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筱萝,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连我唯一的亲信徐妈妈都给杀死了!你这个丧心病狂,猪狗不如的娼妇!我沐若雪今天一定要跟你拼了!”

沐若雪杀过来,谁也不知道她的手中到底有没有握着匕首之类的武器。。

还好筱萝眼力比常人敏锐了几分,沐若雪手中的武器并不是匕首一类的东西,而是长尖竹节,这把尖锐的竹节一端极为锋利,足以切割人的肌肤旋儿渗透到内脏,直接叫人开膛破肚的。

“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小娼妇!”沐筱萝回骂了一句,那沐若雪硬扑过来也无济于事,因为筱萝手腕使劲儿,早已牢牢得钳住,长姐的皓腕,月色明媚映衬着她那一张堪比神仙玄女的脸蛋儿,美得令人窒息,可惜这样的美,与沐若雪时至今日的举措极为不相称,这样的不相称早已是命中注定了的,在筱萝重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香夏虽然害怕,却也示弱,举着大红灯笼,霍霍得道,“大小姐,明明徐妈妈是被你拿剑刺杀推向我们小姐的,我们小姐如何成了凶手?这不是胡诌吗?”

“就是,别当我们俩丫头是瞎子,剑刃那么长,你是想来一个一箭双雕,以徐妈妈的性命抵我们二小姐的性命!”

瑾秋表情极为肃穆,无比正色道。

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沐筱萝从现在才知道香夏和瑾秋在徐妈妈扑过来之前,可是没有在这里的,是往长安园借火去的,谁曾想得到她们竟然说出这般话来。

有些东西,不必亲眼看到,只是根据现场的一切,就能判断得出来。

毫无疑问,香夏和瑾秋还真不是盖的。

沐筱萝有这两个好丫头,倒也觉得快慰无比,看向沐若雪之时,她眸眼浅浅,显得无比淡然,“沐若雪!你这个疯狗!插向徐妈妈胸口的那把利刃是向着她的背脊,我在徐妈妈的前面,我如何扬起这把利刃倒插?你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过了,不要以为你一直躲在花影后面,遁着夜色本小姐就不知道了!”

什么,沐筱萝她都知道?太可怕了!沐若雪咬着一口白嫩森冷的银牙,如果可以的话,她大想要一口咬断沐筱萝的喉咙,叫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沐若雪脸色犹如石草灰,沐筱萝呸了一口,旋即转身叫上身侧的香夏和瑾秋离开这个破地方,什么沁芳暖阁,留鬼暖阁吧,也只有沐若雪这般尊贵无匹的丧亲母丧亲兄的,长姐才有资格住在这里呢。

“我们走吧。别理这个失贞的继承她母亲荒淫无耻的,大小姐!”沐筱萝愀然一笑,她一颦一笑在沐若雪看来是那般风轻云淡,可在沐若雪的心中铸就了无比惨重的伤害。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死,而是活着要遭受死人的苦累!亲生母亲死了,同胞哥哥也死了,那可是沐若雪的骨头至亲,血脉相连的呀,不比和沐筱萝是同父异母的关系,要不然以前得势的沐若雪也不会万般排挤沐筱萝了。

这番话,沐筱萝没有说错,她沐若雪难道不是继承她母亲东方飞燕的荒淫无耻么?她母亲东方飞燕勾引江福海行其好事儿,以为人死了便一了百了的么,人在做,天在看,欠下的孽障,沐若雪是一定要偿还的。

还有,沐若雪大腿根处的伤痕得到根治,压根儿就是用她自己的贞操跟江湖鬼医换来的,这还不是荒淫了个无可救药之境?

“沐筱萝,你这个贱人!我好后悔!后悔以前母亲在世的时候,你身为相府北苑的砍柴,女,母亲没有把你弄死,遗留了你这个祸患!母亲是你害死的吧。我说的没有错吧。”

沐若雪眼泪汪汪,两只手秉着尖锐竹节,就要插向筱萝的心口上,她难道忘记了,她握住尖锐竹节一端的手腕被沐筱萝紧紧扣在手心里,半分动弹不得,难道还想使劲么?

若雪这个贱人,想得太过美好了!沐筱萝凤眸一凌,扣住沐若雪手腕的手指节一使劲儿,吧嗒一声,沐若雪吃痛一声,手腕经络交错,硬是生生得垂了下去,筱萝力气倘若再大一点的话,恐怕沐若雪的手腕儿真的会断掉。

“无耻贱人!你何时有了如此气力****于我,我是杀不了你,可是你也不能阻止我杀了我自己,我死了,你沐筱萝也活不成了,我沐若雪就是死,也要你陪葬~!”

果真,沐若雪一个狠心下来,当真舌头一紧,在沐筱萝看来,沐若雪她就要瞬间要掉她自己的舌头了……咬舌自尽?她倒是真想死啊。

,长姐沐若雪真真是耍了一场好把戏,筱萝却是无畏惧,见招拆招,送来了徐妈妈这个活人陪葬品还未可罢休,这下子换若雪她自个儿亲自上阵,玩咬舌自尽,糊弄谁呢?

沐筱萝就直接把沐若雪晾在那里,还真的恨不得脚下踩了风火轮离开,谁知道嘎达一声,沐若雪还真得咬了舌头。

汩汩而流的猩红液体从沐若雪的口腔之中泌了出来,香夏和瑾秋吓得倒退一步,可她们两个人的双手却是紧紧拽着沐筱萝不放开。

想不到沐若雪如此决绝,看来她是真的想要结束自己的性命了?

未免死得也太痛快了吧?沐筱萝眸光在浑晕的凌晨初光之中愈发显得璀璨若明珠,哂笑道,“大姐是黔驴技穷么?你杀死了徐妈妈,把罪责推到我身上,你死了,顺便也把我害死你的罪名加诸在一起吗?”

“真是个丧心病狂的恶心人!”香夏倨傲的俏脸上满是鄙夷神色,她鄙夷了一眼,旋即却看二小姐筱萝,二小姐筱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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