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川朝雍和狠狠地瞪了一眼,转头道:“芙妹,芙妹,你没事儿吧?唉,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起来啦。”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温柔,与她豪放粗犷的性格大不相符,雍和看她神情语气,只觉得心中怪怪的,老大不是滋味儿。
那华服丽人缓缓点头,道:“你说得对。过去的事儿,现今就不要在提了。”出了一口长气,白玉茶盏在手中摩挲良久,终于放下。
雍和皱眉心想:“哎呦,不对头,难道她是那个什么‘圣火弥勒教’的教徒么?可是说不通啊,她方才说,‘圣火弥勒教’这种称呼教名的方法,是对所谓‘圣教’的大不敬,她刚才不是也说了这几个字么?难道她吃过圣火弥勒教的极大苦头么?也许圣火弥勒教因为它那诡异残忍的教义,杀了她的亲人朋友。”
那华服丽人只平静了一小会,忽喉咙里咕咕轻响,脸色惨白,换身轻微地打颤,像是觉得十分寒冷,牙齿轻轻交击,咯咯作响,忍不住伸手又握住手边桌上的白玉茶盏,闭住眼睛,努力克制浑身不适。
金秋川满脸关怀,轻声道:“怎么了?怎么了?病又犯了么?我去给你取药来。”
那华服丽人咬牙道:“不……不……不济事儿的,我要……我要……你去……你去……去找北野鹤见来。”
雍和微微皱眉,心道:“北野鹤见?那是什么?一种药么?”
推门声响,祖奇进来禀告:“启禀两位当家的,给这位李公子下榻的屋宅,已经找好了。”
金秋川这才将眼光移开那华服丽人脸上,对雍和道:“时间也正午了,你先这位祖奇祖大哥去给你备的屋子里,吃了中饭,咱们的大事儿,还不着急,你先好好休息几天。”拿起桌上手枪,还给雍和。
雍和答应了,接过手枪,随祖奇出了正堂。祖奇等雍和出了门,伸手带上了门,在关门的那一刹那,雍和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只见金秋川右手越过堂上的桌子,握住那华服丽人的左手,正在低声劝慰,那华服丽人脸色不佳,听她说一句,有气无力地点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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