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走后,小妹百无聊赖,便缠着晁雨说是也想要替御泠堂做些事情。晁雨虽然对小妹心生爱慕,却是个稳重的人,自然不会由得她胡闹,只是推托不肯。但小妹任性惯了,既然心里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她见硬求不成,便改为软磨,先讽刺晁雨虽做了紫陌使,却无实权,什么事情皆做不得主;又说呆得闷了,非要离开吐蕃不可……晁雨被她弄得心烦意乱,加上确实很想替心上人分忧,暗中征得南宫大哥的同意后,交给她一项任务。原来恰好最近御泠堂的某位对头到关中,南宫大哥正打算派人去暗中监视他,这个任务并无危险,只需将对方近期的行动如实观察记录即可,料想小妹身无武功,人又机灵,加上本就是关中人氏,应该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可谁知,小妹这一去起初还传些零星的消息,之后就再无回音。晁雨放心不下,接连派出几名弟子前去打探,得到的都是同样的情报:那个对头早已离开关中,不知去向,而在他离开前数日,确有一位妙龄女子与他过往甚密,通过对外貌、特征的描述来看,应该就是小妹无疑。晁雨还道小妹不肯放弃任务,执意跟踪那人,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好盼她早些回来。又过了几日,南宫大哥却意外地收到了小妹的来信……”
鹤发耸耸肩膀,面色古怪:“你道如何?原来小妹竟说她已不由自主地爱上了那个人,宁愿跟他一起远走高飞,海角天涯亦不离不弃……等我回来时,这事已过了近两个月了,而且根本不知他们去了何处,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我细看小妹的来信,字里行间里倒是满溢着快乐与幸福,而且说她知道我必会对此事大发雷霆,所以要过段时间再回来,届时还将请我与南宫大哥同去主持她的婚礼……我了解小妹的性格,既然她一意孤行,恐怕包括我这个大哥在内谁也轻易改变不了,只好苦笑着自我安慰一番,好歹她寻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亦不必再为她的亲事而头疼了。小妹向来眼高于顶,心高气傲,却能对那人意乱情迷至此,连我这个大哥也弃之不顾,亦算是前世的孽缘。那人虽是御泠堂的对头,但我却信任他是个用情专一的人,可以好好对待小妹,何况他虽曾有妻室,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