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滋也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心里怪怪的,就是见不得‘花’不语与盛临圣贴得近。
罢了罢了,越想越烦恼,索‘性’不去想了。晏滋摇摇头闭上眼睛试图将脑海里的一切烦恼扫空。
而这个时候,盛临圣的确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花’不语的确不在都城内,一个举目无亲的姑娘孤身在外万一碰上什么危险怎么办。
虽说‘花’不语平日里是聒噪了些,却也有可怜之处的,盛临圣也是念及他父亲一案外的照顾,简直当亲妹妹一样在意着。本以为是在皇宫过夜,但晏滋却轻描淡写的说不知情,看来是不在这里了,又满城的走了几圈不见踪影,想来是回老家了。
也希望她是真的回老家了,如此良心也可安心,但不论如何盛临圣都要追到她家,亲眼看着‘花’不语在家里才能安心。
盛临圣这么想着,不由得加快了马鞭骑着快马飞奔城外。
而在城外山间空宅子里,‘花’不语早早的就起了大早,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双臂互相摩拙着取暖。好些日子不来山里都快忘了现在已是秋季,加上屋内什么都没有难免有些冰冷。
‘花’不语打了个哈切,不情愿的开‘门’去找些取暖之物。只是开‘门’一看,一僵硬的男子直‘棒’‘棒’的躺在面前,脸上还涂了一层霜。
“喂,喂,起来,快起来!”‘花’不语不耐烦的用脚踢打晏犁,希望这可恶的臭男人从自己面前消失。
谁知道怎么踢打都不见动静,不由得一阵心惊,莫不是死了?死了?不会吧,‘花’不语有些惊慌失措,双手放在嘴边不知怎么办才好,再巡视四周,满地的霜‘露’天又这般冷,又在外面呆了一夜不冻死才叫奇迹呢。
可,可,可,可也不能死在这里呀,虽然‘花’不语心里嘴里巴不得他不得好死,可真的死在自己买年前又有些害怕。
毕竟连‘鸡’都不敢杀更说是人了。
“晏犁,晏犁,你快醒醒啊,晏犁晏犁,呜呜……你快点醒来呀!喂喂!”‘花’不语害怕的失声大哭,蹲下身不停的去摇晃晏犁,却始终不见动静,这下更是吓得整个人都瘫软了。
颤抖着身子不知所措,双目无神的望着四周发现并无取暖之物,无奈之下只能将其揽入怀中,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晏犁。
“晏犁,晏犁,你快点醒醒。只要你醒来,我就,我就……”这是最后一个绝招了,‘花’不语不想说,但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要他能醒来怎么样都好。
哽咽了一阵,思索了一阵之后,咬着‘唇’瓣很不情愿的说出来“只要你能醒来,我们的杀父之仇就一笔勾销!”
“咳咳……咳咳”‘迷’‘迷’糊糊间,晏犁虚弱的咳嗽了几声,手指微微的有了点动静,看来还是活着的。‘花’不语破涕为笑,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如此自己就没有犯杀人大罪也不怕见官府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说出了那句话想收回都难了,不由得一阵后悔,但立刻恼羞成怒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个晏犁会不会是将计就计故意的,就是想‘逼’自己说出那句话,吼!好可恶的男人,他们这些皇亲贵戚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花’不语越想越不甘心,愤愤的一把将晏犁从自己怀里扔出去!刚刚缓过劲来的晏犁无力反抗,整个人如同冰棍一样咕咚咕咚从台阶上滚下去,之后又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