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出身卑微,不过因为她容貌好,身段也好,天赋高,是被当成了大家闺秀来教养的,吃喝用度都是最精细的,身边伺候的丫鬟也多,琴棋书画,针织刺绣也是样样精通,被送进了晋王府就被拓跋璟委以重任,后院一管就是五六年,尝到了管家的甜头,这才让她的野心兹兹见长,这不才会幻想着把拓跋璟牢牢地握在手心里,所以听拓跋璟幽幽的说只是把她当成了一名侍妾,对她的打击有多大根本就不劳旁人细说了。
孙嬷嬷一脸不服的说道:“王爷,小姐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拓跋璟眼神一肃,道:“怎么,本王有说错?”
孙嬷嬷的嘴唇很干涩,就是因为没有说错才是最伤人的。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此事是你一时兴起所为,就下去领罚吧,罚过之后离开京城,此生不得再踏进京城半步。”拓跋璟道。
孙嬷嬷的嘴唇颤抖着,最后化成了一句悠远的叹息声,沧桑的应道:“是,王爷。”
拓跋璟把目光移到了孙氏的身上,道:“至于孙氏,管教下人不严,致下人做出如此不可挽回之事,有失查之罪,不宜再管着偌大晋王府,现暂交给琴氏去管,等本王成亲娶了王妃,一切事宜交由王妃管理。”
琴氏没有想到这么大块馅饼不费吹灰之力的就直接砸在了她的头上,嘴角边的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了,她直接跪在地上,难掩雀跃的说道:“妾身多谢王爷的倚重,妾身一定不负王爷所望把王府后院给打理好,不让王爷有后顾之忧。”
拓跋璟根本就不看琴氏一眼,他只是想让孙氏知道,他的一句话,可以让她成为人上之人,也可以让她从云层快速的跌落泥土里,成为人人痛打的落水狗。
而孙氏确实不负拓跋璟所望,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她就成了阖府上下嘲笑的对象了。
孙氏的嘴唇泛白着,她没有想到拓跋璟会对她如此的狠,不过她没有胆子去恨拓跋璟的狠心,所以把这满腔的恨意都浇灌在了夏依依的身上,她觉得就是夏依依的到来,才会破坏了晋王府维持表面的平静,若不是这个女人来了,她仍是这个王府里头最为尊贵的女人,即使只是一名侍妾,可享受的却是王妃的待遇,可是这个女人一来,她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所以她恨夏依依,恨夏依依夺走了她的一切,要不是夏依依,她现在还是人上人。
拓跋璟看都不看激动的琴氏,只是说道:“孙氏管教下人无方,致使下人做出了有辱晋王府的丑事,罚月银一年,禁闭三个月,后院暂由琴氏打理。”
孙氏整个人犹如斗败的母鸡一样,至于琴氏则是春风得意,得了如此的好处,她整个人都快要飘飘然了一样,而孙嬷嬷听了则是忍不住替孙氏说几句好话:“王爷,小姐一心待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如此对她?她是真心爱慕着你的,你如此做,岂不是要寒了她的心?”
拓跋璟的凤眸锐利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不过是别人送来的玩物罢了,本王就算现在把她发卖了,也没有人敢说本王的一句不是,你是以何身份来对本王说教的?”
孙嬷嬷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此刻的命运多舛,连她自己也是自顾不暇,又谈何替别人求情了。
孙嬷嬷被人带下去,又让人杖责了五十大板,原本**部上就有伤,现在可以说是伤上加伤,五十大板下去,她整个人没有挨住就直接去了,被府中的两名小厮那草席裹着,草草的扔在了乱葬岗去了,等孙氏听到孙嬷嬷已经死了的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了,手脚瞬间冰凉,心里对夏依依的恨意也越发的浓烈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
孙嬷嬷被人带下去之后,拓跋璟直接道:“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都散了吧。”
“是,王爷。”王府里的其他女眷乖乖地退了下去。
等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之后,夏依依双手环胸,啧啧几声,道:“王爷,你这样对自己的女人,不觉得太残忍了?”
拓跋璟看了她一眼,道:“这么快就忘记教训了?”
夏依依兀自的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才道:“这个教训怕是一时之间无法忘记,只是想害我之人不是通过我的手解决掉的,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民女还想着孙主子到底伺候王爷多年,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王爷说什么也不会说太重的话,没想到……”
夏依依没有把话说完,只是两人都是聪明人,自然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拓跋璟的凤眸眯了眯,道:“你不喜欢本王今日替你出头?”
夏依依耸耸肩,漫不经心的说道:“民女自是喜欢的,只是这样一来,民女就成了整个王府上下仇视的箭耙子了。”
拓跋璟豁然起身,高大的身躯带有逼迫性的逼近了夏依依,他强势的挑起了夏依依的下巴,道:“府中的女人,你也会怕?”
夏依依挑了一下眉,道:“王爷,通常轻视女人的下场,不是死也得去掉一层皮,民女身为女人,自然明白女人这个生物有多么的可怕,王爷后院的女人这么多,民女可不想被她们生剥活吃了。”
拓跋璟看了她一眼,饶有兴致的说道:“生物?这又是你新发明的词?”
夏依依挣脱开他的桎梏,走到另一边,开门见山的说道:“王爷,你不说说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吗?”
拓跋璟浅笑出声,柔情万丈的看着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