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里,藏着太多得意。
他看一眼,不慌不忙地躺在她身边。
热,忽然觉得热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擒在她的下巴:“女人最是无情,要跟她们谈条件,绝不应该选她们最高傲的时候……”
忽然颤栗一下。
这个男人,真的是嗜血的恶魔。
安全富足,青春年少,因着不曾迷恋谁——此时的女人,最是高傲,矜持,一如刚刚成长的孔雀。
眼里看所有的男人,都是奴隶。
可是,备受摧残,雨打落花后,几个人,又还能维持着倔强,高高在上。
他是个老手,显然完全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营帐中的女人太多了。
他再也没有说话,只是行动。
气息野蛮而潮湿,仿佛对待他的敌人。
她闭了眼睛。
忽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饿到了极点,偷偷跟踪一条流浪狗去坟场,她已经筋疲力尽,但是,狗比她还先倒下。狗,是活活饿死的。
那是一个冬天,万物萧条,划一根火柴,呼拉拉的燃烧一片。
瘦骨嶙峋的小狗,瘦骨嶙峋的小女孩,啃着一把骨头。
当时,她最大的困惑便是:死去的小狗,它会感到疼么?
这个问题,从来没有答案。
直到此时。
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被啃的骨头。
纵然死去,也是会疼痛的——无法挣扎,无法自由,受到暴虐的那种疼。
闪烁的烛光不知几时熄灭了,只剩月光照进来。
征服了一个女人的身子,才能够随心所欲奴役她的心。
又觉得奇怪,她竟然没有哭。
很多女人,在此时都会哭的。就算没什么原因,也会哭几句表示一下。至少表示一下吧。
可是,她没有,丝毫没有,显然连哭泣,也是耗费力气的。听潮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