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上校一头雾水,完全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从哪取出眼镜戴上的棕发女子操着一口伦敦腔道:“断罪之翼·猎世界协会‘十猎人’之七,芙兰达。旁边是我的爱人,‘十猎人’中排名第三的鲁本。我们过来只是为了任务而已,如果需要出示通行证的话,这个可以么?”
芙兰达又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份纸质相当好的文档交给了上校。
“这!”上校今天已经吃惊地够多了,没想到,现在又吃了一惊,“国防部长的……”
“接下来交给我们吧,这不是你们这些普通军人能够涉足的领域。用你能够听懂的话来说,这个领域是——‘上帝的禁区’。”鲁本补充道,然而他话里传达出的讯息却是十分骇人。
上校吃惊归吃惊,但没有忘记作为军人该有的素质,“文件可以给你们,不过,难道我们这世界第一的军事实力无法抵抗那种东西的侵略吗?我是军人,我相信所有以保卫祖国为恪守的士兵都可以为之献出生命。”
“不要……不要做出无谓的牺牲。”鲁本皱着眉头又一次提醒道,“时间不等人,我们走吧芙兰达。”
“当然~”任务完成了,芙兰达很愉快。
随后,就如同他们来到这里的方式一样,他们走的时候也是通过一扇本不该存在的“门”。
……
安阳,某条灯火通明的繁华大街上。
“大哥,你就这么忍了?”刀劈脸咬牙切齿。
朱德牡微微一笑:“不然呢?我可没有把握胜过那位。”
“就那小屁孩?”刀劈脸继续切齿拊心。
“当然不是,那个虎头虎脑的少年虽然是断罪之翼里的,但其实力连你们的百分之一都没有。我忌惮的是那位女士。”朱德牡的目光穿越了人群,望向了更远的地方。
“什么?!”刀劈脸觉得长久以来形成的世界观产生了裂缝。
朱德牡驻足停留:“和那位极其爱护少年的女士较真的话,我很有可能会吃亏。这是我足足十年战斗养成的直觉告诉我的。”
在他停下来的同时,朱德牡身后另一名男子也停了下来,仿佛影子一般,一声不吭,闷声闷气。
“不管怎么说,来到政治中心就碰见钉子,这可真是不详啊!那么,就请允许我为大家拉一曲《亡魂礼赞》吧……”朱德牡从皮箱里取出小提琴,当街演奏。
曲调哀戚,却又隐现着宏大的盛景。路人纷纷驻足,投出自己手中的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