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形木雕一指点出,指尖微微一亮后就在指端形成了一个漩涡状灵光团。
木雕指尖轻轻一颤,蓦然从此漩涡之中飞出一道霞光,光呈五彩之色。
闫九见此,终于面色大变了起来,感受着五彩漩涡中的那股毁灭之力,肩膀微微一动,便欲逃遁而去,此时哪里还顾及什么此地有着两个小美人。
然在其身形微动之际,木雕指尖的五彩霞光刚一飞出,瞬间便涨大数尺方圆,只微微一闪,便将闫九给笼罩其中。
在五彩霞光罩来之时,闫九双肩一沉,仿佛有座小山朝其压下一般,而其在五色之光内的动作亦仿佛放慢数倍一般,原本极容易的一个抬手,闫九在才五色之光内却都难已完成。
“五色神光?怎么会是此光?仙子饶命……”闫九在五色神光中尖声叫道。
忆初冷冷的看着五色之光中的闫九,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给了你机会,你未把握,而先前又如此对我等那般侮辱,你就留下性命吧。”
闫九听闻,面容上不由的露出绝望神色,右手将其上的黑色骷髅头向身前一按,再艰难的一掐诀。
“噗”的一声,骷髅头居然爆裂开来,同时一团间杂着各类生魂的黑雾将闫九包裹住了,做完这些,闫九在五色之光中的动作似乎快了数分。
眼见闫九便要在自己的护身黑雾之中走出五色之光,五彩之光一个闪动下赫然涨大了一倍,于闫九绝望的眼神中,其身周的黑雾在五色之光下犹如春融化雪一般,缓缓减少着。
当最后一缕黑雾都在五色之光中消融后,闫九不由的吐出数口血,其血居然为黑红之色,然其血刚一离口不等落地便在五色之光中消融不见。
李梦折见此种情景,檀口微张,一片讶异之色,没有想到忆初胸前佩戴的木雕居然能够放出如此厉害的五色神光。
同时也心知,闫九此人完了,在五色神光之中,便是元婴修士都难以轻易逃脱的,莫说闫九只是一位金丹修士了,其手中的黑色骷髅头内所纳的阴煞与生魂亦都在此五色神光中,消融不见,当然,那些生魂在被五色神光化去阴煞的牵机之力,虽然消融,但亦是遁入天道轮回之中,有了一丝转世之机。
不过这些,李梦折也皆是从典籍上得知,具体实情如何却是不得而知。
在闫九见自己的宝贝骷髅头自爆都未能抵御此五色之光,又不由的打出数道不同的法器一一在五色之中中爆出团团灵光,希翼能够稍微抵御数分,自己便可借机逃脱。
然无论闫九打出多少法器,多少符箓亦都在五色之光中纷纷化为虚无。
同时,当闫九在无任何之物可以祭出的时候,五色神光直接便照在了其身上。
在闫九的惨叫声中,闫九居然就如同先前黑雾一般在五色神光之中缓缓消融着,数息之后,闫九的惨呼声却是越来越小,渐渐的不光其声,便是闫九其人亦是在五色神光之中化为齑粉,散落不见。
此时,李梦折忽然伸手一招,只见其内的尺素红绫赫然是完好无缺,心内想了想后也便明白了,此木雕自然便是千指一脉之主送于其女忆初防身之用的。
有此木雕,恐怕就是在元婴修士的追杀之下亦可逃脱吗,若不是忆初有此等后手的话,想来自己的师尊忆初的师姐李子瑜亦不会轻易让忆初出宗的,毕竟以其身为千指一脉之主女儿的身份,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自己的师祖会如何都是可以想象的到。
而自己的这法宝尺素红绫,具师父言道原先亦是采集日精之光与月华之色祭练而成,都是出于同一人之手,因此五色神光并未将尺素红绫纳入其威力范围之内。
当闫九在五色之光中完全消失,未留下一丝一毫后,忆初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身子几个摇晃便跌坐与地,同时其身前的木雕一闪间便到了忆初之手。
易秋见忆初又跌落于地,忽然便是一个翻腾跃起,快步来到忆初身边急问道:“师姐,你怎么样?”
忆初微微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休息一会便好,只是动用了爹爹封印与此木雕中的五色神光,伤了精血与神魂之力罢了。”
李梦折见易秋居然如此便跑到忆初身边,目光微微闪了闪,不由问道:“易师弟,你没事吧?先前所收之伤怎么样了?”
易秋随口答道:“我没事。”
才回答完,便眉头微微一皱,却是心口一阵疼痛,同时一阵虚弱之感传来,微微摇晃后一屁股做到在地。
李梦折急忙扶着易秋道:“你没事吧?再来服食一粒丹药。”语毕便拿出一玉瓶欲打开。
易秋摇了摇头:“不用了,先前受伤服用了师姐的灵丹妙药了,师弟心中觉得很好,在师姐的丹药之下,师弟预计此番回到宗门闭关数日应该就可以突破到练气后阶了。”
李梦折眼睛眨了眨,那怎么行,你还疼痛着,快将这颗丹药服食了,此时的李梦折,已由恬静如水便成了一寻常女子一般。
而此时忆初在易秋与李梦折交谈之际,掏出一颗丹药服食下去之后,便闭目打坐恢复起来。
骆非与那胡天,见金丹修士居然在忆初的什么五色神光之中化为虚无,不由的欢呼雀跃起来。
骆非对胡天一打眼色,两人居然就这般到那两具尸体上收寻着什么。
易秋又是连连拒绝:“师弟真的无什么大碍,还是不要浪费了师姐的丹药了。”
李梦折闻言