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骊彦北身穿朝服站在皇宫大殿中,在一堆行色各异的大臣官员中很是出众,当然,除了宫久幽和端木情以外。
宫久幽如往常一样仅是身着白衣,在一群尽是穿戴正式的官员中很是惹眼,有很多人看不惯却偏偏无一人敢上前指责。
宫久幽冷着脸,还在为昨日他父皇为难月神鸢的事上纠结,因此身上多了几分煞气,看得平日跟他交好的官员都不敢轻易上前询问。
“景王,这是怎么了?”端木情趁皇帝没来的空隙往他身边挪了挪,小声询问。
宫久幽不爽的斜睨他一眼,眉宇间愁绪难解。
“水琳在你那。”很是肯定的语气,这丫头片子除了他的景王府最爱去的就是端木情的将军府,这丫头可是从端木情出现开始就爱上了他,从此不可自拔。
“你放心,她很好。”端木情不自然的应道,她肯定好,不好的是他才对。宫水琳那丫头死缠烂打就算了,昨晚还居然跑到他床上赖着不走,当时他就后悔将她留下来,虽然这一直都是他所希望的。
宫久幽再次睨了他一眼,端木情脸上的不自然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水琳这丫头可是把端木情闹得不轻。
“皇上驾到。”李公公特有的尖细嗓音响彻整个金銮殿,让原本聚集在一块的大臣纷纷转身回到自己的地方,恭敬等待。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恭敬伏地,口中高呼,只余三人稳立当场,仅是恭敬的弯了弯身子,可见他们的特殊。
“众爱卿平身。”皇帝在代表权力的龙椅上坐下,伸手示意他们起来,明黄的龙袍穿在他身上少了霸气多了几分年迈的苍老。
“谢吾皇万岁。”高声叩谢,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拿着朝牌站立。
“爱卿今日有何事启奏。”
骊彦北动了动脚准备上前,站在他右手后方的尚书大人赶紧上前,大声说着。“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讲。”皇帝抬了抬手,示意他开口。
“近日临合水患,冲毁大批房屋庄稼致使难民流窜无家可归,灾民大批大批涌进临近的州府,臣已经命人送去赈灾粮草,却仍旧解决不了眼下的困难。”
“众位爱卿可有好的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皇帝有些烦躁,这就是他手下的官员,一点点小事都解决不好。
众位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摇头。
“景王,你可有对策?”
宫久幽见他看向自己,心生不悦,转头对站在他旁边的端木情耳语。“你那时说的那个贫血怎么回事?”
端木情嘴角抽筋,景王,你是想害我吗,没听见你老子在问你话吗?
“皇上,微臣倒是有个好计策。”端木情假装没听到宫久幽的询问,上前一步。他可不想成为活靶子,被皇帝和骊彦北一党扫射,之前,他左右都不偏颇,属于中立派;如今,他妹妹即将成为宫久幽的王妃,那么他自然就归于宫久幽哪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