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只消失吧!
没有讨厌鬼的生活多么美好,消失吧消失吧,祈祷那只严少不再出现,还人一片清静美好的学习生活环境。
“二货,那家伙的家族产业岌岌可危,他最近应该没功夫来纠缠你了。”
“谢天谢地!”项青悠差点喜极而泣,太好了!让那家伙的家族产业倒了吧,让那货不再是富二代,看他还有什么本钱拽。
“唉,婃,你好像不太开心?”项姑娘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室友闷闷不乐,眼睛瞪得大大的:“婃,你……你该不会喜欢讨厌鬼吧?”
“混球项二货,你给我起开!在你眼里我竟是那么没眼光的货,我受伤了,我不认识你。”
“嘿嘿,不是就好,害我白担心一场。婃,那你干么郁郁不欢?”
“唉,说来话长啊。”
“那就长话短说。”
“长话短说就是我家族不知哪根神经不对,帮我们家姐妹报名参加一个军官相亲大会,很不幸的是我这只倒霉蛋竟然经重重筛选过了审核,重阳节要去燕京相亲,想我年华十九貌美如花,像三月的笋儿才冒芽就沦落到要相亲的地步,这要传出去叫我有何颜去追帅哥赏美女?”
“相亲?哇,相亲会上帅哥多多啊,何况还是军官,一定好多好多的帅兵锅锅。”
“……”
婃默,她怎么忘记项二货的爱好了呢美女,跟她说那些简直是闲得蛋疼找纠结。
一日转眼过。
9日即周二。
破晓时的江南,烟波浩荡,水乡沉浸在晨光里,诗韵浓浓,茅山道观烟锁雾茫,分外清秀。
宁静的晨光中,道观内一扇久闭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从内走出一人,他年约四十,肤白肉嫩,眼神明锐深邃,清长如松,褐色道袍随步而动,手执佛尘,仙风道骨,仿若要乘风而去。
那声门响惊动了坐院廊下守院的老道,他举目一望,看到从中走来的人瞬间惊住了,那……那是大师兄?
“二师弟,辛苦了。”齐云一步跨出门槛,看到自家师弟,和谒的露出浅浅的微笑。
“大师兄?”齐岚呆了呆,腾的跳了起来:“恭喜大师兄贺喜大师兄功德圆满!”
大师兄坐关吞食蛟丹,如今出关,一瞬间年青了几十岁,他们的大师兄修为最高,年龄看起来也最年青,九十几岁的人看来不到六十,现在看起像才及不惑之年,足以证明大师兄成功的将鬼蟒内丹吸收殒尽。
“自家兄弟还恭喜个什么劲?”齐云忍不住好笑:“药材准备齐了没有?备齐了我也好早早开炉炼丹,小皮猴大约也等不齐了。”
“备齐了。”齐岚忙回答。
“小皮猴又撒野去了?”
“没有,小皮猴说不能输给小伙伴,要努力长进,也在十六那天闭关了,预定一月。”
“他是没拿到丹药没脸见他小伙伴吧,我们去看药草,我也好立即着手炼丹。”
江南空气干净,燕京的雾霾又浓了一分。
下午时分15点,燕京火站里,广播里在频频通告哪部列车进站,搭乘哪列车的客人检票,检票行道排满长队。
“小影,车上自己小心些。”
刘夫人依依不舍的拉着女儿的手。
刘影随着人流移动,一边聆听父母的嘱咐,到检票机前检票,对爸妈挥挥手,背着行囊头也不回的进站。
刘夫人频频张望,直到看不见人影,眼角终于被蕴藏已久的泪打湿。
“瞧你,哭什么,小影这么坚强,你怎么比女儿还不如。”刘中将拉走夫人,以免被人看到笑话。
刘夫人默默的抹眼泪,小影不是调任,是被发配外省啊,还是被贬去穷乡僻地,而他们偏偏还不能去现场察看,以免招来施教官的不满,让他以为他们觉得施教官苛待他们女儿,不服从他的安排。
如若施教官认为他们不满意他的决策,再次触怒他,他说不定会一怒之下干脆除去小影的军籍。
为保小影能有机会东山再起,他们目前唯有忍。
秋日日短,转眼天黑。
曲七月跟以往一样下课后奔回宿舍,当天送外卖的小哥竟破天荒地的还没来,她到舍管办公室那提空食盒在外面等,等了三分钟,外卖小哥才姗姗来迟。
提了食盒进楼,上二楼回宿舍,以热水荡暖了手,跟小朋友们开饭;饭后,洗洗涮涮完毕,再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坐着看书学习到十点半准时上床睡觉。
宿舍正常十一点熄灯,十一点后各栋宿舍楼陷入漆黑,偶尔有学生们开蓄电台灯继续努力,等到十二点连路灯也进入省电状,燕大在繁忙一天也真正的休眠了。
秋夜寒瑟,凌晨二三点,天上稀疏的星子也微弱得像要睡着,地面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而就在这样的黑色里,一条人影自燕大最不被人留意到的堆放清洁工具的杂物房的黑暗角落里飞出,如灵猫般飞蹿在各建筑物之间,很快蹿至一栋楼下。
浓墨般的黑暗里,闪过一抹微亮的冷光,随之响起“噌噌索索的”的细微声响,那黑影如猫儿抱着排水管往上爬,爬到一处地方停下,又是一束冷光闪过,一只飞爪飞至某层楼的阳台,牢牢的抓扣住阳台的边缘。
黑影抓着绳子,一个飞荡飘向空中,飞进飞爪下方的那层楼的阳台内。
“啪-”
黑影落下碰触到一物,砸出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