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硬着头皮道:“主公,其实有一人更像……”
“哪个?”王羽喝道,向周仓这样的人就是不能客气,你越是客气,他越心虚、越没有气概!
周仓瞥一眼,身前的四五人,然后溜到王羽跟前低声,咬几句耳朵,王羽质疑道:“真的像吗?”
“就……就刚才像……特别像……”周仓缩了缩脖颈,挠挠头道,“主公,这会儿又不像了……”
“我知道了……”王羽突然明白周仓的意思,对着面前的四五个士卒,手一摆道,“你们都去吧!”
“诺!”几名士卒莫名其妙的进来,又莫名其妙的被王羽打发走。
“周仓,你去把张郃叫来。”王羽吩咐道。
张郃跟在王羽屁股十几天,终于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主公想攻占东武城,可是,面对高大的城墙,又没有攻城器具,就是三千骑军全拼上,也爬不到东武城上。
张郃绞尽脑汁,也是毫无办法,突然听到王羽召唤,也不敢大意,进来后抱拳道:“主公……”
“隽乂,来的正好,你立刻去准备,傍晚,你亲自领一千人化作张绕的喽啰,进城运粮,让王当、孙轻领着人马隐藏在你身后……”王羽仔细吩咐一遍。
张郃直接傻眼,急忙劝道:“主公,万万不妥,如今张绕并没有缺粮的迹象,更没有见到一支运粮的队伍……”
“以前没有缺粮,不代表现在不缺粮,也许押运粮草队伍正在半路上,我让你赶紧去办,隽乂,如果我们不试试,就永远不可能……”王羽心急如焚,对廖化承若一月时间,被自己快耗费一半时间,再不动手,黄瓜菜都凉了。
“诺!”张郃明显听出主公的急躁,显示出主公已经失去耐心,赶紧去办吧,何苦自讨没趣?
秋日的夕阳,洒满西天的地头,无边的长空,渐渐被夜幕笼罩,一支队伍慢慢悠悠在东武城外赶路,走到东武城护城河畔,望着高大的吊桥,有一位大汉人喝道:“快开城门……”
“大胆……你们是哪个渠帅的队伍?”城门贼首叫嚣道。
大汉黑着脸怒道:“大帅的粮草招徐晃偷袭,特命尔等速速支援……”
“滚你麻蛋……大帅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城门上贼首骂道。
大汉怒急而笑道:“哈哈……不识抬举,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谁?”
大汉侧身,身后露出一人,骑在马背上,城楼上的贼首隔着护城河,趁着夜色,定睛一看,只见此人四方脸、大胡子,头扎黄巾,身上披着白色披风,特别醒目。
“大帅……”贼首揉揉眼睛,此人不是大帅、又是何人?
只见来人,不闻不语,摇一下右臂,身后的白色披风随风而动,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大汉趁机道:“早死啊,大帅,尔等还不开门?”
“大帅……”
“是……是……大帅……”城楼的喽啰纷纷议论道。
贼首骂道:“聒噪,傻站着干什么,还赶紧落下吊桥!”
“嘎吱……嘎吱……”城楼上的吊桥缓缓坠下。
张郃等人心头一紧,几乎夺路而上,可是,看到前面一人身着披风,临危不惧的模样,立刻镇定下来。
直到吊桥稳稳落下,大汉用脚踩踏木桥,发觉没有问题,头前带路,大部人马紧跟其后不紧不慢的进入城门,大汉暗暗抹一把大汗。
贼首早已经迎在城下,看到大汉身后,身穿披风的人,急忙请罪道:“吴二猛不知大帅归来,请大帅恕罪!”
“把他给我抓起来……”披风人打量一眼,伸手指着吴二猛霸气十足道。
“诺!”大汉紧绷着神经,听到命令一把抓住吴二猛,身后士卒也不慢,瞬间将吴二猛按到在地。
吴二猛挣扎抬头一看,大帅怎么带着面具,惊讶道:“大帅……你……”
“隽乂,守住城门,其余人给我上……”面具人没有理睬吴二猛,跨上战马领着二千轻骑冲进东武城。
张郃带着一千人,衣衫破旧又无战马,只能眼睁睁的主公领着孙轻、王当杀进去,自己则迅速控制城门,重新将木桥吊起,关闭城门。
王羽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想起之前无意间在沈氏的小包裹里发现一个面具,因为怕贼首走进之后被揭穿,临时戴在脸上,没有想到吴二猛,这个憨货没有察觉,被自己钻了空子。
王羽想到这里,大手一挥道:“随我杀进太守府,不降者杀!”
随着大军毫无征兆的杀进城内,让一万余贼人无所适从,不是投降就是被清理,王羽有命在先,王当、孙轻本来就是土匪出身,杀人是他们证明存在价值的最佳方式。
王羽也不是傻嗜杀,只是这些人随着张绕纵横青州多年,北海郡百姓几乎被清空,看看东武郡,由于张绕占领的时间短,还能看到,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的现象,说明还是有百姓存在的。
而堂堂北海郡治所平寿城几乎被张绕清空,那些妇孺也是这些喽啰泄愤的工具而已,其残忍、简直qín_shòu!王羽对该死之人是不存在拎抿的,对待敌人仁慈,那还不如直接抹脖子算了。
王当、孙轻清剿到午夜,方才慢慢止住步伐。王羽则躲在太守府狠狠的睡了一觉,这二十天真是人困马乏,倒头的王羽鼾声便想起。
东武城虽然不是最大,但是在张郃眼里却是犹如梦中一般,张郃兴奋的整整一夜,第二天精神抖擞的来见王羽,手里捧着一个包裹,小心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