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鹏举跟上,看到赵蛮眼中闪过的狠戾,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真让他出手,他一个亲戚都没有了。
于是,赶紧道:“不用,这点事鹏举还是能做到的。”
“你什么时候能成?”
“官家大寿之前必成。”
“如此甚好。”
赵蛮从上庸县城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盏昏黄的光从窗子里透出来。
听到响动,邱大夫披了衣服出来,见到是他,松了口气,“给她喝了药了,这一次要是出现意外,她也不会太难受。”
赵蛮“嗯”了一声,眉心几不可见的一蹙,对邱大夫口中说的“意外”心生抗拒,他还从没有想过余淼淼会死于蛊毒,第一回她没有事,这一次肯定也一样。
他站在院子里,从井里舀了凉水上来,迅速的冲了凉,就往屋里去了。
余淼淼将邱大夫给的药喝光了,起初还翻来覆去睡不着,药效一上来,很快就睡着了。赵蛮回房间的时候,她在抱了被子,睡的正香,唇角翘起来,似乎是做了什么美梦。
赵蛮伸手捏了捏她的嘴巴,直到捏的嘟起来,再不见那条上扬的弧度,见她这样都没有醒,这才送了手,在她身侧躺下了。
鼻断充斥着女子浅浅的呼吸声和淡淡的体香,赵蛮蹙了蹙眉,深呼吸了几次,调匀了气息,才缓缓的闭上眼睛。
他向来少受外物影响,就是在死人堆里,都能睡着,何况只是旁边多了个女人,再说,这几天他心口绞痛的厉害,根本不得好眠,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体里面的血液突然沸腾起来,浑身燥热,他顿时就醒了,倏地睁开眼,黑亮的像是泛着幽光的狼。
他吐纳了几次,叫嚣的yù_wàng,根本压制不住。
这种越来越不受控制的现象,让他英挺的眉头几乎拧成一条直线。
元宵节那次,他足足忍耐了十个时辰,直到找到余淼淼,才爆发了,现在,他的自制力好像减弱了。
他不由自主的靠近余淼淼,双拳篡紧又松开,如此几次,他霍的翻身而起。
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他在纠结什么!
手抚上余淼淼的脸,逐渐往下,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挑开衣服的束缚,触及一片柔软凝润,她并不像时下的美人那般身姿瘦弱,如弱柳扶风,他发现他更爱这样肉骨头般的手感。
以前余淼淼看过一句话,男人像狗,女人像猫,现在她可以确定这句话的前半句是真的了。早在这男人摸她的脸开始,她就醒来了,现在他正跟狗啃骨头一样,在她身上啃来啃去。
麻痒的感觉让她不敢动弹,屋内的灯没有灭,她佯装翻了个身,感觉到赵蛮身体一僵,止住了动作,就在她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赵蛮又有了动作,这次是用手,正在褪她的裤子。
她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根木棍来,冲着精虫上脑,没有警觉力的男人......的后脑勺,用力挥下。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敲打这里,人会晕。
一声闷响之后,赵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带着寒意,让她瑟缩了一下,他的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还放在她的大腿上。
“你......”余淼淼刚发出一个音节,突然身上一重,赵蛮直挺挺的压下来了,差点没把她给闷死。
她好不容易将人推开了,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除了有些肿,也没有出血。
“呼----”余淼淼松了口气。
看了看桌子上的沙漏,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还能睡上一觉。
二月十四,今天她新婚,这天可真是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