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马缰绳挂在在宝马鞍后面的架子上,骆驼则是一匹马马鞍上挂一个缰绳,此行都是大道,可以纵马狂奔,欧阳轩没有这么做,只是放马前行。 时而下马步行,时而坐在马上欣赏天山北麓的绝美景色,虽然心情放松,但警惕可不能放松,多克部的余孽还没有完全清除,狼虫猛兽在这个年代如家常便饭的冲出来,背后背着刀剑和盾,腰上挂着努和弩箭,腿鞘里插着短刀。别克和古丽,就不是能安静的年龄,只象征性的趴在台子上坐了一会儿,就跑下来,咬咬欧阳轩裤脚,那意思得把梯子收起来,没办法,既然它们玩兴大起,也就随它们的意思。下马,收起悬梯,一起牵马步行。后来干脆把缰绳搭在马鞍上,任马自由跟着前行,有白狼跟着不怕他们跑了,现在这两匹马和两峰骆驼也不是一般猛兽所能吓得了的,时不时地拿出相机拍两张照片。
一天也就前行了60多里,傍晚时分,在一处背风的谷地,安营扎寨。正准备点柴火,烧点水煮面吃,两个家伙不知道在哪里费了很大的劲拖来一头黄羊,宰杀这活,欧阳轩从来都是看过,没动过手。今天没办法,这两个家伙那劲头明显是要吃羊,赶紧抽出短刀,麻利的卸下四条腿,去掉皮再斜斜的切开几个口子,用红柳枝穿上,弄个架子,放到火上烤,两个不安分的家伙一会儿给你叼来根枯枝,一会儿给你叼来一只活兔子,没准什么时候又给你叼来一头羊。等腿肉烤完,已经有六只兔子和三只黄羊,还有一头羚羊,赶紧在烤熟的腿肉撒点盐面,再烤一下入味,分别扔给他们俩,赶紧卸了四条羚羊腿接着烤,等烤完了,天也完全黑下来。自己吃了一条前腿,剩下的分给两个家伙,吃饱了的狼对食物视之不理,两条羚羊后腿剩了大半的肉,被他们放弃了,转头看着欧阳轩在火堆前细嚼慢咽。吃完赶紧又烤了几条黄羊后腿,用软羊皮袋装上封紧袋口,在离帐篷50米的地方挖个坑埋起来上面撒了点灰蒿草。剩下的动物尸体,让两个还有点兴奋得家伙扔到了500之外,找了点灰蒿草扔到火堆上烧,开始挖安全沟,布置好,才放心。坐在帐篷口,弹起了吉他,一首首自己所能想起来的歌曲,都被来个串烧,反正观众是两头淘气的猛兽,也听不懂,偶尔会随着自己的高音部分狼嚎两嗓子。等困了,才在骆驼架上拿出虎皮做的两个狼窝,放到骆驼和马匹的中间,让它们睡。骆驼在外,马在内分布在帐篷两侧都在安全沟范围内,现在又两头狼作警戒,完全可以不用这么麻烦挖沟,习惯使然吧。
一夜起来四次,都是一些虎豹,被白狼发现,用狼嚎警告了一下,有两只识趣的就走了,有两只则蠢笨的直奔这就过来,结果就是一头豹子被狼咬死了,还有一头老虎被欧阳轩弩箭射杀。马和骆驼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早上起来,把昨天埋掉的烤肉拿出来,削了点喂了辛苦了一晚上的兄妹俩,自己吃了点肉喝了点红茶。收拾好行囊继续赶路,兄妹俩趴在马背上架子上在遮阳篷下睡了一上午,这个遮阳篷还是欧阳轩早上用虎皮和豹皮做的,下午又恢复了精力。就这样前行了两天到了车师谷地,受到了当地牧民和民众的热烈欢迎,在驿馆住了一夜,第二天面见了车师国王,叙谈了一天。吃了一顿车师特有的羊肉串,要了些孜然和花木调料,继续上路。
出车师谷地,转向东进入大阪城,路上碰到不少人群部落,对这个一人两白狼的马队给予很高的热情,款待的是十分热情。南出峡谷,很快就到了楼兰边境,由于有乌孙通关的狼皮,很是顺利,没有任何盘查,都是单膝跪地俯礼放行,由专门兵卒接引护送至楼兰古城,见了楼兰王室贵族,礼仪性的客套一番,一人两狼受邀参加了楼兰王举行的晚宴。
宴会在一个广场里举行,参加者除了楼兰王室贵族,还有各地通商的头人或者族长。有懂汉话的楼兰通译翻译,交谈也算顺利。先是楼兰王对神使击杀铁热烈表示感谢,并对斩杀天山洪荒巨兽表达了最钦佩的感情,又说了一些官场的套话等等。最后一句话就是欣赏楼兰歌舞喝酒。
等歌舞宴进行差不多了,楼兰王才凑过来问“尊贵的神使此次东去,不知能否促成与汉地商业往来,前几日有匈奴使者来过,答应不在右贤王和白羊王领,只需交纳过境税钱即可”,“尊贵的王架,不知匈奴使者何人?”“一个无须汉人,名讳曰:中行曰”,“哦,此人之言不可信,如是无关战略生存之物可无妨,如是马匹、军械、铁器就很难言,王架千万嘱托东去商人,如有上述物资请走羌地入汉地关陇,虽是路途艰难,羌匪猖獗,总比为此遭劫杀要好之甚多,或者干脆放弃马匹铁器东去商路”。历史上中行曰出的几个馊主意之一就是让匈奴就是这么干,从文帝后期西域通商之路愈发艰难,也断了汉地马匹供应。“如此,本王自会广而告之,神使此行东归特此绕行楼兰城,是为何来?”,“在下就是想游历一番,无他图,这楼兰都城商旅繁华,怎会有不来之理,过几年后如有报在下名号者通行楼兰,还望王架予以方便”,“这是自然,以神使在瀚海作为,足可驰骋天山南北,放弃山王之情,诸国皆是感念”。
“这匈奴使者尚在楼兰城?”,“正在,今日本王已下邀请,但不知何故未寻其人,已通知驿馆……”,这话还没说完,入口侍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