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是个约会的好时节,某大少爷心情倍儿棒,与亲亲小秘书赫连雅萱沐浴着阳光的温暖,喝着茶,甚是悠闲自在。
难得的度假时光,柯铭璨快速旋转的脑袋却停不下来,他表情丰富的看着一旁躺在软椅上晒太阳的赫连雅萱,“雅萱,你说莫少寒在四川待那么久,跟游沫溪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赫连雅萱淡淡回道,“不知道。”
沫溪和莫少,与她和施尧的关系太相似了,她给不出答案。
柯少的兴趣没被雅萱冷淡的语气浇熄,他翻身站起,摘掉她脸上的太阳眼镜儿,拉着她起来。
“走,我们去四川看戏!”
是的,看戏。
他想看看,当初婚礼惨案的莫大少爷,如今又是何种心情?
赫连雅萱有点踉跄,试图甩开柯少的手,“灿灿,你这样会不会不好?”
她始终觉得,莫少寒根本不爱游沫溪,否则四年了,他为何不闻不问?甚至夜夜流连花丛,私生活糜烂得叫人发指。灿灿哪儿来的自信莫少寒会为了沫溪发疯?
走在前面的柯大少头也没回,死死拉着雅萱,不给她机会挣开,“有什么不好?我就想看莫少寒被收拾、栽跟头的样子。”
那样他会很爽。
雅萱被柯少玩世不恭的态度激得有些不悦,一把甩开他的手,“柯铭璨,你太过分了。”
原本沉浸在自我世界的柯少被这么一吼,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雅萱正色道,“沫溪一个人抚养皮皮已经很不容易,你为什么要去添乱?”
添乱?雅萱是不是误会了?柯少赶紧解释,“我只是去看看莫少寒,保证不给游沫溪添任何苦恼。何况你忘了上次,莫少寒处心积虑针对游沫溪,若没猜错的话,在莫氏全面打压下,游沫溪很难生存,正好可以看看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柯氏的业务可以交给她做。”
“是这样吗?”她半信半疑。
柯氏很真诚的点头,“走吧,过几天是皮皮生日,你不想去陪小家伙?”
赫连雅萱经不住柯铭璨游说,点头同意。
柯铭璨叫来私人飞机,没一会儿便落在了四川境内。
雅萱给沫溪打电话,得知她在医院,担心的立即前往。
“奇怪,莫少寒的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路上,灿灿盯着手机自语。
将雅萱送到医院,柯铭璨并没有进去,他要去找莫少寒。不知莫少寒现在如何?
柯少一边开车一边又打。
另一头,莫少寒一拳捶向树桩,树桩没倒,却引来了保安。
“莫先生,您还好吗?”
莫少寒不理会,又是一拳捶过去。
保安禁不住咬牙吸口气,他看着都疼。莫先生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莫先生,您的手机在响。”
莫少寒停止自残,掏出手机,看是柯铭璨打来,他踌躇两秒,按下接听键。
“有事?”语气里掩饰不了的沧桑、悲恸。
“谢天谢地,你终于肯接我电话。”要知道,他已经打了好几通,要是再不接,他已经准备找警察朋友帮忙找人。
莫少寒努了努嘴,没有说话。
“游沫溪受伤进医院了,你知不知道?”
莫少寒沉默不语,就在柯铭璨以为对方没听进去时,莫少低声嗯了一个字。
“你知道?!”突然灿灿提高音调,尖叫,“不会是你把人打进医院的吧?”
莫少寒被尖锐声刺得耳朵发疼,“灿灿,我没有动手打女人的习惯。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啊喂,别啊别啊。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说了地址,柯铭璨才满意挂电话。
当他开车来到别墅,远远的在看见憔悴不堪的莫大少爷倚在树桩上,神色疲惫憔悴。
灿灿在路边停好车,吹着口哨走来,一副看好戏的嘴脸,见面便忍不住挖苦,“瞧你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受了什么打击?”
莫少没有说话,始终闭着眼睛。
柯铭璨吃个瘪,准备又一翻讥讽,无意间瞥见莫大少血流不止的手。灿灿抓起他的手,一股没来由的怒意袭上洗头。
“莫少寒,你就是这么自残的吗?!”
这一个多月,究竟发生了什么?能令一向冷静自持的莫少寒发疯,甚至不惜伤害身体。
莫少依旧没有说话,连睁眼看柯铭璨一眼也吝啬给予。
柯大少动怒了,一把将他拉向车子,扔进去,“要死也给老子死得漂亮些。”
灿灿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柯铭璨开车来到某俱乐部,粗鲁的拉着莫少寒进去,并很快找来一位身强力壮的武术教练。
他将拳击手套递给莫少寒,“打赢他,再给老子死!”
其实他很想亲自跟莫少寒切磋切磋,不过依莫少寒发疯的状态,柯少很有自知之明打不赢。算了,还是不找虐。
有病需要治的是莫少寒,他负责舒舒服服看看就好。
莫少寒接过拳击手套,看了一眼,不假思索带上。接着便是一场血腥而又暴力的作死画面。
直到精疲力尽,直到所有暴戾因子全部释放,莫少寒才瘫倒在地。
他的脸上早已肿成猪头,原本英俊的脸庞消失无影,青一块紫一块,还流着血,样子甚是骇人。
教练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甚至比莫少寒更惨。
柯铭璨看着两人凄惨的面貌,不由心生战栗,牙齿紧咬。疼,他肉疼。
灿灿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