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会都不懂吧?”花初九看向众人,捂唇忍住笑,极快地说了句,“断袖……”
“花初九!”旻天气得拿着萧要打她。花初九就蹦到了云陌溪身后,看旻天火气直冒,“啊啊啊,旻大哥,我说错了还不行,你别生气哇。”
“云兄,替我教训教训她!”旻天插着腰说,“我与君华可是挚友,君华可是有未婚妻的人,要是被他听到你这些话,一定会上来拧断你的脖子!”
云陌溪也回眸道:“阿九,你这玩笑太过了,快跟旻兄道歉。”
这又显出古人与现代人的区别了,古人处处讲究君子之礼,且她一个女孩子家说出这种话确实不大合适,于是躬身行礼:“旻大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但从旻天的话语中,花初九终于得到一个让她彻底“痛不欲生”的消息,孟君华有未婚妻,孟君华果然是她未来的姐夫。
花初九厨艺一般,但包饺子还挺拿手的,一看旻天那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就有些得意,随后盯着云陌溪咬了一口饺子:“好吃吗?”
“好吃,阿九做的。都好吃。”云陌溪与她相视一笑,万般情愫尽在其中,看得旻天这个羡慕嫉妒恨啊,他的家人其实从好几年前就开始催婚、逼婚,旻天那时感觉烦得要命,如今一看花初九与云陌溪之间的情意绵绵,忽让他很是羡慕,等此间事情了结。回去之后,是不是真该考虑婚姻大事了?
“旻大哥,你是跟着慈法大师一起来的,可知道贺兰山庄与江湖各派打算如何对付碧水宫?”花初九闲聊似的问。
“你不知道?”
花初九耸耸肩:“我如何知道,我又不是什么江湖大侠,连个虾米都算不上。”
“你与贺兰公子是朋友,你没有问过他吗?”旻天与她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花初九手一顿:“我不过是个女子,公子又如何告诉我这些事情?”
旻天看着她,心中翻滚,最终想了想说道:“碧水宫虽是江湖第一邪派,但碧水宫藏身之处却无人知晓,贺兰山庄与江湖正派若是想对付碧水宫,就要先找到其巢穴,才能一网打尽。如今,他们正在商量如何找到碧水宫的老巢。”
花初九略垂眸,想想碧水宫之所在,确实不是一般人难找到的,即使找到了,能活着见到还是个问题。
她倒是知道碧水宫所在之地,原本还曾想着偷偷告诉贺兰无忧,但经历上一事,还有那夜与凤羽的相处。她忽然不想了。
凤羽固然在云陌溪的事情是可恨,但她的命确实是他救回来的,头发也是因为他才变回来的,且从立场来说,生死攸关,换做是她,也会想方设法离间敌方。
总的来说,经过上次相处与凤羽的承诺,她倒是不如从前那般恨他了。
“云兄,初九丫头,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旻天沉思说道。估圣节弟。
“旻大哥,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呗,怎么这么客气了,我都不习惯了。”花初九笑着道,却见旻天的神色愈发地严肃。
旻天看着他们道:“江湖如今动荡不安,而现在的贺兰山庄便是风眼,说不得什么时候便会与碧水宫拼杀,到时刀剑无眼,就是这些江湖正派的高手恐怕也只能自保。初九丫头与云兄若不想蹚这浑水,听旻某一句劝,还是尽早离开贺兰山庄,回长陵的好。”
花初九与云陌溪彼此看了看,云陌溪道:“多谢旻兄关心,我与阿九只是暂住贺兰山庄,正打算不久便离开。”
“此话当真?”旻天双眼一亮,云陌溪笑道:“自然是真,我与阿九还要回去筹备婚礼,怎能久留此处。”
云陌溪之语彻底让旻天放下心来,笑容重展:“对,你们还是早些回去筹备婚礼吧,这才是头等大事。”
云陌溪却又问道:“那旻兄与孟兄是打算留在贺兰山庄,助贺兰山庄一臂之力了?”
旻天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与君华浪荡惯了,若是贺兰山庄需要,我们倒是想助他们一臂之力。”
云陌溪点头:“那旻兄与孟兄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孟君华他是朝廷的人吧,那旻天也应该是朝廷的人,这二人打着幌子,名为江湖散客,却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如今他们出现在贺兰山庄,那所图的也必是与贺兰山庄有关,可他们图得又是什么?贺兰山庄的藏宝库?还是贺兰山庄的江湖威望?
所谓秘密知道得多,死得也就更快,花初九敏感地预感到,若是她真知道了孟君华与旻天的企图,她就离死不远了。这可能是她“求死”过多,反而对死亡有了某种敏感。如今她不想死了,那她就要远离这些秘密。
叶叶原本以为有公子在,花初九断然更不敢喝酒了,但没想到正因为有云陌溪在,她反而与旻天喝得更是开怀,笑声震天,一脚蹬在椅子上和旻天猜拳,完全没有女子的端庄,云陌溪却是只扶好她,静静看她笑闹,直到后来她喝醉了,非要和旻天猜拳脱衣,才被硬生生的制止。
旻天醉醺醺地被叶叶送回去,花初九则一头倒在云陌溪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胳膊:“陌溪……”
“阿九,怎么了?”
“唔……”花初九忽然起来,弯身就将云陌溪抱了起来!
“阿九!”云陌溪惊呼,花初九醉醺醺地道:“陌溪,我们去看星星好不好?”
令狐雪张大嘴看着师父抱着师公,连乔丫都愣住了,一手捂住了令狐雪的眼睛,一边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