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安排完兄弟们的事这才发愁院墙怎么办啊,大冬天的怎么和泥垒墙啊,心里骂着这帮楞头青,坐不下就在外面听着啊,骑墙干什么呢,真气死人了。背着手皱着眉头想要去附近邻居家请几个帮手去,怎么也要想个办法把墙给对付‘弄’起来啊,刚走出去又猛的掉头回来了,他突然想到佟雪梅那家伙怎么一直没看到呢,这不科学啊,这么热闹,她不出现,绝不正常啊。
“娘!雪梅跑哪去了?”刘寄奴扯着脖子喊着,进屋看到娘正在拿着什么东西在很专注的琢磨着,根本没听到刘寄奴说话,悄悄的蹑手蹑脚的走到娘的身后,偷眼看着娘拿着什么啊。
刘母手中拿着的是几个‘女’孩子的荷包,里面装着的是生辰时日以及属相,屋内还坐着一个大娘,慈眉善目的也拿着一些个‘女’孩子的荷包,一个个拿起来瞧,不时的和娘说着话。
刘寄奴凭着第六感就知道这一定是媒婆跑这来说亲事的,赶紧先跑,悄悄的刚要扭头走人,一把被娘给抓住胳膊了。
“你这个孩子,平时都抓不着你人影,到处跑什么啊,这是你肖大娘,给你来说亲事的。”刘母一下子把刘寄奴按到椅子上。
“娘,你就别瞎‘操’心了,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一着急,刘寄奴说错了话,把自己当闺‘女’了。肖大娘拍着大‘腿’嘎嘎的笑着,指着刘寄奴说:“这个闺‘女’着实有趣,一定要找个好婆家啊,啊哈哈哈~。”肖大娘的笑把刘寄奴也感染了,嘻嘻哈哈的陪着一起笑。
世人常说乐极生悲,老话说的好啊,马上报应就来了,就在这屋里娘三嘎嘎的欢声笑语的时候,跑进来几个人,刘寄奴以为是附近的小伙子来帮自己砌墙的呢,赶紧迎出去。
“哎呦,你们几个良心发现啊,终于想起来我家的破墙了,就你们两个来了啊,人手也不够啊,其他兄弟呢,哎-你两说话啊。”刘寄奴看到向弥和秦武川跑回来了,脸‘色’都是黑的,怎么了这事啊。
“寄奴哥啊,你先别管着倒霉墙了,你先顾着自己吧。”向弥说这话的语气明显不悦。
“向弥你小子让人踩着尾巴了怎么的,说话‘阴’阳怪气的,秦武川你说话,怎么了?”刘寄奴焦急的问。
“哥啊,我的亲哥啊,你是真的不知道么,清柳姐要嫁人了!”秦武川哭丧着脸说着,拳头攥的紧紧的。
“什么?清柳嫁人?嫁谁啊?”刘寄奴有点不相信的问着,生怕是这两个小子吃饱了没事拿自己寻开心。
“王充的儿子,王忻优,就是那个白面书生,上次在河边亭子还骂过咱们。”向弥生硬的告诉刘寄奴,貌似对寄奴哥有诸多怨言。
“清柳她—她怎么会—哎,既然人家要嫁那就嫁吧,那是人家的自由。”刘寄奴淡淡的说着,他自知说这话时违心的,可是有什么资格去要求清柳对自己如何呢,人家一个姑娘把青‘春’年华都耽误在自己身上?那自己是什么,还有比这更自‘私’的么。虽然自己也喜欢清柳,但自己却没有资格争取什么。
愣愣的望着倒塌的土墙,如同此刻自己的心境,真正的土崩瓦解大概如此吧。但愿清柳能有个幸福的人生。
此刻又跑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声音嚷嚷道:“刘寄奴,你怎么还在这,清柳他爹都要和王家签婚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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