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眼睛的人大有人在,和当初那个铁勒部的巨人一样,“我不服,汉奴,与我再比试一次武器?”虽然说得是匈奴语,但现场有通译,其他人听得明明白白的,欧阳轩脸色由平和直接变成了愤怒,用几乎冒火的眼神盯着中行曰和那个叫唤的家伙,这家伙体型不比刚才那个弱,右臂明显比左臂粗,一脸横肉,眼神冒着火,头发披在后面。欧阳轩用冷得可以结冰的汉话说道:“即然不服,那就下来,让你早点见到你们的昆仑神”,那家伙噌的越过案几,中行曰拉都没拉住,直接来到场中央,手里一柄沉重的厚背宽马刀,一看就是精钢所制,欧阳轩对着案几招了招手,指了指放在案几上面的背负,别克很聪明,马上会意,嘴叼起来越过案几直奔欧阳轩而来,欧阳轩按卡璜抽出剑,拍了拍狼头,指了指背负,又指了指案几,别克乖巧的叼起来回到案几放下背负,越过案几,还是原来的前腿支起的姿势看着场中央。
欧阳轩本来想用腿鞘里的短刀干掉这家伙,最后还是为了震慑一下匈奴人,选择了用剑,岔开双腿丁字步站立,右手剑与胳膊呈直线斜向下指向地面,左手一个请的手势,这次欧阳轩没有选择后发制人,而是做了请之后,右手执剑后甩前扑几步,这家伙一看就是练家子,见人攻过来了,举刀右上向左下劈下来,力道很大,能感觉到明显的刀风,欧阳轩一个急停,迅速后仰躲过刀尖攻击线路,借急停惯性,以右脚为轴,身体从右侧转向左侧,腰腹手腕先后一用力手中的剑由下向左上斜劈,用了九分的力气,就听咔嚓、当啷、扑通三声之后,一切都归了平静,先是剑斜劈开了这家伙身体,剑运行途中剑刃砍断了马刀,剑的余势在欧阳轩腕部力量作用下威力不减,反而增强,直接把那个家伙从左下肋部到右侧肩部直接被砍断,场面相当血腥,断刀前部和尾部攻势被欧阳轩留着的那一分力轻松躲过,带着一条拿着断刀胳膊的下半部噗的一声倒在地上,上半部眼睛还眨了一下,经过几秒钟的挣扎,瞪着眼睛西去。献血pēn_shè了一地,欧阳轩身上也不少,冲着正在嚎叫的白狼招了招手,兄妹俩立马越过案几,叼着背负就过来,欧阳轩拿过背负,还剑入鞘。用手指了指那个家伙的脸,说了句“我不想看到匈奴人的肮脏的脸”,兄妹俩好像真听明白了,呼的一声串了过去,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死尸头部和颈部一顿撕咬。欧阳轩从侧面回了自己的案几坐下,要了一块打湿的麻布擦了擦身上的血迹,由于迷彩服是防水面料的,用湿抹布一擦血迹全无。等擦干了血迹,白狼兄妹俩已经回来了,又给它们擦干净身上和嘴上的血迹。才向下看去,很是血腥,那个人的脸面部和颈部已经是白骨森森,旁边是一堆堆的肉块,白狼自小就没吃过生肉,所以肉它们肯定不会吃。所有人都在那发愣,好像全场只有欧阳轩和白狼是活动的,那一剑从一个不可能的角度,不可能发力的姿势,生生地断刀断人,就这力量和速度常人是难以做到。
欧阳轩赶紧向旁边发呆的楼兰王一拱手大声说道:“献丑了,如有不妥之处请王驾海涵”,说了半天南王没反应,欧阳轩大声说了两次,后来还是古丽张开大口嚎叫了一声,威胁通译才把欧阳轩的话翻译给了楼兰王。楼兰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微微俯礼,“神使当真是名不虚传,如此场面让本王及楼兰诸部此生难忘”,楼兰王赶紧正身厉声喝道:“来人,把两个死尸弄走,场地擦拭干净”,又转身对中行曰道:“匈奴使者,你看今日之事,如何处理?”,欧阳轩听着有些别扭,但是也明白商道对楼兰的重要性,也就当没听到,继续给白浪兄妹擦嘴。中行曰也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两个人是匈奴一等一的勇士,是单于手下的十个个宝贝勇士中最厉害的两个,都是宴会或者出行时必带的镇场之宝,斩杀之人不计其数,今天只是两个照面就挂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快,这么惨烈。还是以大业为主,自己有全权专断的权利,赶紧起身躬身俯礼道:“此番是某预料不周,请王驾海涵,此事为正常决斗,无关乎其他,请楼兰王不必挂怀”,说完用一种很特殊的眼神看了看欧阳轩。
“如此甚好,筵席就此散去,各回其所。”,随着楼兰王一声令下,众人也纷纷散去,楼兰王和王后先走,然后是欧阳轩和白狼,所有人都是在两侧躬身施礼,包括匈奴人,在一个强者为王的西域,力量的强势这就是受人尊敬的本钱。回了驿馆,告诉门口守卫如果匈奴人拜见,一律拦之。
早上起床,在院子里活动完毕,和馆驿差使要了一份餐食,就是些馕饼和牛奶,还有一些瓜果。白狼兄妹昨天晚宴吃的太饱了,连看都不看,在院子里嬉戏打闹。等它们打闹够了,取了点温泉水,找了个大木盆装热水兑温泉水给他们洗了个澡,留下他们在房间内用羊腿的诱惑,让它们老实的在院子和屋子内呆着,看护自己的装备和物资,再说逛街带着它们两个总不是那么回事。找了一块金块,用刀子平均切了十几个小块,装进兜里。可能是欧阳轩黄道日子上今天写着不宜出门,刚开门就看到中行曰带着几个人从自己这个院子经过,见欧阳轩出来,一拱手“欧阳公子,晚上睡得可否安适?”,“托先生福,睡得异常香甜”,“公子此欲何往?”,“去此集市观光一番,采购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