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秋脑袋极为冷静得对筱萝道,“小姐!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如果被老爷和老太君他们知道了,他们一定以为是二小姐您伤害了大小姐呢!”
看着大小姐咬舌自尽不遂,她那殷红的血水不断从她的喉咙里头一滴一滴得往外面渗透着,不禁叫人作呕,可那又如何,沐筱萝想沐若雪真的是想要以自己的性命然后落得众人的垂怜,当然了,垂怜中的人并不包括沐筱萝。
可沐筱萝深深得知道这样一个道理,那就是众人都相信自己亲眼所看到的东西,任何人见了此间场景,一定是以为沐筱萝对沐若雪这位大小姐作了什么,她才会这个样子的,这般道理,沐若雪何尝不知道呢。
所以沐若雪就干脆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了!
“哈哈哈,贱人!只要我死了,看父亲和老太君还会不会继续疼爱和庇佑你!”
满口血水的沐若雪根本就不在乎,她打算再咬一下,把舌头根部尽数咬下去,这样的话,大家都以为一定是沐筱萝的错,而把更多的关注力集中在她自个儿的身上,重新夺回以往贵为,长姐的时候所拥有的万千宠爱的尊严!
“想死可以?不过请不要在我面前死去!”沐筱萝手中玉指轻弹,,长姐沐若雪紧握住的尖锐竹节以超过风速的速度刺破黑夜空气的宁静,吧嗒一声,听其声音,那尖竹节应该是插入石壁三分的声响。
还有沐筱萝的话音刚落,她的手指头狠狠扣住沐若雪的喉头,略往上提了一提,叫沐若雪的上颌牙齿和下颌牙齿无法契合开来,也就无法咬断舌头自尽了。
如果沐若雪真有心咬舌自尽,按道理来说她咬一次便会死,可是沐筱萝从扣住她的唇齿的时候看见了,沐若雪只是咬了舌头前端的某个小部分,并不及根部。
沐筱萝根本不知道沐若雪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不过说真的,沐若雪愈是痛苦,沐筱萝就愈是开心,愈是快慰,两世为人的筱萝要好好抒抒前世的闷气,想起大姐沐若雪和倾世渣男夜倾宴那点破事儿,就感到无比恶心,筱萝有时候巴不得沐若雪现在就死去,只不过她现在死,没有经历过一番痛苦,那也太便宜她了!
沐若雪这么做充其量,便是那苦肉计罢了。
如果造成不在场的证据,那一切不就是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么?
沐筱萝趁着沐若雪没来个防备,挥起空拳,在她脑后重重一拳,沐若雪直接昏死了过去,她叫香夏和瑾秋两个人一起把沐若雪拖到阁楼里间,直接叫她躺在阁楼的地上,并没有撑她到床上去,没有把沐若雪弃在原地叫她冻死,对沐若雪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当然,并不是沐筱萝无缘无故发善心,只是沐筱萝哪怕要她死,也要叫沐若雪死个不明不白,不会叫人怀疑到自己的身上来。
沐若雪弱质芊芊,她是极美的女人又重视身材,平日里吃的倒没有多少,香夏与瑾秋二人托起来,倒也不吃多少气力,倒是那躺在地上的徐妈妈,却是笨重的很。
搬起徐妈妈尸体的时候,沐筱萝是先把插在她后背的利剑拔出来,然后拿荷花潭的黑泥土抹干净了,至于那具憎恶的尸体是直接按照上次毁李妈妈的尸身那般绑上大石头,沉潭深处去了。
不就是一个老妈子么,想想这相府内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有谁会注意一个不得宠的,女的贴身老妈子,死也便是了了。
干完了一切,沐筱萝带着俩丫头回了筱萝水榭,洗净了手之后,沐筱萝觉得正月初一干这档子事儿极为不吉利,也就重新泡上美美的温泉澡了,温水刺激的整个肌肤酥麻绵软,沐筱萝舒服得呻吟出声,想着未来一年的打算,碍于东方飞燕老贱妇死了要守孝三年,这三年之内,相府之内凡子女不得妄动婚嫁之念的。
该死的,沐筱萝倒不是想着自己早点出嫁,只是她不愿意不愿意遭那无良前大夫人的制肘,东方飞燕这个贱人死了也不得安分的,还要连累自己,真真是要死的。
沐浴了一番,沐筱萝净了身子,赶紧儿躲在温暖的锦被之中,美美睡上三个时辰,天明,鸡开始打鸣,香夏和瑾秋早早起来忙碌早饭来,水榭小厨房起了一片片烟烟袅袅的炊烟,那可口的饭香很是刺激筱萝的感官,想着好像是面条的味道,真香呐。
果然是细细密密绵软的面条,筱萝和香夏她们一块儿吃了,香喷喷的。
瑾秋提议说大年初一去街上逛逛或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大家伙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红男绿女的倒也喜庆,先皇驾崩,太子储君之位尚且没有确定,沐筱萝觉得潜藏的一股朝野动荡危机并没有叫大华上下臣民觉得一丝丝的清醒,相反他们都沉醉在新年伊始的美梦之中。
香夏和瑾秋俩个丫头没心没肺得逛着,街道小贩们拍卖的泥潭人等各种稀奇古怪的玩物们极为吸引这些雀笼鸟儿们的目光,说她们是雀笼鸟儿并不过分,换了以前她们怎么可能随心所欲得出了相府到外头晃悠去,前大夫人东方飞燕在世的时候,没有挨几个板子还算是轻的呢。
这下子,沐筱萝可以带她们出来,二小姐深受老太君们的喜欢,自然那些个看护门庭的狗奴才们大为高看了几分,再也不似从前的目光。
那当然了,一个,女,能否深受长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