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弦沉声道:“也许玄宁师太并非未卜先知,而是确实知道你身处危机之中。简歌一定在四处搜寻你的下落。”
连红袖皱眉道:“你如何知道?”
“因为六年前的那一天,你从逸痕公子那里探知了御泠堂最大的秘密。”
连红袖不解:“那一天逸痕公子总共只和我说了几句话,哪有什么秘密可言?”
“与逸痕公子同来的尚有一人,名叫南宫静扉,你可记得么?”
“原来那人叫南宫静扉?莫非也是南宫世家的人?”
“南宫静扉乃是南宫世家的仆人,却鬼迷心窍背叛家族,所以逸痕公子才制住了他另有用途。”
“原来如此。那个南宫静扉被逸痕公子点了穴道,昏睡了**,我还以为是他的对头呢。”
“难道逸痕公子没有请你对他施功?”
连红袖一惊反笑:“亏你在御泠堂呆了三年,对自己的堂主都不了解。逸痕公子何等人物,就算清理门户,又岂会假手他人?”
“那逸痕公子来恒山到底是何事?若是与你师父密谈,又何须一定要你在场?”
“他们只是下了**的棋,聊些江湖逸闻,而我恰好略通黑白之道,所以师父就让我在一旁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