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如今羽冀丰满了,不需要她们傅家帮助了,所以,就可以这样对待她了,海棠花,她每日精心浇灌的是她每一根断掉的肠子啊!
到底她傅碧瑶中了什么盅?
到底她傅碧瑶前世欠了他藤瑟御什么?
这辈子,她要得到他这样无情的对待!
滨江城,有多少的男人喜欢她,爱慕她,她何苦要对一个绝情的男人如此情深?
都说爱情是一杯毒酒,而她在六年前已经饮下,毒酒攻心心肺,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少奶奶,我这么贤惠,少爷终有一天会看到你的好!”
在她望着一室的断肠花发呆之时,一抹苍老的声音叹息着安慰她。
“会吗?”
“会,你不要放弃。”
“王伯,我过得是锦衣玉食,穿的是绫罗绸缎,可是,所有的三珍海味,没有心爱的人一起享用,嚼在嘴里已失去了原有的味道,世上男人千千万万,可是,我就只爱他藤瑟御啊!为什么他就是看不到我的真心呢?”
“少奶奶,三少是不会喜欢那个白随心的。”
“难说,她长得太像沈静好了!”
“你见过她了?”
王伯略微吃惊地细问。
傅碧瑶点了点头,凝射向娇艳花瓣的眸光带了几缕让人不易察觉的凶悍与毒辣!
“见过,除了脸上那块疤,几乎与姓沈的女人如出一辙!”
“姓沈的女人还真是一道魔咒!”
对,沈静好三个字就是她傅碧瑶的梦魇,一生的魔咒!
“再像也只是一个替身而已。”王伯恭着身,将伤心欲绝,浑身软弱无力的少奶奶抚离了花房,并回身悄然阖上了花房的门。
一阵微风拂过白宅门前的几棵槐树,槐树叶满天飞卷!
“月月,到了学校要好好学习,不能贪玩,想奶奶了就回来!”白老太将几个棕子塞进了行李箱,对唯一的孙女千叮咛万嘱咐,小孙女白月月与老三一样,又要踏上求学征途。
“妈,我送月月去学校了!”
陈月桂穿上牙套,弯腰提起女儿的大行箱。
“妈,你别担心,老三那时候去住校,比月月可小多了!”
陈月桂安慰年迈的婆婆,临走时交待老公白豪城:“记得去交房子首付款!”
“知道。”白豪城点了点头,嘴角漾着抹灿烂的微笑。
“如果拿去赌了,我回来咱们就只能离了。”
这话不是恐吓,如果白豪城再重操旧业,陈月桂这次是真动了离婚的心思,她让他去交房子首付,其实也是在考验白豪城的定力。
白豪城不是傻蛋,他可没想离婚,首付交了,有了属于他们的新房子,过两年,再买部新车,他也算是有车有房一族了。
孩子又那么乖,又是一个闺女,老婆苦心经营杂货店,过两年孩子大学毕业,找到工作,他也就可以享享清福了,回想他这短暂的一生,似乎都没做过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除了前两年赌输了几十万,成为大家笑柄,气得老婆老妈跳脚外,他白豪城没做过一件让老妈老婆高兴的事儿,这一次,得浪子回头了,不能再拿钱去赌了。
白豪城望着老婆孩子离去的身影,心里暗自发着誓。
“月桂,送孩子上学?”
俩母女刚步出四合院大门,迎面就碰上了卖菜归来的胖婶儿。
胖婶儿笑mī_mī亲切询问,眼睛直往陈月桂手中的大皮箱瞟。
“是啊。”
“月桂,咋拿这么多的行李去?”
“婶儿,一学期才回来一次,不带齐全苦了孩子。”
“去哪里读哟?”胖婶儿心想,不就念个高中吗?还劳师动众的,提那么重的行李箱,有必要么?
“省城啊!虽说学费贵些,不过,咱老白家的闺女争气嘛!只要闺女能有出息,就算砸锅卖铁,我也愿意。”
以前胖婶儿就经常在背后说老白家坏话,她说老白家的人也就算了,还连带着她陈月桂也一起说,说她老白家要绝后了,她陈月桂生了一个女儿,她就是要让月月替老白家争口气,考上重点大学,闺女咋了,闺女比你那矮冬瓜儿子强上数倍,狗眼看人低的渣品邻居。
“考上的是省城重点高中?”
“对,婶儿,我不跟你闲磕了,回来聊,拜拜。”
陈月桂拉着女儿的手招了辆计程车,赶紧坐上车闪人,这胖婶儿是一话唠,天天东家长西家短地闲磕,那张嘴比刀还锋利!人家有闲功夫叨嗑,她陈月桂可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奉陪。
“考上的?混鬼吧,就你女儿那成绩,那智商。”
在计程车调转车头迅速奔向跑道时,胖婶儿冲着那尾排气管做了一个鬼脸。
“不知道攀上了那个有钱人。”
“胖婶儿,你还不知道吧?”
一个人影忽然就从小区叉路口走了出来,手里捏了一把瓜子儿,正在闲磕,一双眸子凝望着绿色车影消失的方向。
“什么?”这人像鬼一样,走路都不发一点声音,害得她惊吓的心脏都在抖动了。
“老三啊!嫁了个富豪。”矮胖女人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用手指了指四合院东大门那个方向。
“香港的,还是台湾的?”
胖审儿厚唇一撇,酸不啦叽地道。
“都不是,就咱滨江的。”
“咱滨江的能看上她?难道女人都死绝了。”
白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