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桥毫迈的推门而进的时候,看着徐伯和白子风两人齐齐向她看来。
她立时嘻嘻一笑:“哎呀呀,这一别经月的,白大哥倒长是越发俊俏了来,这要是哪家姑娘看了。还不得把魂给勾走啊。”
不理会她的调侃,白子风只瞟了她眼后,便垂了眼。
徐伯冷哼一声:倒是会装,刚看着下面眼都不眨的人。这会装得那高傲样!
眯眼一笑,徐伯满面红光的问着小桥:“丫头,你这脖子上挂着套手的叫啥?咋跟我们的护腕有点不大同呢?”
小桥看了看身上那浅蓝色的手闷子,笑了笑:“是不是很不错?用根绳连着的也不怕掉了,这要是上面袖个好看的卡通就更漂亮了。”
说到这。她眼睛一亮,睁得大大的向着白子风看去。
白子风正举杯喝茶的手,被吓得差点一抖,这眼神,太晶亮了,实在招架不住啊。
“白大哥……”
“咳。嗯?”
“嘻嘻”小桥快步移了过去。
把那手闷子举了起来:“你有没有觉得很方便?”
白子风不咸不淡的从她那冻红还没缓过来的小脸上扫过,仔细的看了看这两月的变化,除了小脸更加明艳光彩外,倒是没见胡闹所说的自揍的淤青了。
轻咳一声。点头说道:“倒是方便,可大家闺绣这样绑着穿戴倒是有些不雅。”
不理会他所说的大家闺绣,小桥跑过去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把手闷子解下放在了桌上,徐伯则手快的先拿了过去看着。
小桥继续说道:“这可以不用绳的啊,可做得小点,不用做得这么沉闷厚实,只稍稍放些棉丝进去,外面罩个好看的图画,跟菊花枕一样捆绑销售,这样一来,指定能得人喜欢的。”
提起菊花枕,她又问一嘴道:“对了,我们那菊花枕卖得怎么样了?”
白子风挑眉:“倒是走时已经安排了,昨日才回来,还不曾看过进帐。小桥妹妹这是心急了?”
“不急不急。”
小桥不在意的挥着手,又一把从徐伯拿手上的手闷子给抢了过来。
拿起白子风的手就道:“如今这个还只是在俺家试用着,你试试,可暖和了。”
边说的同时,边把他的手放在那看着虽大内里却小的手闷里。
小桥原本看着这个大大的手闷,想着自已揣里面有那么多余地,白子风应该能套进去才对。
岂料,他那白玉大掌虽看着修长,可实则却比看着的还要大,这一套,那白玉的手掌,手腕处露了小半个手掌出来。
小桥黑线,尼玛这斯看着温文不已,还以为是个软包子呢?这手掌咋就这么大了?简直快堪比她两手掌了。
而白子风则是完全的不知所措,看着那白嫩小手一手抓手闷,一手抓他手腕的。在那很是认真的把自已的手往手闷里塞,全然不顾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
她的手很小,很冰,大概是从外面进来还没完全缓过来的原因,可握着他手腕那处却又该死的温暖,见她塞得认真,白子风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的把手抽了出来。
手垂于腿侧,长袍放了下来,遮住她握有的手腕处,轻握成拳,另一手端盏而饮,努力的克制着想用手去抚那处的温暖。
徐伯偷瞄了一眼眼神有些不大自在的白子风,又看了看完全没注意到尴尬了气氛的小桥。
笑了一声,抢过那手闷子:“你这丫头,非要给他献什么殷勤,他那大手大脚的样子,哪就需要这手闷子了,我戴给你看看指定好看。”
说着就要把手伸进了手闷里,却被突来的一只大掌快速的抢了过去。
定睛一看,却见白子风把那手闷子放在了小桥的身前。
“别整脏了。”
“喂喂喂,你这个臭小子你说的是啥话,你这是嫌我脏?”
白子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见他收到眼神后,成功的闭了嘴。
不理会他嘴里的喃喃着什么:“真是色当头,义字两边站。”
看着有些黑线的小桥说道:“倒是可以一试,那么画图的事还是交由你来画吧,同理四六分成,跟菊花枕一齐卖买。”
这话她爱听,小桥眯眼,对着白子风笑眯了眼:“跟着白大哥果然的肉吃啊,”
听着她的马屁已经免疫的白了风,对着外面唤来胡闹。
“去着了笔墨过来。”
“是”胡闹走时瞄了一眼那喜滋滋的小桥。
摇头心中叹息一声,这小桥姑娘又在打他们家公子的主意了。
待胡闹把笔墨拿来,白子风疾笔快书着,小桥抬眼看去,见他笔峰温润如他人一般,却又暗藏峰芒,曲折多变。
虽不懂太多的书法,可看那劲道又绵里有骨的精瘦之感,倒也能猜出其人善隐忍其性。
待书写完后,他轻放纸于桌上,自身上的青色兰花荷苞里拿出一枚琥珀色的玉石,在胡闹拿来放在的托盘里的印泥沾了一下,在那纸契约的左下角盖了下去。
那白撝两字就那样清晰的印在了上面。
伸手将盖好章的契约交给了小桥,并挑了眉头问道。
“你今儿知我回来不成?这是特意来找我签契约书的?”
他这一说,让正在看契约的小桥如梦初醒一般,大拍了一下额头,正是想到赚钱聊得太起兴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池系共才。
见她毫不留情的拍红了自已光洁的额头,白子风不经意的皱眉一下。徐伯见两人把他当隐形人,直接抬脚出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