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拉着他的手。
“妙妙,再来吧。”
他摇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眸中一片关切。
“你不是没……”
他含笑亲了她嘴唇一下,披衣下床。
春花楼的夜,从来热闹。
可他们这一隅,却没人敢来打扰。
听力超好的销魂俊美的冰山脸染着可疑的红晕,在自家主子出来时,非常懂事的留下备好的热水,又垂头退下了。
容与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来回两趟,还有倒水的哗哗声。
然后,束渊走到床畔。抱她起来。
屏风后全新的诺大浴桶已灌满热气氤氲的水。容与被放到浴桶里,看美得画中仙一样的妙妙居然很接地气的挽起袖子,就要替她洗身体。
噗嗤笑了出来。
“妙妙,一起来洗吧。”
束渊美眸弯着笑意,不过并未真和她一起洗。他仔细好似笨拙又好似熟练的,轻轻洗着她每一寸身子,肌肤,连……也没落下。
洗完,把她抱回床上。
然后,碧眸凝视着她。
容与心下有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想……”
双手被握捏住,他半蹲在床畔,另一只手漂亮两根手指去张探她下身。
“喂……不要……这样子。”容与喘了口气。
这一次,他没听她的,几乎凑得很近,认真的检查了一番。
然后,他眸中的神色变了。
没有任何伤口……
他试探性的探入一根手指进去,容与轻呼一声,“痛……”
特么,怎么回事?
又痛?
像要证实某个荒谬的猜测,容与趁束渊不注意,自己用力往前一迎。
两人同时呆住,刚刚先前经历的,又重新经历了一场。
她明明都做到那个程度了,手指闯入,可居然又一次流下了处|子之血!!!!
怎么会有这样的身体!!!
不要告诉她,这具身体居然能处|女|膜自动修复!!
容与怔怔的看着束渊手指上那鲜艳荼蘼的血色之花。
转而忽然笑道,“这感情好,至少每一次和你做|爱,这具身体都是重新干净的。”她并不嫌弃原主这具身子,她没有那种得了便宜还嫌弃的强盗逻辑。
看束渊发怔,随意开了一句玩笑而已。
束渊却突然抱住她。
抱得很紧。
好半晌,才在她手臂上写:容儿,你不脏
他写得很慢,从来没有如此慢过。
容与挑了挑眉,没说话。
突然,她瞪大眼睛。
束渊点了她的穴道。
她被轻轻放平在床上。眼睛被随之而来的一块锦布遮住。
世界一片漆黑。
“妙妙,你要做什么……你……”
她突然说不出来话了。
她感觉到下面,柔软湿润的舌头,几乎虔诚的一点点舔掉她那里的血。
他微凉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滑过她大腿,好像变成了细细的蜘蛛丝,缠得她心砰砰乱跳。
她不知过了多久,脑子轰轰一片。
眼睛上的锦布一直没被拿开。
她虽然不想这个时候情动,可被喜欢的人,那样虔诚又挑逗的舔那样敏感的地方,除非是死人,不然没人受得住。
于是,她在他舌头下,又一次绽放……
他甚至把她此番的情动晶莹,都舔干净了。
容与无法想象,那个在人前冷傲得洁癖得都不愿被人多碰一下的束渊,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态来做这样的事的。
他遮住她眼睛,不想她看见他此刻的样子,就可以说明这一点。
有人在她大腿根微微喘息,在她掌心写:傻孩子……你不脏
心脏好像被揪住,绞痛得几乎窒息。
容与张了张嘴,好半晌,才哑着嗓子,“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