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冯如萱怎想心里怎不舒服,总想着报复董付氏等人,竟敢将她好心赠予三哥的白米,说成是三哥父子偷的,哼!冯如萱算计来算计去,最终想了个好方法。替三哥父子报仇。
当天冯如萱坐马车回了趟县城娘家,叫老宋使银子雇了些人费力抓了一篓老鼠来,冯如萱也不急着拿回家,又叮咛老宋,叫老宋不许给抓来的老鼠喂食,连饿了老鼠两天,冯如萱才又告诉老宋,要老宋差个身手好的男丁把这一篓的饿鼠全送进董家的存粮窝棚里。
老宋做事,从不问自家小姐缘由,小姐要他怎做,他便怎做,于是乎董家在谎称家里粮食莫名其妙少了的第三天夜里。董付氏就发现自家粮食窝棚里闹了百年不遇的鼠灾。
夜深人静,董付氏等人睡得正正酣,就听见存粮窝棚里有吱吱地老鼠叫。董付氏一开始还当自己听错了,可侧耳一细听,可不,存粮窝棚里有鼠叫声,董付氏把大儿子夫妻叫起来。一屋人皆听见存粮窝棚里传来老鼠叫,一人听错有可能,总不能一屋子都听错吧?
董大郎家房门先开,后是董二郎夫妻也被折腾起来,一听存粮窝棚里闹了鼠患,一家人急坏了,也顾不得查清这鼠患是人为,还是天灾,连夜折腾,一家人窝在存粮窝棚里抓老鼠,打老鼠,灭老鼠。
一连折腾了三天,老鼠才消灭光。
连续三天,冯如萱天天听董家笑话,每当听见董付氏又守在自家院门口高声骂天,冯如萱就边听边笑。心则暗道:该!谁让你栽赃三哥,非说家里粮食少,这回真少了吧。这就叫现世报!
不过冯如萱算计,也有她料想不到的事,就是三哥到底是个好心肠的,听闻家里存粮窝棚闹了鼠患,三哥自告奋勇返回家,又住回了存粮窝棚里,为给家里人守粮。
这事一出,弄得冯如萱也不知道当说三哥什么好。冯如萱实在不懂三哥为什么待董家这么好,董家那般待他,他不该是恨董付氏的吗?对于这事,冯如萱不好评判。心里掖着,没事掏出来腹诽下,也就得过且过了。
可有件大事。却让冯如萱忍无可忍,事发后直接与董三郎撕破脸。把董三郎好一顿臭骂。最后若不是董天赐拦着,只怕冯如萱还会胖揍董三郎顿。
事情还要从董三郎搬回董家看存粮窝棚说起。自从董三郎执意搬回董家,又过回了白天盖房,晚上睡存粮窝棚的生活。唯一有变数的便是娟儿每天中午都会到董家去给董三郎送午饭。
由于董三郎口袋里的银子有限,不可能请盖房的男丁在家吃饭。只能勉强够雇人盖房,付工钱的。所以帮董三郎盖房的男丁,每天中午都会各自回家吃饭。期间董三郎也是不止一次地劝过娟儿,要娟儿别再给他送饭。
但是娟儿不听,执意非要给董三郎送。到后来,董三郎也是没了脾气,只得由着娟儿的性子来。
而流言平息后,董三郎与董天赐两兄弟虽又恢复关系,不在冷场,不过董天赐却觉得自己与三哥间总像是隔了些什么,三哥待他不像早前没分家时,那般亲密无间,有话必说了。
每天中午董天赐就同在董三郎家盖房的其他男丁一样回家吃饭。期间董天赐曾无数次的邀约,要三哥同自己一起回家吃午饭,但是三哥却怎也不依,后来董天赐还是好不容易劝动三哥,也只是将豆芽带回家与自己和如萱一起吃午饭。
这一天,娟儿依照像往常一样去给董三郎送午饭。董天赐则依旧带着豆芽回家吃饭。一切都像往常一样,董三郎吃完饭,娟儿收碗回去,依旧相安无事。
娟儿离开不久,董三郎正说钻进存粮窝棚里歇会儿,打个盹,就见一个身影从存粮窝棚前一晃,从家里院门嗖地溜出去,晃晃荡荡地直奔村东头,似是冲着四弟家的方向去了。
董三郎心头一悸,隐约觉得像要出事,没来由的董三郎盹不敢打了,快步跟出了家门,眼见着快追上那从家里晃出门的人了。那人不是大哥,就是二哥,那人动作甚是机敏,临近将要拐进通往四弟家的土路时,忽的身影又一晃,似是发现有人跟着他般,脚步不由加快,掠过通往四弟家的路口,径直朝村东头的河偃蹿去。
董三郎早前曾听四弟无意提起,说是魏大嫂撞见个男人不怀好意,曾站在四弟家的路口,抻长脖子往四弟家院里打探,董三郎见那人许是大哥,二哥,不由猜想会不会四弟说的那不怀好意之人,就是大哥,二哥中的一个?
可不对啊,不论这人是大哥,还是二哥,皆不曾像魏大嫂说的那般,站在四弟家的路口,伸长脖子往四弟家院里打探啊?董三郎心生古怪,侧头看了眼四弟家的方向,最终下定决心,追着那人去看看,倒要看看是大哥,还是二哥,究竟往河偃去做什么去的。
“他娘的,老子想偷个腥吃容易吗?跟他娘的做贼似的。”
董三郎见男人并未真去河偃,而是身形又一拐,直接拐进了道路两旁长势喜人的高粱地。董三郎未进高粱地,就听见了二哥奸懒滑馋全占的抱怨。
“啐,就是做贼,他娘的,吃不着好的,就拿这小丫头开开荤也不错!”
什么?!董三郎倏然地眼睛瞪大,听闻小丫头三字,董三郎脑海里率先闪过的便是娟儿。董三郎听闻二哥要‘开荤’,直接一头也跟着扎进了高粱地。
董三郎刚竟高粱地,就见二哥董二郎正扑在娟儿身上,奋力撕扯着娟儿的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