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铭乐离去之后没有多久的时间,
申屠睢阳很快便被叫去了申屠老先生的办公室,
原因当然也很简单,
除了申屠敦阳的事情,
申屠老先生也实在没有其它事情需要如此着急的一遍又一遍询问他,
此时此刻在申屠老先生的办公室内,
申屠睢阳静默无语的站在申屠老先生面前等待着申屠老先生的发问,
然而申屠老先生虽然很是着急的将申屠睢阳叫进了办公室之中却并没有急着询问申屠睢阳,
反而还埋头整理起手中的一些资料,
似乎暂时并没有想要理睬申屠睢阳的意思,
申屠睢阳虽然很是紧张不安,
可同时他也十分清楚,
眼下的这一切全都是申屠老先生故意为之,
目的再是明显不过了,
申屠老先生需要试探他,
凭着这强大的气场以及沉默让他产生不安的情绪,
或许到时候申屠睢阳便会主动诚实招来这所有的一切,
只可惜,
这一招对于别人或许有用,
可是对于在申屠老先生身边工作了这么多年的申屠睢阳而言,
这一招显然没有任何作用,
申屠老先生沉默着,
他便就这样安静的陪在旁边,
这些年以来,
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所以,
在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之后,
尽管申屠老先生什么都没有说,
申屠睢阳却像依旧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
终于,
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这一点心理战术对于申屠睢阳没有任何用处,
申屠老先生在将秘书叫进办公室内将手中的资料全都交予她之后,
这才在目光触及到申屠睢阳之时开口了,
“睢阳啊,你现在难道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下申屠敦阳他到底去哪了吗?”
而听到这话,
申屠睢阳赶紧恭敬的低下头回答道,
“回董事长的话,少爷并没有和我联系,所以我也实在不清楚他现在到底在哪,也许,他昨晚和司徒小姐在一起,现在可能也还在一起吧?”
“睢阳,你觉得这话像话吗?这里没有别人,我也把你一直都当自己人,所以,你跟我说,你不知道申屠敦阳的行踪,你觉得我会相信这样的说法吗?”
对于申屠睢阳的说法,
申屠老先生显然完全的不相信,
申屠敦阳昨晚或许是被司徒铭乐硬拖去了哪,
可是一晚上的时间应该已经够申屠敦阳深恶痛绝的了,
今天还与司徒铭乐在一起?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申屠老先生也就不用如此大费周章的安排申屠敦阳与司徒铭乐的订婚宴了,
而面对申屠老先生的质疑,
申屠睢阳显然早有准备,
脸上依旧是一副诚恳的表情,
说话语速也是不急不慢,
“回董事长的话,睢阳是真的不知道少爷到底去哪了,更加不敢欺瞒您,我唯一清楚的事情便是少爷的心情并不怎么愉悦,所以,也许他只是需要一个人静静而已,”
“一个人静静?呵呵,看来他申屠敦阳的面子还极大,还需要我亲自去请他回来的意思了?”
听到这话,
申屠老先生显然已经略微有些气愤了,
申屠睢阳自然赶紧为刚刚的话解释,
“回董事长的话,少爷他一定不是这个意思的,只是或许是真的要开始接受申屠集团与申屠家族,所以,现在的他有些不安而已吧,”
“不安?害怕吗?呵呵,从一生下来就已经注定的事情,现在才懂得害怕?你,现在马上给我打电话给铭乐,就在这里开着免提打,我现在倒要听听看,申屠敦阳到底去哪了。”
申屠老先生说这话时已经完全动怒,
申屠睢阳自然不敢怠慢,
应了一声之后赶紧掏出了手机,
虽然刚刚早上已经与司徒铭乐将谎话串联了一遍,
可是毕竟那些话是说给申屠老先生听的,
如果司徒铭乐不知道他现在是开着免提与申屠老先生共同接通这通电话的话,
说出一些露陷的话就不好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将电话拨了出去,
司徒铭乐倒是很快接通了电话,
并且依旧十分有礼称呼着申屠睢阳,
“哥,有事吗?”
“哦,铭乐,我,我想问一下,我们家少爷现在跟你在一起吗?”
在这里,
申屠睢阳没有像平时与司徒铭乐说话那般称呼申屠敦阳,
目的只是希望司徒铭乐能够听出这中间的不同,
而他这话说完,
电话那头的司徒铭乐还不至于太笨,
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阳哥哥吗?他,他现在跟我一起啊,对了,哥,拜托你一件事情嘛,”
电话那头的司徒铭乐突然撒起娇来,
申屠睢阳见司徒铭乐反应迅速,
自然接着和她配合起来,
“哦,铭乐,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会帮忙的。”
“那哥,你能不能帮我跟申屠爷爷汇报一下阳哥哥的行踪呢,害怕他老人家担心呢,还有,还有,恩,我刚刚硬拖着阳哥哥去买了今晚飞巴黎的机票,要是申屠爷爷知道我把阳哥哥拖去国外的话一定会很生气的吧?所以,所以,哥,你能不能在帮我跟申屠爷爷说一声我把阳哥哥带去国外的事情呢?我很想去巴黎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