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殿下,请慎言!薇儿一向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跟别的男子有过纠缠,殿下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薇儿的名声,就算殿下不喜欢薇儿,也犯不着将一盆又一盆的脏水往她的身上泼!倒是殿下在和薇儿有婚约的情况下,处处和荣国公府的刘敏瑜小姐勾三搭四,做出那么多欺负折辱薇儿的事情来。殿下是不是觉得薇儿特别好欺负?”
杨鸣斌不乐意了,对着上官嘉懿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指责,这个渣男,他自己行为不端还有脸来指责薇儿,果真是厚颜无耻!
上官嘉懿气得肺都快要爆炸了,指着杨鸣斌的鼻子就要骂起来,被皇上一个凌厉的眼神瞪过来,立刻就跟见到了猫的老鼠一样,不敢再造次了,只是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
“嘉懿,男人不能那么没有风度,你看你哪里还有亲王的举止修养,也不怕出去被人戳脊梁骨。”皇上指责道,这么心胸狭窄,瑕疵必报的性子,还想要从泽儿的手里抢走皇位,痴人说梦吧。
“儿臣知错了。”上官嘉懿撇了撇嘴,咽下了满腔的恨意,杨雨薇那个贱人如果和南宫曜之间没有什么,打死他都不信,为什么父皇就是一点都不相信他呢?他一定要想办法找到这对狗男女在一起的证据给父皇看,让父皇知道他一直被杨雨薇那装作纯良的外表给欺骗了。
“那父皇,还是让人去查一查太虚道长为京城的百姓做法消灾降妖除魔的事情吧,是真是假很快就会有结果,到时候究竟是南宫曜栽赃陷害父皇,还是太虚道长用巫术谋害父皇,又贼喊捉贼的唤醒父皇就一目了然。省得冤枉了好人,也让那些居心叵测的小人在背后偷笑。”
听到南宫曜说没有证据,上官嘉懿又嘚瑟起来了,就这样也敢来掺和简直是自不量力!
“南宫曜,你还有什么话说。就算你在边疆立下赫赫战功,也不能随意的污蔑陷害他人。”
“微臣还是那句话,太虚道长根本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他陷害皇上昏迷不醒,他居心不轨想要控制皇上,请皇上不要被他们蒙蔽了。”南宫曜依然坚持着他的观点。
“没证据的事情你也敢在着陷害太虚道长,南宫曜本王看你真是太闲了,还是觉得你立下的战功太多了,父皇宠信你就无法无天了,长期以往那还了得!父皇你看他那嚣张的态度,简直就不把儿臣放在眼里,长期以往那还了得!”上官嘉懿还不忘给南宫曜下眼药,这男人他看不爽已经很久了。
“来人啊,去查一查太虚道长这些年做的事情,尽快将结果反馈回来。”皇上的脑仁突突的跳着,对着侍卫命令道,他觉得精神越来越萎靡,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真是奇怪,明明刚醒来的时候他觉得神清气爽,觉得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怎么才没过多久就那么困倦了。
等待侍卫去调查太虚道长的事情的时候,皇上很快就双手支撑着着下巴睡着了。
上官嘉懿走到南宫曜的面前,狰狞怨恨的瞪着后者,阴测测的说道,“南宫曜,别多管闲事,别逼本王对你下手,太自以为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只知道不能让你们勾结把皇上陷害了,晋王殿下,微臣劝你一句,心不要那么大,你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本事,安安心心做个亲王好了,再费尽心思,那个位置也轮不到你来做,何必做一些没有结果的事情呢。”南宫曜毒舌的往上官嘉懿的心上捅刀子。
上官嘉懿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恨恨的说道,“南宫曜,你信不信本王迟早有一天会杀了你!别以为你是父皇信任的重臣我就对你没有办法了,你别太得意!你以为连夜进宫颠倒黑白污蔑本王和太虚道长就会有结果吗?别做梦了,父皇被怨灵缠身,是太虚道长作法治好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谁都没有办法否认,识相的话就赶紧认错道歉,本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若是你执意要和本王作对,本王一定让你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不信你就等着瞧!”
南宫曜被气得都笑了,他没见过陷害别人之后还如此理直气壮的男人,脸皮简直厚得跟城墙一样,“若是我执意和你作对呢,晋王殿下?殿下别高兴得太早,究竟皇上是中了奸人的摄魂术还是被幽魂控制,你我心知肚明,倒是微臣劝晋王殿下快点收手,或许还有救,别到了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有句话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你觉得你们做得很隐秘吗?”
那样笃定的笑容,看得上官嘉懿的头皮都发麻了,掌心里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来,压低声音怒道,“你胡言乱语什么,本王做了什么事情,再胡说八道本王撕烂你的嘴!”他才不会承认他在其中动了手脚,绝对不能承认!反正南宫曜没有证据,只是在乱怀疑而已。
“晋王殿下还没得逞微臣就能将殿下的手臂给折断了,你信不信?所以殿下还是不要太嚣张,别把皇上当成傻子。不是你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