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想去看看。”
垂眸看着凤千心,那双亮晶晶闪烁着希冀的眼眸印入眼帘,让墨邪根本生不出拒绝的心思。
当下墨邪眸光闪了闪,也不言语。牵着凤千心就是信步往前走。回头冷眼看着花七童一脸的迷茫,墨邪冷声道。
“走吧”
“好,好!”花七童高兴地一张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
奶娘还在纳闷,就听花七童欢喜的告诉自己:“这可是神医,有他们在嫂子一定没事!”
“是,是嘛?”
奶娘神情狐疑。眼珠子偷偷的往墨邪和凤千心身上打量。那女娃娃倒是可爱乖巧。可那年轻的男子却是看一眼都背上发麻。神医?她怎么觉得莫名像阎罗!
“真的!嫂子突然昏倒说不定神医能看看。不过在此之前奶娘你还是先派人带几位贵客先去休息下!”
花七童话里指的贵客自然是赵瑜三人。若是看病,赵瑜几人跟去不合时宜。倒不如先安排休息一阵。有他带凤千心和墨邪过去。
奶娘稍有迟疑,便是急忙招手唤了个丫鬟过来。将赵瑜几人领开,这才是听了花七童的吩咐急忙带领众人往后院走去。
越过前廊,一步入后院人顿时多了起来。身影匆匆的在后院来去,神情更是慌张不已。见着奶娘也是粗乱的行礼就跑,至于后面跟着的一众人也没那心情去打量请安。花七童见此还怕墨邪和凤千心不高兴。但看两人神情平静淡漠,花七童一颗噗通的心才是缓和下来。
伸手擦擦额头的汗,花七童森森觉得身边跟着一个活阎罗,得是要烧死好多脑细胞啊!
你以为是跟对手谈生意?不,对手至少懂个进退。这位爷是压根看心情的,心情不好分分钟弄死个人都不带眨眼的。万分感谢墨邪身边有个凤千心在,不然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一路保持沉默跟在身旁。一抬头看到面前的阁楼时,花七童急忙向奶娘打了个眼色。奶娘点了点头,匆忙大步穿过众侍女走进了屋中。
“劳烦墨公子和凤姑娘稍等片刻。”
抱歉的笑了笑,花七童正色陪在两人身边。虽是嫂子,但毕竟是女子的闺阁。若没获得主人的同意,私自进入是极为不礼貌的。
没有耽搁多久,奶娘大步走出来身后紧跟着子车书白。但见子车书白的脸色,那神情很是严峻肃穆。眉心好似凝在厚重阴沉的阴云,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书白,嫂子怎么样了?”
“你会治病?”
子车书白神色堪忧的瞧了花七童一眼便是抬眸看向凤千心。那女娃娃身边危险的男子率先被子车书白忽略了,直勾勾看着凤千心,子车书白神情复杂。
一路上花七童将来路的千丝万缕丝毫没有隐瞒的告诉了子车书白。这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真是个神医?心底悬着的剑摇摆不定,若是往常子车书白只会是当做江湖骗子,呵呵冷笑而过。偏偏今日素素突然昏倒,城中最好的郎中请来却是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再看着凤千心,子车书白一向坚定的心迟疑了。花七童带来的人,不该会有假。如此,不如且信一信?
面对子车书白的询问,凤千心没有再伪装可爱无辜的表情。带着婴儿肥的可爱脸蛋噙着一抹严肃,凤千心慎重的点了点头。
“我是。”
“那好,请跟我来。”
二话不多说。子车书白侧开身直接领着众人朝屋中走去。一旁奶娘还想说什么,但看子车书白神情严峻不容置否,奶娘只能沉默的摇了摇头。
凤千心一走进屋,就看到一个老人神情焦急的走了走去。手里的拐杖拄在地上更是咚咚作响。屋中伺候的侍女全被呵退了出去,除了老人就只有一个身着深蓝素袍的老者。正襟坐在那桃木古床前,老者一只手搭在那摆放在床边的手腕上,眉头紧皱。
“贺先生,我媳妇怎么了?您倒是说说话啊!”
“老夫人,我也是尽力了。只是这病因实在是古怪得紧啊!”
被称为贺先生的老者起身看向老夫人。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悉数梳好,神情严谨稳重。脊背挺得笔直,深蓝的素袍也是理得边角服服帖帖的,浓厚的药香萦绕在老者身上。但凡人看去,只觉得是一派宗师气度令人信服。
事实贺先生也是姑苏城有名的大夫。师出医仙谷,又是几十年的大夫深厚众人爱戴和信服。老夫人对此也是礼遇有加,很是尊敬。不过今日自己媳妇出了事,贺先生一时看不出病因来老夫人怎能不急?
贺先生再厉害也是外人。素素是自己亲媳妇,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哦!
正着急着,子车书白带着凤千心和墨邪走进来。贺先生抬头看去,眉头一皱顿时不满起来。
“大人,这诊脉看病的紧要关头,怎能让外人进来打扰呢!”
“我儿,这是……”
老夫人也是懵了。看着子车书白一众人满是疑惑,奶娘走在后面见此急忙凑到老夫人耳边低语。听得奶娘告知,老夫人当下拐杖重重的拄在地上,一张老脸抖的连下垂的皮肤都抖了起来。瞪眼看着子车书白很是生气。
“我儿你怎么这么胡闹!什么神医,贺先生还在这儿呢!那些山野骗子,你也是信了让为娘怎么放心!”
说着老夫人就是神情鄙夷不屑的看向凤千心和墨邪。念念不休,老夫人眸光扫过墨邪时忍不住浑身一颤。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是被墨邪冷眼扫过后,老夫人只觉得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