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还没有解决菲律宾,那边应该不会对日本动手,人民海军现在还没有那个实力同时打两场大的登陆战!”他暗摇头,“应该是未雨绸缪!”
“林主席!你的话还真管用,许奂这一段时间很老实,他现在在西北,与西部的将军打得火热!”吴命陵笑着说。
其实哪里是林逸的话管用啊?而是北京有两块牛皮糖,许奂怕被粘上。一块是总政治部文艺团的唐媛——人民军继仙子姑娘以后的第一美女;一块是朝鲜王国高宗帝的妹妹——平善公主!
林逸:“你发个电报让许奂回来!这个星期的星期天我要见到他!”
吴命陵道:““可以!我回去后马上以总参谋部名义发电报给他!”
星期天,北京郊外,小汤山别院——林氏家族北京私宅,林逸坐在亭里一个铺有锦垫的石墩上,他的左腿坐着一个乖巧漂亮的小女孩——林芳芳,右腿坐着一个调皮可爱的小男生——陈思逸!
陈艳因要处理公司事务回南方去了,便把儿子陈思逸留在了胡英清家,也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有意,这一去就是两个月。大家都待陈思逸很好,林逸也很喜欢这个小不点,每次过胡英清府第他都会同时抱起林芳芳与陈思逸,左亲亲右亲亲!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林逸抿嘴微笑:“许大将军到了!”他放下两个小不点,抬头便见威武的许奂东张西望,神情慌张地走来。
站在林逸身边的大肚婆——马紫芳好笑:“放心!肖晶不在!”
走近的许奂尴尬,他搞不懂林逸为什么要他来小汤山别院?
“林主席!”他行一个标准的军礼。
“这是在家里!”林逸没有回礼,却透着亲切。
“芳姐!”许奂又转向马紫芳招呼。接着很甜地讨好:“芳姐!你站着累,我扶你坐下!”
马紫芳笨拙地动动身子,轻轻摆摆手:“你们要谈国家大事,我还是走开!”
“芳姐!你小心点!”许奂担心地望着马紫芳艰难地迈着步子。
马紫芳被许奂“芳姐芳姐”地叫得心欢,扭头惊语:“许奂!下午我把唐媛叫过来!”
许奂马上闭上嘴,身上直冒冷汗,不敢再搭理。
马紫芳偷笑而去,林逸亦暗觉有趣:“都当妈的人了,还这样顽皮!”
林逸为许奂解除窘境:“许奂!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许奂问:“什么地方?”
“一个有吃有喝有喜庆的地方!”林逸得意道。
许奂奇怪:“有这样的好地方吗?”
林逸神秘:“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旋又上下打量一下许奂,摇头道:“不过,你得换一身衣裳!一身军装可不好搞事哦!”
许奂为难:“我就这一身军装!”
前面,美艳无比的夏依浓走来:“许奂!你芳姐关心你,早为定做了几身衣裳!跟我来吧!”
“依浓姐!”许奂脸上幻出迷醉的神情。
“去吧!我也要去换身衣服!”林逸鲁鲁嘴。
林逸带着许奂、侍卫长杨道华及其它五名警卫乘坐两辆车向西北行驶五公里到达一座宏伟巨大的别院,这座别院比林氏家族的小汤山别院大许多,全文字小說閱讀,(1。
院门披红挂彩,宾客往来络绎不绝,院内传来一阵阵欢悦的锣鼓声。走近后,许奂才恍然这是人家在办喜事,难道林逸说有吃有喝有喜庆了!
“林主席!我们没受邀请,能进去吗?”许奂低声问。既然是便装打扮,他知道林逸不想暴露身份。
林逸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红贴子:“这不是吗?”
许奂讶然:“您跟这家主人熟识?”
林逸摇摇头:“素不相识!”
“这是怎么回事?”许奂不相信。
林逸递过贴子:“你自己看吧!”
许奂展开贴子,上面写着“恭请小汤山主人候宴”,并没有写林逸的姓名,可见双方不认识。
林逸接着解释:“上个星期唐姨(小汤山管家)接到这份宴贴,还感莫名其妙呢!后来打探才知,是这家呈祥山庄的主人刘伯谦讨儿媳,为增添喜庆,遍请方圆三十里内的乡亲!”
许奂冷笑:“什么增添喜庆,分明是炫耀财富、权势!”
呈祥山庄里里外外张灯结彩,上上下下新服鲜绸,好不喜庆。虽然林逸与许奂仪表堂堂,气势非凡,但林逸递上的贴上无名无信,显然乃默默无闻之辈,所送的礼也是平平常常,迎宾的管家简单客套一下后,并命接待的司仪把他们往偏席带了,旁边正满脸堆笑迎接一个个贵宾的大管家连正眼也未瞧他们一眼。林逸与许奂无所谓,到了偏席他们安心坐下来,隔壁的几桌已坐满了人,全是寻常的乡里乡亲。
偏席设在院里正门的大坪里,从大坪上五个台阶,是一个小坪,那里摆了十二个圆桌,每个圆桌铺着洁白的桌布,椅子是*背椅,也都罩了雪白的罩子,显然小坪的摆设要远远好过大坪的,这里应该是贵宾席。再往里走就是正厅堂了。
正厅堂富丽堂皇,悬灯结彩,装点得花团锦簇,正中一个大的双喜字正立轴悬在居中,足有两米高,一米宽。屋顶正中吊有华丽的吊灯,墙上涂着斑蓝的色彩,只是与墙上挂着的几幅古图的色调不太相衬,从这里可以看出主人附庸风雅欠火候。
地板上铺着大红的波斯地毯,窗框雕龙刻凤,嵌彩色玻璃,瓖金边,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下,散着灿灿金光,极显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