长杖。
黎季月惊骇地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掌心被月季花枝上的花刺,刺得生疼。
钟成御猝然上前,手掌覆上黎季月小巧的脚腕,随手一拉,黎季月脚腕被拖住,一个趔趄,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钟成御拖着女人的脚腕,拖过一层花朵,将她身子往自己身下带,身躯快速地覆上,双腿压制住了女人的双腿。
“不要~!不要~!”黎季月的双手不停地扑腾拍打着男人,不经意间手劲落在了男人受伤的胸口。
钟成御蹙眉闷哼了一声,眸色一冷,手中的长杖穿过黎季月的脖颈后,掌心一旋,长杖的杖头扭开,从长杖里拖出一条黑色的软鞭。
黎季月瞪大了双眸,看着男人手抽出的那条软鞭,“钟成御,你要做什么?”
钟成御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黎季月的脸蛋,低沉笑道,“呵,你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这可是你自找的!”
钟成御将手中的软鞭分开了两截,男人的手掌一手控住了黎季月的右手,用软鞭将她的手腕缠绕住,系在了脖颈后的长杖,另一掌控住了女人的左手,快速地系在了长杖的另外一侧。
黎季月使劲地挣扎,两只手被绑在了脖颈后的长杖上,无论怎么使劲,都是徒劳挣扎。
钟成御满意地双手环胸,看着被长杖束缚住的女人,笑得如魅如蛊般癫狂,“哈哈哈!美人儿,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只砧板上的鱼儿,任我宰割!越看越让人兴奋!”
“钟成御!你这个疯子!疯子!混蛋!”黎季月眸色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泪光,恐惧感一阵阵袭来,这个疯子,从来都没放弃过折磨自己,一切的示好,皆是阴谋。
“疯子?这还不够疯!”钟成御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黎季月身上的衣衫,指尖的冰凉触及肌肤,黎季月浑身惊颤,双眸恐惧地直摇头。
“看见这一地的月季花了吗?本少爷一定会让所有花,一朵不少地沾上你我的味道,那样一定会更香的!”
转瞬间,黎季月身上空落落地冰凉,身上的衣裙被男人挑在了手中,少女如菁华般柔美的身子丝毫不掩饰暴露在男人墨黑色的瞳孔中,钟成御勾唇邪笑,目光如炭火般热络,衣衫洒落一旁。。。
璀璨的灯光下,一圈圈光晕勾勒着旖旎的场景,遍地粉色月季花,花团锦簇中央,精壮的身躯覆盖着女人的身子。
一声声犹如小兽受伤的嘶鸣声,声音回荡在空旷的舞池,一双小手绑在了长杖上,随手可捏的花骨朵,落入掌心中,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在女人的掌心揉散开,眼眶盈满了泪水。。。
泪眼朦胧,黎季月看着男人妖异的脸庞忽近忽远,唇角满是倨傲的得意,她阖上了双眼。
“看着!!”
随着男人话音的落下,黎季月猝然间感到一阵渗入肌肤的疼痛,钟成御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上,迫使她睁开了双眼,眼睁睁地面对着眼前的糜烂。
钟成御拉起身下女人的长发,迫使她尖尖的下巴挑高,男人眼底的笑,轻佻狂妄,揉在她腰间的手指猛然收紧,声音魅若妖,“黎季月,我给你的,你都要承受!我会让你永远记得这一船的月季花,为你绽放,为你凋零,永远记得季月号是属于你的,更是属于我钟成御的!!”
男人的攻势犹如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卷起一地的月季花,揉碎了一地的花瓣,花瓣零落,淡淡的花香夹杂着迷靡味道,流窜在整个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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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暗淡,残阳如血,海岸线上如镶了金边的落日,在海面上洒上一层光芒,波光粼粼的海面,海风吹拂着海浪。
一阵轮船靠岸的汽笛声响起,轮船到达了槟镇的码头。
赵寻看着船停靠好了岸,立刻朝着船舱里走去,来到舞池门外,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位保镖,又看了一眼紧阖的大门,里头传来黎小姐起起落落的低吟声,听着声音有点沙哑,赵寻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少爷伤还没完全好,又开始折腾黎小姐。
“赵哥,这船靠岸了吧?”门旁一位保镖朝着赵寻哈笑着打招呼。
赵寻来回踱步着,一边看着紧闭的门,一边点了点头,“嗯!靠岸了!”
“赵哥,看这个样子,御少爷一时半会出不来,要不您去上面再等等?”
赵寻停下了脚步,又看了一眼紧阖的大门,沉默了片刻,“那好吧!我过一会再过来!你俩继续守着!”
话落,赵寻离开了,两个保镖相视笑了笑,“喂,你说这御少爷还真有能耐,这伤还没好,还能折腾那么久?”
“六子,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和御少爷不同命,他是御少爷,自然做什么事,能耐都比一般人大!”
“话不能这么说,我要是有一个像黎小姐那样的女人,我非折腾她一宿!”
“六子,这黎小姐也是你能想得?”
“我。。。我不过说说罢了!你想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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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里,汗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