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尘竟将脑袋埋进了慕容的胸膛,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往往有时候你所努力方向并不是对的,她突然就想起了那句很佛言:前世的千百次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那么,他呢?他是她的非云,在那个世界,他们共甘共苦,她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突然感觉上苍待她不薄。
纤尘转过身,将双手从风衣里伸了出来,紧紧地搂住慕容羽的腰,慕容羽一遍遍的佛着她被海风吹乱的发丝。
“我总觉得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你,不管路途有多难,我都会找到你,狠狠的爱你!”
慕容羽的声音很轻柔,呢喃的话语在纤尘耳畔细细说着。
纤尘感受道他吹在耳垂上的温柔气息,缓缓抬头,竟触到他冰凉的鼻尖,和火热的唇,一时之间,竟有种暖流袭上心头,纤尘轻轻的闭幕,似乎很贪婪他口中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温柔。
一吻印上,纤尘唇齿之间竟是火热,身子越发的贴近他的身体,那娇小的身子就像一只乖顺的小兔子,任由慕容羽紧紧的锁着,恨不得将她塞入自己的身体里。
慕容羽的故事结尾其实是他自己擅自改编的,只是不忍那双洞穿秋水的眸子再有让他心疼的雾气而已。
慕容羽将她抱起来,向抱孩子一样,边走便贪婪的啃咬着她的唇,随着一声关车门的声音,丝丝的暖气洒在二人本就火热的身体上。
慕容羽将纤尘放在副驾驶位上,一遍遍亲吻着她的唇,脖颈,暖流瞬间让两人都拜托了冬季的寒风。
纤尘已身不由己的伸手去解压在她身上那男人的衬衫,她的身体已经越发的滚烫,她从没有这般渴求过,渴求他的吻,渴求他的身体能够再贴紧一些,甚至渴求他能占有自己。
慕容羽的唇始终都离不开她的娇躯,伴随着一阵阵细微的喘息,慕容羽的手捏着纤尘的玉肩,却不受控制的用力,他似乎很爱这个女人,却又很“恨”这个女人,他“恨”这个女人让他如火焚烧yu罢不能,唯独将她狠狠的虐过才得舒心。
直到下身传来一丝火热,纤尘的身子竟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她迷离的双眼,绯红的面颊,唇间潺潺的湿润让慕容羽越发的控制不住,他必须要让这个女人“好看”,这个他既爱又“恨”的女人,是她让他疯狂,他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你说,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车厢内弥漫着溺爱的味道,慕容羽依旧压着纤尘的身子,在她耳边喃喃自语,指尖不由得略过她红中发紫的肌肤,那都是情不自禁留下的印记。
纤尘的脸有些滚烫,身子却没有比脸平静多少,她拥着慕容羽滚烫的身子,听闻这话,她噗的一下笑出来。
“有这么准吗?就一定能怀上?”纤尘笑吟吟的回绝,却又有一种不忍心的看着慕容羽,或许,真的能怀孕了呢?
“当然不会!”慕容羽吭哧吭哧的起身,竟神不知鬼不觉的捏着个东西在纤尘眼皮子下晃了两晃,继续道:“刚生完小天,你的身体还得补补。”
说着,就把那透明“气球”内的东西给丢了,纤尘的脸又火辣辣的烫,她本以为真会怀孕呢,看来,是被慕容给占了便宜,感动之余,纤尘打了慕容羽一下。
回到别墅时,已经过了午夜,纤尘与慕容羽二人不约而同蹑手蹑脚一副贼兮兮的样子,潜入了别墅,就连拉门都是提着一口气,尽量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进了慕容羽的房间,二人才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畜生的对视着。
“洗个澡,早点睡!”
慕容羽将房门关好,脑子里却暗骂整个老严熟的太沉,若是真进了贼呢?想着,便把纤尘肩头的外套取下,挂起来,走进洗手间,便传来阵阵放水的声音。
纤尘的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等慕容羽放好水,便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或许,那激情过后,她一直都觉得很疲倦,她抱着枕头,趴在被子上就睡了过去。
等慕容与放好了热水出来,一脸的无奈,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竟说不出的溺爱,脱了她的外套和鞋子,将她如烂泥一般的身子摆好,盖上被子,慕容羽才松开了手表,洗了个澡。
第二天睡到日晒三竿,二人才相继从二楼走下来,先是看到慕容伯母抱着小天在门口草坪上晒太阳,嘴里还嘀嘀咕咕的逗着小东西,满脸的慈眉善目。
可把老严吓了一跳,这少爷是打哪回来的?
面对老严尴尬的眼神,纤尘的面颊飞上红晕,慕容羽倒是很坦荡的来了句:“昨晚上你睡的跟死猪一样,幸好我带了钥匙。”
“啊?”老严挠了挠头,一副复杂的表情,仿若在想,幸好少爷带了钥匙,要不然,不得责备他?
纤尘的目光透过玻璃门,一直落在慕容伯母的怀里,小天天,她的儿子,还不到两个月,就要去国外,为什么生他的时候倒没有这般浓烈的不舍呢?现在看去,她竟有种从此不想见的离别摆在眼前,让她不受控制的想多看一眼。
慕容没有说话,纤尘走出门,不声不响的站在慕容伯母身后,看着她怀里的那张小脸,仿若时隔千秋一般,他竟笑的不知人生疾苦,那般清纯的本心。
是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挥动着柔拳在身前舞动,两条小腿不老实的蹬着,纤尘仔细的看着他,还生了双下巴呢,明晃晃的大眼睛,甚是好看。
纤尘微微一愣,他的眼睛,怎么……和霍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