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叔说道:“你下来帮衬一把,霍先生喝多了,在车里弄不下来。(
我不得不跟着管家下了楼,果然霍震东的车子停在正厅门口,车门开着,门口倒是站着一个司机两个保镖,但大家都只是围着车不动,我有些气,这么些男人竟然弄不下一个霍震东,再一看,霍震东是歪在车后座里,似乎是睡的正香。
我只好探进车里叫他:“霍先生,霍先生。”
他还是一动不动,头仰在座椅上,我不得不去推他,推了他几把感觉不对劲,用手再一摸他的额头,我低呼,
“他发烧了?曹叔,霍先生发烧了!”
曹叔啊了一声,过来一摸霍震东的头顶,“唉呀,可不是发烧了,快点快点,大家快把霍先生弄下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终于把霍震东扛回了卧室,把霍震东往床上一放,我去给他脱了鞋子,又把他弄端正了。曹叔看我在那忙活,有些担忧的问:“这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瞧瞧啊?”
我位卑言轻,也不发意见,把被子拉开盖在他身上。
哪知道这厮一翻身,手竟然麻利的伸了过来,顺着我的领口就摸到了我衣服里,轻车熟路又很自然的在我的胸脯上抚摸。
我顿时又气又恨,这混蛋真是风月场合混的习惯了,但曹叔和司机却当视而不见,见霍震东象没什么事,两人马上退场关上了房间门。
霍震东终于睡了,呼吸均匀,躺在那里安静的只有胸脯起伏。我去倒了水放在他床头,再摸他的额头,发觉还是有些烫,于是我去找了块温热的毛巾,轻轻给他擦手心,胳膊,抬着他的手,我有些发滞。
我干吗要对他这么顺从?
我其实是讨厌他的,非常非常的讨厌,可是这么讨厌,为什么我还要奴颜婢膝的留在这里,还要这么尽职尽责的侍候他?
我就坐在他对面的一张沙发里蜷曲着腿看外面的夜景,瑁园的夜晚真安静,外面再吵闹这边也象个世外桃源一样。
霍震东的房间很大,布置的也象个童话故事中的背景,柔软的地毯,华丽的装饰,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头顶上居然还有一个液晶电视,有钱人就是这么会享受,怎么都能把自己打发的舒舒服服的。
可我一点不艳羡这些。我甚至对这个房间有一种深恶痛绝的感觉,一想起自己在这里失去的一切,我只觉得撕心的痛,不堪回首。
两年前在南非,我因为整了桑珊惹的霍震东发了脾气,一气之下他就把我带出了酒店,把我直接载到了南非的荒野郊外,眼见四处无人了,他喝令我:“下车。”
我下了车,没想到他却又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我顿时呆了。
那是南非啊!
他的车走了,我在荒野里惊恐万分,已是深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会不会有猛兽出来吃了我?或者我会被某个食人族的野人抓走了拷了当人肉叉烧?再或者被人抓去当某个部落的酋长小妾?我吓得拼命跑,四周起了雾,我跑着跑着就迷失了方向。
我想找个高点的地方判断一下地形,结果一不留神我在一个斜坡上滚了下去,又饥又渴间我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