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地说,事情发展到这样的程度也不算是一场悲剧,只是司徒易不该闲来无事便教授邪雪了一些医术。
邪雪第一次尝试配置了一些激起人**的药,但是又对司徒易的身体没有半点影响。后来她想起司徒易是兽,这种对人用的药该是不行的,便又开始研究激起兽的**的药。
配置的过程复杂了许多,好歹皇天不负苦心人,还真是被她误打误撞地研究了出来,而且还一次见效。
于是芙蓉帐暖,一夜**,红浪翻飞。
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一夜的契合,司徒易对她似乎又好了些,让她觉得他可能还是有些喜欢自己的。
而这样的自作多情终于止步在时隔几年后药衣姑娘的再次出现,那样热烈的深情相拥,就像久别的恋人一样。邪雪看不下去便离开了。
她不知道她离开之后,他们孤男寡女又分别多时,是否会动情地激吻,又是否会像她和他那样彼此灵魂互相交付。
邪雪只是伤心,却依然没有放弃。
毕竟药衣在司徒易的生命中逗留的时间没有她长,没过几天,她便又匆匆离开。
插曲只能是插曲,再怎么瞎折腾也不会变成主旋律的。药衣走后,司徒易就整日地守在她的身边,这让她受宠若惊得有些无所适从。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差别还有男人手足无措的时候会借酒消愁来麻痹自己,而女人则是戳自己的痛处使得自己更加清醒,不过如果一不小心清醒过了头,也就没戏了。
这世上大约也没有几个清醒过头的女人,但恰好邪雪就是其中的一个。她以为司徒易的变化只是因为愧疚。她本是有气节的女子,本该大义凛然地拒绝他在感情上的施舍,可是她却贪恋这种关怀,只要是他给的,哪怕欺骗也好,她都照单全收。
但是当邪雪鼓足勇气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而他没有半点欣喜不说,还固执地让她打掉孩子。
邪雪终于看清,她能受委屈接受他施舍的感情,可她已经是一个娘亲,不能让自己的孩子也受委屈。
她第一次生那么大的气,也是第一次打了司徒易一耳光。
我就说她那一耳光怎么打得那么干脆,竟又是一个误会。对于每个娘亲来说,孩子永远都是她不能退步的底线,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再正常不过。
邪雪这一巴掌算是打断了她对司徒易怀着的唯一侥幸的心理。
怀胎十月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邪雪的身材再没有以往的曲线,整个人变得圆乎乎的,肚子上带着那么大的一个球,每走一步感觉就要向前倾去。
可是只要一想到小家伙诞生的可爱模样就很开心,但一想到司徒易的无情,她又会暗暗地流眼泪。
生下小家伙是在七个月后的事情。
那时候,她本来是在绣枕头的,鸳鸯的身体已经秀好,刚好还差四只眼睛。她再次拿起针的时候,发现下身渗出水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她慌了。
她以为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扯着嗓子哭叫着司徒易,闻声而来的他头发未梳,衣衫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