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过是想利用此话题拖住我,我不耐地白了他一眼,“你爱说不说,我也没任何的兴趣知道。”
说完便转身离去。
我不过是个外人,关于昨晚的事,警察自会找到凶手,我无需操心,只是担心江老爷子,一大把年纪,在自己的寿宴上,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你想不想知道郑思佳真正的身份?”赵树海突然问道。
停下脚步,我转过头看向赵树海,郑思佳,不就是江易凡的前女友吗?她还能有什么身份?
赵树海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勾唇浅笑,“她其实是jk地下成员之一,专门替jk做事,拿钱替人家杀人。”
jk?一个神秘的组织,以前我爸也经常遭到此组织的杀手,不过好在我爸有大量的保镖保护,对方才没得逞,但派来的杀手,命归西天。
“你怎么知道郑思佳是jk的杀手?”看似柔弱的郑思佳,我完全没办法把她跟杀手联到一块。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赵树海,有很多事我都知道。”赵树海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
“她怎么可能是杀手呢!我不信。”我不相信郑思佳是杀手,虽然我不太喜欢她,但也不能这样诬蔑一个人。
“别说你不相信,我也不信,可她偏偏就是,没办法,”赵树海走到酒橱,拿出一支拉斐,往两只高脚水晶杯里倒水,“其实你跟她有交过手。”
“我跟她交过手?”我蹙眉,“怎么可能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除了知道她仍喜欢江易凡,也找过我说想跟竞争外,其他交手确实没有,是不是赵树海忽悠我?
“还记在展览馆你偷画时遇到的那个黑衣女人?”
“你是说那个黑衣女人是郑思佳?”怎么可能?
回想那天惊险的一幕,黑衣女人犀利的眼神,和郑思佳有几分相像,但没看到真面目,不可能判定是她。
赵树海着两杯拉斐走到我面前,一杯给我。
我动作迟疑地接过,没喝,看着他问道:“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就算我跟她再不好,那也是我跟她的事,请你不要在中间乱插手。”
听到我这么说,赵树海挑了一下眉毛,“明明恨得要死,却还帮对方说话,说什么是你们之间的事,真是矫情……”
赵树海毫不留情地抨击我。
我不耐地翻了一个白眼,回到正题,“那你的意思是说,昨晚那个女人,是郑思佳杀死的?”
“不,她要杀的人是江老爷!”
“什么?”十分震惊,难以想像。
“知道她为什么没杀吗?因为对方是江易凡的爷爷,她下不了手。”
听到这里,我完全是愣住了。
昨晚我跑了出去,江易凡也跟着在找我,我们都在一楼大堂,根本不知道二楼大厅到底发生什么事。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这样,发生一起案命。
表面看似女方暴毙,实际是被人中毒,可见这毒性也太快了。
回过神,我冷静地看着赵树海,问:“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都说敌人不能共处,可他却意外地帮我。
“提醒你小心一点!”赵树海再抿了一口酒,“听说姜二叔要出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有可能会重振鹰眼帮。”
他知道二叔要出来,我并没有任何惊讶的,他是赵树海,有什么事不知道。
二叔重振鹰眼帮,不是不可能,只是以前鹰眼帮的手下都散了,投靠其他帮派,组织,若要集结,真得很难,可以这么说是一项工程。
“你知道的事情真多。”我微眯双眼,虽不了解这个赵树海,但也多少知道他的为人,阴险狡诈,就怕他故意引起战争,渔翁得利。
赵树海微笑,碰了一下我的杯子,一举饮完。
我没喝,而是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也请你不要插手。”
放下杯子,离开了此处。
想到郑思佳有可能是jk杀手,怕江老爷子有事,我思前想后,打了电话给江易凡。
“晚晴啊!”他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你还在江家?”我走在街上。
“在公司。”听到翻布沙沙作响的声音,“有事吗?”
“呃,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因为没有证据,说了,只会引起他的误会,觉得我有意挑拨离间。
“怎么了?”
“我是想问你,你爷爷怎么样了?还好吧?”
“他老人家没事。”
“哦!那就好!”还是有点不放心,我不忘提醒道,“出了这样的事,你让他老人家别到处乱走。”
“家里有爸妈照顾他,没事的,不用担心!”
“……”
沉静了一会儿,江易凡说:“我下午三点钟再回去。”
“嗯!”
挂了手机,我心情错综复杂,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形式告诉江易凡,郑思佳真实的身份。
说实话,我也太相信郑思佳真得是jk的杀手,更不相信昨晚那女人的死与她有关。
坐计程车回家,我故意让司机经过郑思佳现在所在的广告公司,抬头望着面前这座写字楼,不知道她的广告公司在哪层楼。
也没逗留多久,我让司机开车。
回到家,我让容姐炖了鸡汤。
三点钟,江易凡回来了,一脸疲惫,胡渣都冒出来了。
他一回来,就直奔书房。
我舀了一碗鸡汤端到书房给他,“我让容姐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