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静娅与喻嬷嬷又说了一会子话,便让她回去好好休息着。

待喻嬷嬷走后,谢静娅便又翻了翻那些野记中记载的片段,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有利的证据。

这天夜里,当谢静娅正准备就寝时,顾海源进了谢静娅的闺房。

半夏见了后,便退了出去侯在外屋。

他站在那里,就像一株苍劲的松柏一样的,面若潘安,身姿临风。

“阿……源……”谢静娅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唤着他的名字,她曾问过他的名字,顾海源只说叫他阿源即可,既然他自已不愿意透露太多关于自己身世方面的世情,她也就不再细问。

“五小姐,您唤在下来,可是有什么事情?”顾海源站在距离她十步远的地方,低声地问道。

一身墨色的长衫,头发束起,与以往见他的时候一样,身上透着一股让人猜不透的沉静。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谢静娅开口说道,又抬头细细的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

顾海源淡然地说道:“五小姐说便是了。”

“我想拜托你帮我查一下承相府的丑婆,我要知道她的过去。”谢静娅不再有的顾忌,将自己想调查承相府的人说了出来。

顾海源眼神闪过一丝惊讶,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好,我会派人去调查的,有了消息我会告诉你的。”顾海源应道,也不问她为什么要调查承相府的人。

“这件事情,我希望做得保密一些!”谢静娅微低着头,声音柔而低沉。

微弱的烛光映在她的脸上,显得她柔美的五官更如凝水一般的沉静美好,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透着别样的神情,顾海源本能的向前走了两步,想更近一点……

可是,他最终还是停止了上前的脚步,眼神却止不住的透着一丝柔软的光芒。如果谢静娅这个时候抬头一定能看到顾海源眼睛里那原本漆黑如夜色的眼眸中有一抹如星空般璀璨的闪亮。

“五小姐放心便是,我会有分寸。”顾海源那略带磁性的声音轻轻地萦绕在房梁上。

谢静娅侧着身,微一行礼,“那我便先谢过了!”

屋里的气氛陷入了沉默当中,但是这种沉默却不是那种紧张得让人无法呼吸的的尴尬氛围。这种沉默让人想要捕捉下来,珍藏着并在日后的岁月里沉淀,就如古人所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顾海源走的时候,轻声地叮嘱她,让她注意安全。

他一向沉默,自不是那等啰嗦之人,可是对于她的安危,他总是不厌其烦,见她一次便想要叮嘱她一次。

顾海源走后,半夏进来伺候谢静娅歇息。

这一夜,谢静娅睡得极其的安稳,她的心里似有了一道助力,这道助力那份安稳是顾海源给她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信他,但是她就是觉得他值得信,或许这与她救下他一命有关,她信他是一个重义重诺之人,所以将事情托与他,她心里很是稳妥。

这一夜,谢府也有极不安静的一个地方,那便是在马厩偏西北的小屋子里面,传来女子一阵一阵凄凉的惨叫声,这声音便是白兰传来的。

苏姨娘没有倒下,白兰自是逃不了该她得的命运。上一世,她毫不犹豫的往谢静娅的茶里下药,这一世,谢静娅自也是不会让她过得惬意,只要老王不死,白兰就会过得生不如死。

自安姨娘见红事情后,谢府再一次被禁言,谁也不许再碎嘴那一日的事情,这也直接的代表了谢安邦对苏姨娘的态度。

谢太夫人则躺在床塌上装病,召了谢安邦进去说话。

谢安邦扫了一眼谢太夫人,脸上神情淡漠地道:“母亲,可有什么事情?”

他也不关心谢太夫人的身子,只问她是否有事要托与他来办,言外之间便是没事的话他便要回自个的院子里去。

谢太夫人一脸的疲倦,无力地说道:“这些天我也看出来你对苏姨娘的态度了,我想了想,为着这苏姨娘撕破我们母子的情份,那是绝不妥当的。”

谢安邦没想到谢太夫人竟然会变得如此的‘通情达理’,倒是意外之极。

“母亲能这样想,儿子心里很是安慰。”谢安邦的脸色有了一丝喜气,语气也没了刚才的那么僵硬。

“既然你有心要将苏姨娘升为正妻,那我这个母亲的理顺了之后自也不会反对,但是我想考验考验苏姨娘是否有资格当好一个正妻。”谢太夫人说到这里后,便望向谢安邦。

既然谢太夫人开口同意,只是说要考验一番苏姨娘,他自是不能拒绝,便道:“母亲想怎么考?”

“大夫说我这身子要好好的将与着,我想着这侍疾的事情就交与苏姨娘吧,她若是能让我这老婆子满意,我便同意了去!”说着,谢太夫人问着谢安邦的意思,“这样子,可行?”

谢太夫人如此客气又诚恳的说着,谢安邦自是不好拒绝的,他虽然知道谢太夫人也是想为难一番苏姨娘,但是这侍疾之事,本就是由儿女媳妇该做的事情,是绝挑不出一个错来的。

“母亲,这本就是苏姨娘应该做的事情,在您身子未好全时,就由她来照顾您吧,这样儿子也好放心。”谢安邦应着,这事就算是答应了。

对于这一点,谢安邦还是很相信的,依着苏姨娘的性子,一定会将谢太夫人伺候得周到的。

谢静娅听说谢太夫人让苏姨娘侍疾,心里一楞,转而又喜了一番。

当她再去与谢太夫人请安时,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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