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有屎的香,狗有狗的爱。就好比小沙对你的感觉,我们当时都觉得你不好看,就他觉得你哪儿都美,”师父微微一笑,“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蓝止歌猜测:“会不会是国师或者白帅帅对他们施了妖法?”
师父摇摇头:“如果施法就能搞定,你们早中招成了他的崇拜者了,我想应该是审美观上的差异吧,毕竟他们非我族类。要弄清楚这事只有一个办法,欲解其病,先入其心,沟通很重要。”
“跟他们有什么可沟通的,大师您还是教我们怎么解开这些恶心的蛇镣铐吧。”陈晟之粗声粗气地说道。
师父欠身上前看了看,说:“这种妙步蛇产于封王山下的百死潭,柔韧如胶,刀剑难断,没有七寸死穴,清蒸或水煮味道都很不错。”
我关心的是:“它会咬人不?”
师父说:“它们性情古怪,喜欢听诗词歌赋,欣赏琴棋书画,所以对有文化的人特别温顺,而一旦听见粗俗之语或看到不雅举动就会变得十分狂暴,见什么咬什么。”
我尴尬道:“这……尿急怎么办?”
师父说:“你可以一边吟诗作赋一边解手,动作轻柔一些,记住,每次解手念的诗句不能重复,它只听新鲜的。”
我脑海里过了一遍知识储备,两眼一黑:“完了,我只够解手三次。”
师父叹道:“谁让你小时候念书偷懒,我早提醒过你。”
我想起师父教我识字的那一幕,心中不忿:“你当时明明跟我说‘书有屁用’!”
“这不就是屁用吗?多读点书屁股就不会被蛇咬了。”
遵照师父的提示,我们找了几个白帅帅的崇拜者聊天,以期了解他们的思想层次和心理结构。为方便沟通,我们派出了年龄最小情商最高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