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伸手拉着,就被水牛一下子给拎到身后去了,自己家的老板要做事,他也不能光吃饭,不干活不是。
老刘惊讶的看着两个人,只能表示默默的低着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成想这衙门后面倒是简陋的很,几排房子,装饰也不是很好,院子倒是清雅的很,种了不少的药材。
是养气安神的药材,是啊,这县老爷排场这么大,肯定有不少人要骂他的,自然是要好好的养气安神了。
“今日真是见识到这样的大人了,难不成皇上让你们过来,是吃干饭的不是。”
仇晓薰也不知道那个房间是县老爷的,一脚脚踢开房门。
好一个带着架子的老爷,今日她不过是有些事情过来请命,却不成想吃了一个闭门羹。
若是他日有什么人,已经惹上了性命的官司,难不成这老爷依旧是那个借口。
寻什么人能比得上自己身上肩负的重任?若是当官如此,不如回家种番薯好了。
“你就是那个拿着我们的银子,不给我们办事的……”
里面正在书房看书的人,被仇晓薰打扰到雅兴,皱着眉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那眼神柔软的像是夏日早晨的阳光,甜丝丝的,像是要把人宠融化了一样。
而那人只是在一瞬间的功夫,脸上的神情换了好几次,反感,惊讶,狂喜?
“鹤轩?”
“是你。”
仇晓薰朝着里面跑过去,拉着鹤轩的双手,又绕着他转了一圈,真是不敢相信,鹤轩不但能起来了,现在看着比那个时候健康多了。
捏着鹤轩的手闭着眼睛像模像样的诊了一会,真是想不到,他的身体恢复的这么快。
“你个仇晓薰,竟然想不到恢复的这么好,还过来做县老爷了,不过你这架子不小啊。”
门口的衙役不相信的看着里面的鹤轩,这老爷自从上任之后,就一直都没有笑过。
就连庆功的当日,在百味楼也是丝毫没有一丝笑意,还以为就是不会笑呢,却不想这人见着公子府的小姐,也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呢。
“多亏了小姐的药,否则也没有鹤轩今日,请受鹤轩一拜。”
这一拜是代表他还有母亲的,这份恩情,怕是做牛做马也不一定能还的完。
“好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鹤轩说那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仇晓薰了,等到好了之后,正好赶上一次殿试,竟然误打误撞的就去了。
还做了今年的新科状元,说来,如果不是仇晓薰给的药好,恐怕他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所以说老爷你要找的什么救命恩人,就是这小姐……”
衙役总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老爷要给她行跪拜之礼呢。
“正是,若没有她怕是鹤轩这条命已经不在人世,若是不能报恩,鹤轩与人再多恩情又如何。”
“不过就是举手之劳,没想到成就了一个好官。”
好官?好还是不好这个事情还说不定,仇晓薰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总不能仗着自己有一个当官的朋友,直接去找那个孙小姐对峙不是。
“鹤轩,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请县老爷帮忙的,您一定要秉公处理才是。”
“那是自然。”
这是鹤轩上任之后的第一个案子,自然是得到了不少人的关注,就连一直在店铺忙着自家生意的陶子明,都前来看看什么情况了。
却不成想在里面瞧见了仇晓薰,那丫头是闯了什么祸不是,竟然站在公堂中央。
转身朝着公子府跑过去,他是很想出面,可是为什么还要去找子瑜呢?
“老爷,孙小姐带到了。”
威~武~棍棒敲击在地上的声音,外面的人声鼎沸也顿时安静了不少。
“躺下所站何人?”
鹤轩玉口刚开,那孙小姐就已经上前一步了。
“民女孙玉潇,不知何事要被大人请上公堂。”
她才不会惧怕什么事情呢,自己家有钱有势的,难不成连这么一个小丫头都搞不定?
再说了,上次那个神秘人威胁她,她父亲惧怕,可是她不怕,这口气她咽不下去,只要是想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才是。
“你为何不跪?”
孙玉潇见着仇晓薰站在一边,面带微笑的看着她,起身拍拍自己身上的土,为何她要跪。
“本小姐要状告你欺压百姓,强取豪夺,仗着自己父亲有钱有势,竟然带人毁坏了老刘的花田。”
外面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城外的孙小姐他们是听过,而城中的仇小姐更是早有耳闻。
凭借自己的能力,已经开了两家店铺,连雅阁的头牌还有那个比头牌更难请的银翁,都已经收归部下。
对自己的人更是护奴才的很,至于这个老刘,便不知是为何,这小姐竟然要为他出头了。
“你胡说,那件事并非是本小姐所做,你有什么证据?”
孙小姐一口咬死不承认,那老刘无凭无据就想要告倒她,白日做梦吧。
仇晓薰朝着上面的人拱拱手,有什么事情自然要说与老爷,请老爷做主就行。
“请老爷给玉潇做主,不要受了这不白之冤。”
孙玉潇这才正视上面的人,这一眼,就已经深深的被上面的人吸引住。
公子如玉,也不过就是如此,虽然脸上未带一丝笑容,却丝毫不影响他那俊秀的容貌。
不自觉的竟然就这么看痴了,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与他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