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去昼来,转眼即是10月8日,一周正式开始的第一天,短短两夜之间燕京天空的雾霾增浓了好多,纵是如此也挡不住人们各行其事的脚步。
饱受大姨妈折腾的曲小巫女,仍如既往的顶着白得不见血的小脸奔赴在上课和宿舍之间,对除了关心自己宝贝和最亲的亲人、和朋友之外,对其他的事一律不闻不问,专心享受自己上课—吃饭—睡觉三点一线式的简单大学生活。
清晨七点半时分,冷面军神带着贴身警卫,把行李装上车,聆听完兰姨的千叮万嘱,悍马奔赴机场,一个半小时后两人登上飞往蜀都的飞机,开始巡视川南之行。
日上树梢,投地的光影驳杂。
“妈,我出去逛逛,购置点贴身物品。”
一身淑女装的刘影,拧了小提包,向母亲打招呼。
“小影,十点多了啊,要不下午才去吧?”刘夫人有些不放心,这两天小影好似忘记了不愉快,决定在跌倒的地方重新开始,打点去新地方报道的行装,让她很欣慰。
“我跟城东一家化妆品专卖店约好去拿货,不能失信于人,中午大概不回来吃饭,不用等我。”
“噢,那你去吧。”
刘夫人不再耽误女儿的时间,刘影拧着小包离家,开私家车离开大院,驶上大道,车子很快淹没在车流里。
不知不觉转眼中午。
当到下课时分,熬过一个上午的曲七月,精神疲惫,像棵霜后的小青苗萎离开。
“曲同学,等等我。”于朝露急冲冲的冲到被簇拥着的小女生旁边,亲热的想挽曲同学的胳膊。
曲七月眉峰一皱,飞快的避开于同学的亲密动作,也不管对方如何,一把拉过郭大块头跟他调换了个位置。
郭大兴被小姑娘拉了一下手,羞得耳根泛红。
和郭大兴一起的几个同学看向于同学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屑,于同学这两天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总是想跟曲同学套近乎,曲同学明显的不愿跟她有太多深交,还厚着脸皮粘人,真不知她在想什么。
“……”于朝露气忿得变了脸:“曲同学,我只是不过因我们班就我们两个女生,想好好相处,你不想跟我交好朋友直说,何必这么羞辱我?”
她拉高了声音,也吸引得部分同学窃窃私语,说小姑娘清高之类的。
“于同学,确定你真的那么善良无害吗?”
曲七月往前走了一步站住,侧身似笑非笑的定定的盯着套近乎的女同学:“从开学到现在你从没搭理我,自从校草王墨轩去了我们班一转,第二天你便主动跟我套近乎,旁敲侧西的叫我帮你牵线,问王校草要电话,还想以好同学的名义跟我去找王校草,我说于同学,你想追校草帅哥那是你的事,我不愿被你当枪使也有错吗?于同学,我直接说吧,我是不会跟心怀不良目的而来的人交朋友,你以后不必再跑来向我套近乎,我没功夫跟你浪费口水。”
窃窃私语声嘎然而止。
“你……”于朝露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不给面子,说得如此坦白,被呛得一张脸涨得通红,却找到不自辩的言辞,一时哑口无言。
“王墨轩?”
“第一校草?”
几个女生惊喜的转身,呼呼的冲向曲小姑娘,把人给围住了,个个满眼放光:“同学,你认识王校草?”
“不算认识,6号傍晚,王校草和书法协会的指导老师颜教授去找我,要拉我进书法协会,我跟王会长才见过一次面,说的话没超过十句,也没有他的联系号码。”
“曲同学说的是实话,我们可以作证。”
“那天王学长来找曲同学,我们也在。”
几个男生立即响应小女生的话,纷纷证明曲同学没有说谎。
女生略感失望,见小女生不愿跟人深谈,也没纠缠,各走各的。
哼-
金童玉童冷冷的冲于朝露翻个白眼,深度鄙视她的花痴,不就是一个帅哥吗,用得着那么势利么?
曲七月甩掉麻烦,云淡风轻的走人,多条朋友多条路是没错,前提得那个朋友必须值得交,如果是那种势利的人就免了,势利小人有利跟你是朋友,无利即翻脸不认人,交了那种朋友纯属给自己添堵。
等人散了,于朝露负气的跺脚,匆匆逃走。
燕京雾霾笼天,沪城天气晴好。
下课后,金融大学的学生们蜂涌而动,四散分离,项青悠和婃去校外一家餐厅美美的饮餐一顿,回来项姑娘拖着婃的胳膊,嘴里啊啊咿咿的控诉老师的残酷,大学还要布置作业,太残暴了!
“项二货,你这两天好像特别开心。”婃无语的甩手,项姑娘最喜欢干拖后腿的事,被她巴上就像被八爪虫粘上了,甩也甩不掉。
她同情项姑娘的那位基友啊,也不知那位被这二货给整成了什么样,当两人不在同一所学校时,项二货的好基友是不是开心的放鞭炮?
“嘤嘤嘤,我也不知道原因,感觉看什么都顺眼,心里也没压力,这才是我理想中的生活。”
“你不知道原因,我知道。”
“矮油,婃,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咩?”
“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行,我滚去滚回,婃,说说原因呗,你不告诉我会纠结的,纠结的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你也不想见愁眉苦脸的我是不是?”
“你会纠结?骗鬼吧。二货,你难道不觉得那只烦人的讨厌鬼这几天没来了么?”
“讨厌鬼?啊啊,原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