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又死了?‘花’不语再一次害怕起来,吃惊的嘴都闭不上了,放在嘴边的手也越伸越里头,恨不得将整只手都吞下去。。
如果说方才还只是昏‘迷’的话,现在估计是真死了。
这该怎么办,怎么办,‘花’不语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这个死人躺在自家‘门’前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让路过之人看见怎么办,那自己这杀人罪可是逃脱不掉了。所以唯一的法子就是尽快将尸体处理掉以防万一。
处理?处理?该往何处处理?‘花’不语早就恐慌的不知所措哪里还有脑子想法子,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宅子,寻思着将尸体藏在宅子里头,便可万无一失了。只要有人敲‘门’,自己不去开‘门’便无人知道里头秘密。
‘花’不语二话不说,立刻跑下台阶,两只手各放在晏犁的两个咯吱窝里,然后往后拉将其拉到屋子里。
说起来到底是弱‘女’子,哪有这么大的力气,拖行了好一阵子也只是勉强拖到大‘门’口的最上一层台阶,可此时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瘫软无力。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拖到里头,没有法子,只能将尸体靠在大‘门’口的柱子上,然后自己站直身子歇会。
而就在此时,一阵马叫声传来,惊的‘花’不语又是一个踉跄差点没吓死,转过头去看竟然是盛临圣。没想到他居然追到这里。
‘花’不语又喜又慌,想上去招呼又考虑到已死的晏犁,不得不顿下脚步。慌忙之余将自己身上的外头脱下披在晏犁身上,试图将整个人掩藏起来消失在盛临圣视线里。
可有句话叫‘欲’盖弥彰,越是想掩盖的东西越是容易叫人发觉,盛临圣刚下马就看见‘花’不语这反常的举动。整个过程都看的仔细不过,心中疑虑,她不是应该恨死晏犁了才对何以这般好心竟给他盖衣服。她自己不冷吗,还有晏犁为何一动不动不与自己招呼。
盛临圣很好奇,一步步走近晏犁想要了解清楚,‘花’不语最担心就是这点,所以从盛临圣下马走来的时候,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观察着盛临圣,见其一直盯着晏犁不放,还一点点往他靠近,更是紧张的不得了。
赶紧大步上前挡住了走到晏犁尸体前面,挡住了盛临圣的视线,然后故作轻松‘露’出一副调皮模样吐着舌头说道“盛大哥,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这么一说才将盛临圣的视线重新拉回到‘花’不语身上,才想起今日来的重点是什么,不由的一阵苦恼还带着几分厌烦“两天,两天不见了。你去哪也不说一声,搞得我们盛府好像很愿意你留下似的。”
盛临圣气愤的说着,将这些气话以最难听的方式说了出来。
这些话听在‘花’不语耳里,犹如毒‘药’一样满满的全身扩散,侵入五脏六腑,然后整个人垮坍失去了思考能力。
本来今日闯下大祸已经很恐惧了,如今盛临圣这番**‘裸’的伤人之言更是给她狠狠的补了一刀,叫她如何承受的住。
呜呜……泪水如倾盆大雨般顺着脸颊倾泻而下,大大的眼睛瞬间红肿,白皙的皮肤上两个红彤彤的窟窿显得格外清晰,楚楚可人的模样也是越发的叫人说不出口。
尽管盛临圣很讨厌‘花’不语,也很想臭骂一顿,可有句话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尤其是这种五官端正的美人哭鼻子的模样总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克制了阳刚之气,‘逼’得盛临圣不得不软下身子去哄她。
哗——宝蓝‘色’大袍子一脱,霸气而威严的走到‘花’不语身边,将袍子披在她身边。起初‘花’不语还是有些拒绝的,可抬头一对上那双霸气‘迷’人的眸子又很没骨气的接受了。
这时盛临圣才又将话题引到晏犁身上,看着一动不动的晏犁有些好奇“你在干什么?为何将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还有他这是什么情况,为何一动不动的,看这样子应该是彻夜躺在外头吧,也不怕把他冻坏了?到底是个人,又不是猫猫狗狗的畜生,他既已知错就改宽容对待,容他在宅内暂避一宿也是好的。”
盛临圣软着语气与‘花’不语说话,加之刚才的暧昧的举止,‘花’不语早就没了抵挡能力,哪里还知道要与其反抗之类的。
为了增加好印象,只能反着说“不是我不想让他在里头住。昨日我也是说过的,可他总说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如此。还有他说心存愧疚无颜面对与我,愿意在外头风餐‘露’宿。我也是于心不忍才将衣服脱下给他披上。”
盛临圣深信不疑,想来‘花’不语只是脾气上有些孩子气,内心里是个善良朴实的‘女’子,所以她说的定是真话。
只是天‘色’大亮,晏犁却没个动静,盛临圣不由得不担心会不会在外头着了凉。
这么一想,不由得往晏犁处走近些,‘花’不语越来越紧张,整个神经绷的紧紧,眼珠子也转个不停定是要尽快想出法子阻止才好。
刺——‘花’不语来不及想,盛临圣越走越近,他的手已经伸出去准备揭开盖在晏犁身上的衣服了。‘花’不语只好趁机拔出盛临圣身上的斩星剑,用剑刃阻断了盛临圣与晏犁之间的接触。
盛临圣这才收回手,眉头微蹙不悦的转过头,看向‘花’不语。
而此时的‘花’不语因为太过紧张,竟将剑直直的对准盛临圣,四肢颤抖的不行,五官也是拧成一团。直到看到盛临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