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若柳缓缓的移致两个男人的跟前,眼神里并没有装有一丝的感**彩。
“柳柳,你不是睡着了吗?你干嘛要上来?”宫文彬语气急促当中掩饰不住的关心。
季域看到寻若柳,踉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用衣袖用力的擦拭着嘴角溢出来的血,他乌黑的双眼紧紧的睨着寻若柳。
寻若柳的眼神飘过季域然后转向宫文彬,“宫文彬,你说季域是不能给我未来的人,难道你就能给我未来吗?!我很感谢你曾经救了我,可是这并不能曾为爱情里面的筹。!”寻若柳的眸子里面充满了坚定和决绝,随后又道。
“其实你明知道不能给我未来,但是你却还在选择做着无谓的抗争,宫文彬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是很可笑吗?表面上一副爱我的模样,其实你是在可怜我,我只是你拿去跟家族对抗的牺牲品!”虽然寻若柳受了伤,可是却并不能影响她语气的尖锐。
宫文彬表情一滞,整个身体由为的僵硬,最后眼底染上了伤和还有那抹不可置信,他整个人好似陷入了呆滞,他不明白他千里迢迢的赶来换来的是这么狠决的话,英气而浓密的眉毛紧紧的蹙着,白净的额头上深深的沟塾。
“柳柳,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吗?这三年来难道一点都看不到我吗?难道你一点都感受不到吗?”宫文彬问道。
宫文彬眸光闪烁,他有些害怕寻若柳这种冰冷的眸子,他害怕寻若柳再次推开他。想到寻若柳又可能再次投入季域的怀抱,想着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竟然得不到一丝的回报,想着这几年的感情可能又要付之东流,他的双眸变得猩红起来。
“寻若柳,你是不是心疼那个男人,你是不是还想做那个男人的奴隶,即使他不信任你,他伤害你,你还会一如既往的找众多的理由留在他身边,你所说的报仇也不过是你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吧?!”
宫文彬情绪有些失控,全身都觉得痉挛起来。
站在一旁原来没有出声的季域道,“宫文彬,谢谢你救了若若!”原来清冷的眸子变得凛冽起来,随后又道,“没有谁能左右她的人生,包括你、我!”
“哼!”寻若柳嘴角微微的勾起,显然对季域的话嗤之以鼻,虽然她整个表情很明显。男人都是一样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得到,得到了后双弃之敝屣。
本来情绪就失控的宫文彬,猩红眸子里全是愤恨,他怒视着季域,“季域你知道吗?最没有资格说话的就是你!”
说罢宫文彬举起拳头就往季域的脸上挥,而这次季域也没有示弱,两个男人很快扭打在了一块。
“宫文彬,你没有听到若若说的吗?她不需要你怜悯,她在叫你走呀,难道你听不懂吗?!”季域对宫文彬怒吼道,然后一拳向宫文彬挥去。
两个男人就像两头愤怒的豹子,整个楼顶四处充满肉击的声音。
倏然,“嘭!”宫文彬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人一击,整个头部感觉晕眩不已,大脑传来翁鸣声,他努力的克制自己昏眩的大脑,回头对她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这样对我呢?那个男人值得吗?”
寻若柳清冷的眸子不曾有丝变化,静静的看着男子,直到男子倒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让你清醒的看到你又一次被我出卖,宫文彬你很好,可是我却不能,绝不能。寻若柳在心底默默的呢喃着,虽然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对于寻若柳突然对宫文彬下手,季域内心很诧异,但是脸上却平静如水。他在脑子里不断的猜测着这个女人为什么会那样做,她这样做的原因一定不会是因为他,而是。。。。
他不敢想下去,因为他害怕接受残酷的现实。其实那种伤害,其实是一种保护。
倏然,季域敏锐的神经察觉到了整幢楼层的异常,他不能确定来的人是敌是友,所以他快速的想上前攫住寻若柳的手。
季域在跨向寻若柳的同时,寻若柳却巧秒的退后了一步,并淡淡的道,“人是我叫来的!”
很快季域就明了,一定是宫老的人,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楼顶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
对于这种阵仗,寻若柳和季域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两人的表情依然平静无澜。
当这些人看到宫文彬倒在地上,每个人的脸上无不充满了阴鸷,他们那锐力而嗜血的目光毫无掩盖的扫荡着寻若柳和宫文彬,要是常人早就吓得胆战了。
“是不是你们把他打成这样的?”黑衣人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半眯起凶锐的眸光,凛冽的问道,他周身闪发出强大的杀气。
这个中年男人寻若柳是认识的,人称吴叔,虽然看起来身材并不是很魁梧,但精壮的身体隐藏着强大的爆发力和功击力,对待敌人从来都是快准狠,手段干净利落。
他在新市号称第一杀手,他同时也是宫老的左右手,他是看着宫文彬长大的,对于宫文彬的溺爱可想而知,所以不管是谁,就算是叱咤黑道界,还有军火界的季域,他也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的。
“是我,不关他的事!”寻若柳冷眼的看着吴叔,淡淡的陈述道。
吴叔有着一双鹰隼般的双眼,当寻若柳的话毕,那双满是阴鸷的眼睛全是森然,他举起手枪对准寻若柳的脑门。
季域把寻若柳紧紧的护在身后,他身上同样充满着骇人的森意,他脸色毫无畏惧之色,他那如豹子般的双眼一样就像随时要能将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