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臣就直说了,晋王殿下请来的那个太虚道长是假的,皇上之所以昏迷不醒是被他用邪术给控制了魂魄,那道长是想要彻底的控制皇上,让皇上对他言听计从,从而进行更大的阴谋,请皇上一定不要相信那个太虚道长的话,否则不仅皇上的性命会遭到威胁,整个大周国的江山社稷恐怕也要被那个假道士给窃取了去。”
南宫曜的话说完,整个大殿陷入了短暂的死一般的沉寂,皇上脸色阴沉得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得海面,锐利的眸光像淬了毒的利箭一样的落在上官嘉懿的身上,那股强大的威压吓得上官嘉懿差点尿裤子,身体不停的颤抖。
“上官嘉懿,你好狠的居心,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手段来陷害朕,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皇位,是不是为了那个位子你连朕都要杀了,啊?”
皇上雷霆震怒的质问让上官嘉懿害怕得差点崩溃,带着哭腔说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那样得想法啊,一定是南宫曜在挑拨离间,栽赃陷害,他处处看我不顺眼已经很久了,一定是这样的。他血口喷人,他想要将我置之于死地!”
上官嘉懿眼神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恶狠狠的瞪着南宫曜,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本王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南宫曜,你一定会遭到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南宫曜像是没看到上官嘉懿杀人般的目光,一脸凛然的说道。这个人渣又想出恶毒的计谋来陷害薇儿,他绝不心慈手软!
“来人,将太虚道长给朕押上来!”皇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朝着外面厉声喝道。幸好晚上的时候宫门下钥了,那个道长走不出去,不然他真不知道这股怒火该朝谁发泄。
“南宫曜,你不要满嘴胡言乱语,用这样莫须有的罪名来扣在我的头上,真是够卑鄙无耻的!父皇,儿臣真的处处为父皇着想,唯一的想法就是让父皇快点醒过来,真的没有半点陷害父皇的想法,您一定要相信儿臣,不要相信一个外人说的话啊。”上官嘉懿的衣衫都湿透了,强烈的害怕像汹涌的潮水涌上来,冲得他的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他不敢想象事情的真相最后被挖出来,他和母后会怎样。光是想想,他都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
“晋王殿下那么激动做什么?是或者不是,只要找来太虚道长对峙就清楚了,不是吗?”南宫曜冷笑了声,不卑不亢的说道,“是非曲直皇上心里自有定论。”
不多时,太虚道长再次被人带到了皇上的面前,前一刻还仙风道骨,风光无限的世外高人,这一刻竟然多了一抹狼狈,脸上也多了一丝惴惴不安的神情。
杨雨薇一直站在角落里细细的观察着太虚道长细微处的动作,前世就专门研究人的微表情用在犯罪研究中的她,自然很明显就感觉到了那道长的心虚害怕,忍不住嘲讽的勾起了唇角。这个时候终于知道害怕了吗,陷害她的时候怎么就说得头头是道,一派高深莫测的隐士高人的模样,真是够虚伪的!
“草民见过皇上。”
“太虚道长,听说是你在朕的身上用了巫术,才会让朕昏迷不醒,然后你又装神弄鬼将朕弄醒,有没有这件事情?”皇上的手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桌子猛的晃动了起来,震得上面的茶杯哐当作响。
“皇上,冤枉啊,草民是修道之人,只擅长降妖除魔做法消灾保平安,巫术那种邪术草民是连碰都不碰的,一定是有人将脏水泼到草民的身上。”
太虚道长满脸悲愤,脊梁挺得直直的,没有半点心虚,“草民行得正坐得端,绝对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皇上若是不信,就请派人去京城里探查一番,老道在太虚道观住了二十几年,为京城的达官贵人作法消灾的事情数不胜数,就是从来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皇上看他的样子,将信将疑,南宫曜的性格他绝对是清楚的,向来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对于不赞同或者看不惯的人或事情宁愿冷眼旁观,也不会说一句不好的话,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最清楚不过了。
然而太虚道长这边,也是信誓旦旦一点都不害怕他让人去查的样子,倒是让他疑惑了,不知道应该相信南宫曜还是太虚道长。
“请皇上派人去探查一番,草民从不害怕流言蜚语,没有做过的事情草民是绝对不会承认,那些心思龌龊的人休想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来,我不服气!”
“父皇请息怒,儿臣也心心念念为父皇着想,从来不敢觊觎皇位啊。一定是有人看不惯儿臣所以又在借机滋事,父皇一定要严惩不贷啊。”上官嘉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南宫曜,朕只相信证据,你能拿出证据来证明太虚道长对朕使用了巫术吗?如果拿不出证据来,而是你在血口喷人,哪怕你是朕的心腹爱将,朕也不会让你全身而退。你也知道朕是最讨厌搬弄是非,背后下绊子的人。”
皇上严厉凛冽的声音在大殿里响了起来,揪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可不想再多看到一件。
“证据微臣没有。”南宫曜一脸坦然的说道。
“父皇,我就知道他在血口喷人。因为他早就和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