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原本听司徒铭乐说起没有去找申屠老先生的事情,
申屠睢阳一颗悬着的心才逐渐放下,
可是现在司徒铭乐又问起有关申屠敦阳的事情,
这还是让申屠睢阳很是为难,
他当然不能告诉司徒铭乐真实的情况,
可是,
有些话又该如何说起呢?
如果他什么都不说,
只怕司徒铭乐更是要胡思乱想了,
“哥,是阳哥哥现在,还不愿见我吗?”
果然,
申屠睢阳的犹豫在司徒铭乐看来似乎是有所隐瞒着什么,
而隐瞒的事情极有可能是与她有关,
所以,
此时的她已经开始在不安的询问着申屠睢阳了,
而对此,
申屠敦阳只能连连摇头,
“不是,不是,铭乐,你不要这样想,你对敦阳这么好他是明白的,但是他就是心情很差,所以,暂时不愿见人而已了,”
“那他现在到底在哪了?”
司徒铭乐能够去理解申屠敦阳,
可是,
她的要求真的很简单,
她不过就想知道申屠敦阳现在到底在哪,
这难道真的很过分吗?
申屠睢阳当然知道这个要求不过分,
可是,
有些实话是真的不能够与司徒铭乐说起的,
“他,对不起,铭乐,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关于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老实说,我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向董事长交待,因为敦阳他说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他现在一个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在国内的某个地方,也许又在国外的某个地方,总之,他只是跟我说想一个人静静。”
申屠睢阳说这些话也实在是无奈之举,
原本真的没有抱任何想法,
最多也就是想让司徒铭乐不再缠着他问起有关申屠敦阳的情况罢了,
然而,
听到申屠睢阳的这些话,
司徒铭乐沉默着思索了一会,
忽然说道,
“哥,如果申屠爷爷找不到阳哥哥,或者知道了阳哥哥一个人躲了起来冷静的事情,会很生气的吧?”
对于司徒铭乐这个突然的提问,
申屠睢阳显然也很是意外,
但还是如实的回答道,
“按照董事长的做事方式,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所以,现在我也在想到底应该怎么应付过去,”
这话,
申屠睢阳没有任何夸大的成分,
原本他就想着如果申屠敦阳真的没有回到公司的话,
他的确要再想一个理由才能蒙混过去,
而这个理由,
老实说,
其实他还并没有想好,
申屠老先生也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所以,
这的确是申屠睢阳的烦恼,
而就在申屠睢阳苦恼之时,
司徒铭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真的很是吃惊,
“那由我去说吧,申屠爷爷他是不会去怀疑我的,我就说,我想要和阳哥哥去度假,所以,这段时间,我们都在国外,等阳哥哥回来的时候,你再告诉我,然后我们在一起买一些国外的礼品之类的一起送给申屠爷爷就好了。”
“铭乐,你,”
对于司徒铭乐的提议,
申屠睢阳不得不说实在是太完美了,
可是,
司徒铭乐这一全心全意为申屠敦阳付出的做法却实在让申屠睢阳都略微感觉到不安了,
司徒铭乐对待申屠敦阳的感情似乎真的不是简单的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
如果,
如果到时候司徒铭乐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真相,
付出的所有真心该无比心疼吧?
“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阳哥哥既然是躲着我,为什么我还要为他这么做,对吗?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一想到申屠爷爷有可能会责怪阳哥哥,我就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我能为阳哥哥做的事情可能也就仅仅只有这个了,而且我这样做,说不定将来阳哥哥终有一天会感动的,是吧?”
司徒铭乐脸上明显挤出的笑容实在是让人很是心疼,
对于眼前的司徒铭乐,
申屠睢阳也实在是不忍心欺骗,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
比起司徒铭乐的伤心,
申屠睢阳更在乎的是申屠敦阳能否安全度过这一段时间,
所以,
最终他还是将想要说的话生生给咽了下去,
“铭乐,我代替敦阳先谢谢你了,将来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让敦阳记得你今天为他所做的这一切,你对敦阳的感情,我从来就没有任何怀疑,总之,真的很谢谢你,”
而与申屠睢阳的客套相比,
司徒铭乐却连连摆手,
”不不不,哥,你不用谢谢我,阳哥哥也不用谢谢我,这一切都是我应该为阳哥哥做的,毕竟,现在我是阳哥哥的未婚妻了是吧?我应该要守护他才对啊。”
说起这个,
司徒铭乐的脸上明显流露出幸福的神情,
而对此,
申屠睢阳不忍心打破司徒铭乐的幻想,
却也不忍心将来再次再让她看清这所有的事实,
于是,
只能话里有话将有些事情清楚的告诉给了司徒铭乐,
“铭乐啊,其实有些事情,你还是需要看淡一些的,不管将来会如何,其实你最应该去在乎的那个人是你自己,不管如何,你要过得开心,哪怕就是因为自己也要过得开开心心的,懂吗?”
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