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的人拦住年文力和年春妮,斥道:“封城了你们不知道吗?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
“守卫大哥,方才我和师父出去你们不是放行了吗?你们不记得了吗?而且我进来的时候你们也没拦着啊……”
“放屁,我们怎么会随随便便放人出去呢?简直就是胡说八道!”那人瞪了年春妮一眼。
年春妮急的都要哭了出来:“守卫大哥。你放我过去吧,我师父现在在外面生死不明呢!若是师父出了什么事儿,咱们棠樾郡的危机又该怎么解呢?”
旁边有人凑过来说了一句:“这女子是那两个神医的徒弟?”
那守卫眯着眼打量了年春妮半晌,似乎在思考年春妮的话究竟有多少价值,年文力此时上前,往守卫手里塞了一锭银子:“您通融通融。”
那守卫将银子揣进袖子里,笑道:“我们这也是得听放上头的命令,在说了,这个时候,我们有钱也得有命花啊。不过你们既然是为了出去接颜神医的话,还是得快去快回。”
年文力和年春妮点头,道了谢之后。年春妮就开始催着年文力快些。
到了山崖那儿,年文力看着颜疏青的样子,也是骇了一跳,可是上前看了看,却也只是手臂擦伤的比较厉害。
年春妮皱眉:“谁知道有没有摔断胳膊腿的啊。还是得郎中来看一看才好。”一边说着,一边帮着年文力将颜疏青背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年文力问她:“你这两个师父不是都是很厉害的大夫吗?还要请什么郎中?”
“越师父闭关了,颜师父……医者不自医啊。”年春妮叹了口气。
因为药铺内颜疏青在闭关,年春妮又记着颜疏青的那句话,便让年文力将颜疏青带回了自己家。请了郎中来看时,郎中一看便念叨着要走。
“哎,我们又不是不给您钱。您走什么啊?”年春妮拦住那个郎中。
那郎中看了年春妮一眼,冷笑:“你当我眼瞎?这是颜疏青,他还需要我来看病?我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怎么会是活得不耐烦啊?”年春妮皱眉:“医者仁心,难道您不应该先看病吗?更何况医者不自医……”
“医者不自医?他不是还有个师兄吗?您去找他那师兄去吧,莫找老朽。老朽可不敢给这些所谓的神医圣手治病,老朽可看不起……”那人说完。推开年春妮扬长而去。
年春妮呆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颜疏青,转身回到药铺里,使劲拍打越疏狂的门:“师父师父——”
里面传来越疏狂不耐烦的声音:“你个死丫头,知不知道什么是闭关啊,你师父我……”
越疏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年春妮打住:“颜师父出事了。”
屋门刷地打开,越疏狂等着年春妮问道:“你说什么?谁出事了?”
“颜……颜师父……”年春妮被越疏狂的样子骇了一下,随即冲着越疏狂飞奔出去的身影大喊:“颜师父在我家啊……”
也不知道越疏狂听没听见,年春妮赶紧在后面追了上去。似乎只要是涉及颜疏青的事情,越疏狂总是能够快速准确的判断。果然,年春妮白担心了一场,越疏狂准确无误的跑到了年氏烤鸭店,直接上了楼,冲进了一间屋子里,探上了颜疏青的脉搏。
年春妮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就收到了越疏狂冷如寒刀的眼神:“他是怎么弄的?”
年春妮略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指着床边的药筐里的几株草说:“师父你去闭关了,颜师父就带着我出了城,去采这个……”说到这儿的时候,年春妮发现越疏狂的目光已经落到了那药筐上,不禁问道:“师父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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